“欧阳轩转身双手合十说道:“让大师见笑了,不知于此恭候朕的可是大师?”。欧阳轩这才注意到来者乃是一名老僧,一身打着补丁的布袍,精神异常矍铄。双眼炯炯有神,眉毛和胡须尽如霜染。
“阿弥陀佛,非也。陛下雷霆手段,早已将贵客吓得远遁,焉敢于此直面陛下神威”。
欧阳轩这才注意到令狐行就站在那名老僧身后,对老僧甚是恭敬。“想必大师即是令狐先生的师傅,明远圣僧吧?”。欧阳轩也是很不客气的问道。
“圣字不敢当,按说老衲也是师出陛下一脉”。
“这里不是叙事之地,还请陛下和明远大师移步后堂”,组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欧阳轩也没多言,带着侍卫和欧阳疏随着组端进了罗汉堂后殿,分宾主落座。欧阳轩这才好奇的看着明远问道:“师出朕一脉,不知如何讲来?”
“老衲年轻之时云游途中在华夏羌州,得遇陛下神军退役军士隐居与羽林县,随其习得武艺和佛法,尤以禅境为长”
这已经是欧阳轩第二次听到退役隐居的羽林军将士授徒传艺,对于此,欧阳轩向来都是鼓励。也就有了越来越多的退役羽林军散居华夏中华等地,在严格保守机密情况下,授徒传业。根据自己千年阅历也创立了不少独门技艺。有的经商,有的做官,有的进入华夏高层,有的则隐居田园,有的在学府,有的出家在寺庙隐居,而有的在克州基地继续研究先进的科学。毕竟前后两批三十余万羽林军,在华夏和中华有着绝对的影响力。明远所说的羽林县就是当年的海西县,那里也有太多的羽林军将士的后裔。
“原来如此,不知来者是何人?为何要与朕为难?”。
“回陛下,此人乃是老衲云游之时结识的化外之人,现与蒙州可汗帐下任国师。陛下可曾记得德公?”
“莫非他是德公传人?”
“回陛下,也不全是,其为德公同门师传,施公传人,与化外之地,习得同于陛下本是”。
“莫非蒙州之地,还有未曾公开之地?”。
“回陛下,正是如此。在蒙州西北有一化外之地,常人不得进,常有飞物与天空往来……”。
欧阳轩摆了摆手,打断了明远的话,没有再问,而是和明远、组端等人探讨起了佛法和武学。有些事情欧阳轩不想让这些僧人参与其中,尤其是外星人的事情,对信仰宗教的人来说,那些外星人有些难以接受。
对于佛学,欧阳轩可以说是当今权威,毕竟有千年的历练在那里摆着,经历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加上掌握了远超后世千年的科技,早已将事物看得更加透彻,对佛学也更加敬仰,尤其是其中的因果循环的辩证哲理,而这也是欧阳轩极力在社会推广的思维。
直到掌灯时分欧阳轩才告辞离开,临行前一直很少插话的明远突然说道:“心不明,本不固,修身日成,佛不达,陛下修行甚久,佛理自通”,说得欧阳轩一头雾水。回到草堂,简单吃了些晚餐,拉着黄妍在草堂外欣赏山中月色。“陛下,令狐行完成使命,前来复命”。
“探听到了那个人的信息否?”。
“回陛下,此人已被属下擒获,就在草堂之后的树林内”。
欧阳轩起身,拍拍令狐行肩膀,说道:“嗯,不错。居然瞒过了明远大师,那可是一代宗师,武艺不在朕之下”。
“回陛下,这许多年与陛下和师叔身边着实学了不少,又有神军相助,此事不甚难”。
“哈哈,速回寺里,明日朕还要入寺探讨些武学。戏还得要演完,三天后下山,随朕一起回洛阳。与朕随行云游各地,暂且做朕的司直”。
“得令!”。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简单用过早餐,欧阳轩带了两名侍卫直接去了少林寺罗汉堂。命令狐行带着黄妍和欧阳疏在寺周边转转,欣赏一下风景,这个时代,山林茂盛,少室山周边风景还是非常美。欧阳轩教育的观念就是让人们爱上山水,爱上美景,从小打下了环保观念。无论是欧阳桂、还是欧阳衍,又或者是羽林军都是在这种熏陶下产生了强烈的环保观念,在执政、立法、生活中环保的理念深入华夏每个百姓,而华夏最火的行业就是旅游。
欧阳轩再次入寺时,迎在门外的是寺内全部僧众。这次没了那种焦虑与绝望,反倒多了威严与安详。在迎接的人群中欧阳轩没有看到明远。“主持,明远何在?”。
“回陛下,明远辈分虽高,但只为杂役僧,供职藏经阁。暂且脱不开身”。
欧阳轩微微一笑,说道:“怕是出了些变故吧?”
“这个,这个……,回禀陛下,明远与昨日夜间已是圆寂”。
“怎未曾听得钟声?僧众圆寂,无论卑贱,皆要鸣钟,莫不是你这佛门还有上下尊卑贵贱之分?”,说这话时,欧阳轩眼神以充满杀机。
“阿弥陀佛,老衲也是刚刚得知,尚不及鸣钟,陛下即至,只能暂且搁置,迎接陛下”。
“哦”,欧阳轩点着头,随声附和,依然欺近组端,目光始终不离组端,“佛学一途,主持修行了多久”。
“回陛下,老衲自十岁白马寺出家为僧,如今已是五十有七年,于这少林寺参禅礼佛已是四十有二年”。说的时候眼神来回游移不定。这一切自然逃不过欧阳轩的眼睛,转了一圈,欧阳轩突然伸手呈掌刀直取组端脖颈之处。这一变故来的异常突然,组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