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是。她们怎么会有大白狗和七彩鸟可玩,就听你的”。
“快吃你们的,晚上多派些人手。最近有些不太平,怕是金人要南下了”,欧阳轩抹了一把眼角说道。
“主公,金人就不怕华夏突袭侧翼?莫非蒙兀人陈兵金州?”。
欧阳轩点点头,接着说道:“两下怕是有了密约”,说完欧阳轩望向西北方。
而金州边境战事正酣,蒙兀人随在武器上落后千年,但他们采用了三人一组的散兵方式冲锋陷阵,也着实给华夏军造成了压力。欧阳轩临行前将羽林军几乎全部调到了金州、肃州、夏州沿线,协助夏州军、西部军抵御蒙兀人。因为欧阳轩没有下达进攻命令,暂时以守为主。刚刚屠杀了近三十万人,包括欧阳轩在内,华夏军和羽林军实在是不想在杀人,也渐渐厌倦了杀人,他们也在等大家缓过这段心里调整期,以最饱满的精神状态,去战斗。
而金兵确实在做南下的准备,从内线、中原人获得了大量情报,正在制定进军路线和方式。整个中原在上次汴梁事件之后也就平稳了一年,赵佶又招募了一批亲信,每日沉浸于临摹欧阳轩的画作。将国事全权交给了太子,大肆搜罗民间画匠入京,研磨欧阳轩的画作,尤其是其中一幅立体油画《沙湖春景》,让赵佶揣摩了许久,也不得要领。这幅画是欧阳轩采自沙州龟兹郡温宿县一处胡杨林,用的是三维绘画技术,这个技术是欧阳轩后世时与一名街头艺人所学,当时不是很精通,在来到这个时代,有了地位,有了钱,有了时间,自然开始勤加练习,才有了如今的成就。而赵佶因为这几幅画,忘了在商州禽鸟之事。逃回去的士兵汇报时赵佶还未从惊吓中缓过劲来,也就将此事也认作天责,后来又迷上了研究欧阳轩的画,也就淡忘了此事。除了征集画匠,花石纲等也都停了。满朝上下也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两年以后,整个官场又现出了那种疲玩贪腐,这其中不乏一些金国内线故意所为。
欧阳轩吃完晚饭,让人将洪锃找来,了结两年半前的约定。等欧阳轩再见到洪锃时差点没认出来,身材依旧魁梧,只是黑了许多,在脸上多了一道疤痕,从疤痕的形状看,应该是那种三棱箭所伤。“这脸是为何?”,欧阳轩见面第一句话问道。
“回先生,为本村员外护院弩箭所伤,无妨。某早已习惯了,军伍之上受文臣所欺,村镇皆受员外管制,受些伤,常事”。
“本村员外何人?”。
“公子有所不知,本村新任唐员外原为汴京司天监,后因汴京天雷击杀重臣,而受人弹劾,又于商州通判王畴关系甚密,于此捐了个员外。原来的田员外,因书画尚佳,为王畴推为贡人,入书画院任了大学士”。
“哦,壮士田产可曾过户?”。
“怕是已经过了户,毕竟与通判乃是故交”。
“算了,田产某这里多得是,暂时先种着黄师田地,稍后随新招募的伙计去后山滩河谷地再开一处良田”。
“先生错矣,如今周边荒山谷地都已被唐员外所得,有商州地契为凭,先生怕是为难”。
这倒是欧阳轩没有想到的,原来的开的荒地用重金在县府办了地契,作为私田为医馆所有,这唐员外更狠,直接将周边的荒山谷地划归名下,就是这税赋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想到此节,欧阳轩问道:“地契可曾在手?”。
“嗯,这个倒是未被抢去,地契一直放在上洛内人娘家。多事之秋,也多了一些防备”。
欧阳轩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方案。“明日里某派伙计与壮士将地契取来,某自有计较”。
聊了一会儿,欧阳轩将洪锃请到了中进院的演武场,这里演武设施一应俱全。“即是切磋,还请壮士拿出看家本事,兵刃随意取用。请”,欧阳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洪锃一拱手说道:“先生请”。说完在兵器架上取了一杆长枪,颠了颠,“好枪,如此好枪在此风吹日晒,甚是可惜”。欧阳轩微微一笑,抽出一把竹剑,做了一个太极剑的起手式。洪锃舞动了一下长枪适应了一会儿手感,了解了一下枪杆性能。一个横扫千军直奔欧阳轩而来。枪做棍,直扫胸腹部。欧阳轩原地一个空翻,手中的竹剑在空中顺势挑住枪杆,空翻落地之后,一个粘字诀,竹剑紧紧贴在枪杆之上,身体一个跨步,竹剑顺着枪杆向前劈刺。洪锃见此招式,向侧一跃,手中的枪以竹剑为轴,旋转了一个角度,腕上一抖,欲弹开竹剑,而枪头借着枪杆的韧性已经点向欧阳轩腹部。迫使欧阳轩不得不顺着枪杆回剑,压住枪头走向。身形一侧,剑以至枪头红缨处,腕上用力向外一弹,同时撤步向后,躲过洪锃枪纂直刺。一回合即告结束,欧阳轩一拱手:“好身手”。说完凌空高高跳起,剑锋和身体呈一直线直刺洪锃****,洪锃侧身举枪格挡。待欧阳轩身体尚未站稳,已经在前的洪锃,反手用力枪纂直刺欧阳轩背部。欧阳轩见此一变,以左脚为轴,身体侧后转,剑锋随之扫向洪锃身后。迫使洪锃紧急回枪,转身格挡。欧阳轩脚上用力,向后跨出一步,抽剑改刺......。一时间两个人你来我往,一长一短斗得甚是精彩。
黄妍不知何时带着白狼凤皇坐在旁边的木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