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庆玉的表情顿时塌了下来，一脸的苦涩。
叶凡的意思已经是再明白不过了，摆明就是说这幅画，来路不正，而程庆玉对于叶凡在鉴别上面的本事，也是深信不疑，自然没有怀疑。
“不对啊，要真是唐朝的东西，那在埋了一千多年了，这个东西怎么换没腐烂那，也没有潮湿掉。”程庆玉认为自己找到了关键点，所以抱着侥幸的心里说道。
叶凡认可的点了点头，嘴上却说：“我也想知道，这个在地底待了上千年为什么，没腐烂也没潮湿，但事实证明它就是刚出土的。”
“叶凡，你没看错吗？要不然你再看看。”
苏冰燕看程庆玉，脸色苦了起来，顿时悄悄的对着叶凡使了一个眼色。
叶凡将画给收好，递给程庆玉，道：“这个真的没看错，前两天我也见过一批刚出土的文物，同样是唐朝末年的东西，而且对于那批文物，已经是有人展开了调查。”
“那你的意思就是，这幅画就是从那批文物了，流失出来的？”程庆玉皱着眉头问道。
“没错，我确实是想说这个。”
叶凡略微点了点头，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能用这么低的价格就得到这幅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如果你能提供足够的线索的话，那我们或许能揪出一个犯罪团伙也说不定。”
这句话，其实只是叶凡为了调解下气氛说的，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直都在苦着张脸的程庆玉，顿时来了精神，脸上苦涩一扫而空。
“噢耶，是个不错的主意，要是揪出一个犯罪团伙的话，那足以说明我有做警察的潜质。”
程庆玉一边说着，还摆出了一个，打枪的姿势，左手虚托住模仿成打枪动作的右手，对着叶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