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威一听鼓点节奏,就知道是自己人在布置战术。 夜幕本事金兵偷袭的保障,而现在却成了吞噬生命的恶魔。侍卫以组为单位,队组间相互掩护,利用村落的院墙、树木、草垛、柴草等作掩护,向金兵发起弩箭攻势。这种巷战才是警卫团的强项,在夜视镜的帮助下,对着金兵射出了无情的弩箭雨。本来是马上强项的金兵在村子里根本发挥不了骑兵的优势,四面八方的弩箭精准的射中头颅,一时间让金兵茫然不知所措,因为地攻击的第一时间领军将领就以归西。想要投降都找不到人,只能按照预定计划,保护着轻骑向后撤。
舒威一脸坏笑的看着唐员外,“兄弟们在外杀敌,员外总要有些表示不是。来人搜搜钱粮,莫要走了空。搜不到就好好审审,这么大一个庄院不可能没有钱粮,顺道把这几个金狗宰了”。“得令”,一名侍卫抱拳施礼,带着人手开始再次搜刮员外府,另有十余名侍卫,走到金人面前,抽出马刀,干净利落的一下一个,将金人枭首。将砍下的脑袋放到了唐员外身前,舒威朗声道:“员外居然勾结金人,偷袭商州要道,论罪当诛。我等按品阶尚不及员外一毛,只是尽忠保国,乃是我等本分。也不与员外为难,拿些钱财免去灾祸,不是很好”。
瘫软如泥的唐员外心中却是另有所想,这伙军兵来得太过蹊跷,行为上虽然与宋兵类同,但气质上绝不是宋军所有。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保命,然后再从长计较。“只要活得性命,府中财物任由取之。请校尉高抬贵手”。
“早说嘛,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带着员外去取钱粮”,舒威笑着说道,手指头在腿上敲打着密码,布置了一系列任务。侍卫看完,一脸坏笑的带着唐员外去了后院。
外面的厮杀还在继续,见金兵撤走,随着战鼓的鼓点改变,羽林侍卫也从黑暗中钻了出来,在步下尾随金兵追了下去,一路上弩箭从来没断过,杀得金兵一点脾气皆无。直到天将方亮,羽林侍卫才停止了追击,收拾好金兵遗落的马匹军械回了村子。员外府里的钱粮在舒威棒喝下,搜刮一空,地契被烧了精光。在府门前,一身宋军装备的羽林侍卫像模像样的开始分赃,什么珠宝玉器、铜钱、粮食很快分割一空。“有了这些宝物钱粮,还******为朝廷效什么力,就此散了,各自找个落脚之地逍遥快活也是不错”,舒威高声道。侍卫们也是你一言我一嘴的嚷嚷着散伙,让唐员外和乡民听了个真切,对宋军这种德性,百姓也是见怪不怪了。辰时刚过,羽林侍卫身着宋军服侍一哄而散,带着各自分得的财物就此散了伙,钻入深山之中,哪里还寻得着身影。唐员外也侥幸活了下来,七名金人的脑袋被悬在府门前,任百姓染指唾骂。一出闹剧也就此结束,侍卫在预定的地点汇合后,将钱粮宝物交于欧阳轩后,通过临时时空门回了驻地。( $>>>)小村庄并没有因为金兵到来而改变,显得异常平静。唐员外因为勾结金兵被陕西路安抚使捉拿,押送汴京交由大理寺。而那路来无影去无踪的兵马则被商州通判纳为自己功劳,是自己派兵截杀了金兵精锐之师。由此因为功勋,得获赵佶奖赏,任陕西路节度使,判商州府。
因为这次惨败,金兵放弃了西路南下,而改由东路由完颜宗良领六万人马出上谷进逼汴梁,仓皇中的赵佶禅让皇位与太子赵恒,而南下的金兵虽然围困了汴梁,但因孤军深入,面对四面而来的勤王兵马,在得到了宋王朝的纳贡之后,选择了退兵。
退下来的赵佶更加沉迷于书画,大肆搜刮钱财,派出使节前往华夏大量收购欧阳轩的字画。让原本财政吃紧的宋王朝更加雪上加霜。在主和派打压下,一些宋军颇有军事天赋的将领纷纷被罢黜,贬官。在密事司传来的信报上,欧阳轩看到了岳飞的名字。
无能的皇帝再加上投机取巧阿谀奉承的官员,大宋王朝不灭,那才叫怪了,欧阳轩的到来,只不过让这段历史晚了半年而已。但是密事司呈上来的金兵南下所作所为,却让欧阳轩大为光火。所过之处村镇皆屠,幸免者甚少,密事司也折损了不少人手,欧阳轩下令将密事司从中原撤出。
“师傅,金兵南下作乱,朝廷昏庸无度。不如就此反之,以师傅之能,做得天下亦不是不可”,洪锃从外面回来,直接找到为人诊病的欧阳轩说道。
“就是,为了黎民百姓,还是请先生效仿梁山、方腊等人揭竿而起,我等愿追随先生鞍前马后,替天行道”,医馆里正等着看病的患者及家属纷纷劝解道。
“揭竿而起易,守成难,如今天下多是儒学之士,百家早已凋零,恐无治世能人。梁山最后还不是遵从儒学道义选择了诏安,最后落得个分崩离析”。
“师傅,此事容不得再有多虑之时,陕西路刚刚派了税吏要征收安国税,每户十贯,尚要每户缴纳金银珍宝,已做纳贡之用”。
欧阳轩让伙计代为诊治,在堂中思虑了良久,才缓缓说道:“即是如此,某也就效仿梁山,替天行道一番。徒儿速去周边村所,以替天行道为名,招募精壮于此,严加训练,扣押官员就此反之”。
回到后院,命侍卫将战狼队、警卫团、羽林第五军调至商山一处谷地,全部着冷战铠甲和冷兵器,马匹则以改良后的汗血战马。既然要反就彻彻底底的反一次,欧阳轩也有自己的打算,既然未来中原与其让异族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