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玉清凤如此反应,祁连鸿天剑眉蹙起,探知到即墨岳林的脚步,便侧首不再看向面前这张熟悉的面容,未再多言。
“岳林替小女多谢清风公子相救,若不是你及时发现,那这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即墨岳林很是感激,云烟是自己的心头肉,往后的飞黄腾达也要靠这名扬天下的女儿,他岂能让云烟出事。
玉清凤疑惑地瞥了眼祁连鸿天的样子,心中依旧有许多疑团未解。但此时不是谈这茬的时候,收敛心绪,玉清凤面带浅笑,与即墨岳林一番客套后,便切入正题。
“清风公子,你就直说了吧,这秘毒是否是宇文钥下的?”
“清钥既然来了天舜,那她玉清凤就不会轻易放过这妖男。
当年之事,东竺国也脱不了干系,这些个纨绔子弟,踏着别人的尸首,坐享荣华富贵,其心可诛!
“我知此人一向自认美貌无人能及,并有断袖之嫌,怕是因嫉生恨。”
闻言,祁连鸿天剑眉微挑,也并未反驳,这让玉清凤的话语更为可信。
“但如此明目张胆地对我即墨家长女下毒手,他也太胆大包天了。”百年世家的势力,皆是不容小觑,这宇文钥如此作为,实则是不把即墨家放在眼里。
“钥儿性情乖张,高傲跋扈得很,如此做也不足为奇。”祁连鸿天沉默半晌,忽然开口。
“但我想他或许也只是一时冲动,这还需要当面问清来由才好。”
祁连鸿天这番话语,着实是帮了玉清凤一把。心中忐忑,她任未搞清楚祁连鸿天与母后的是非纠葛,怕就怕这人两面三刀,另有计谋。
即墨岳林也知这是不能臆断,毕竟双方都是皇室大家,三人便决定前往书房,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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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竹树环绕,隐约能瞟见两抹身影坐于高处。
“月白,你和你那情郎如何了?”高大的榕树上,玉清容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倚在树干上。
“情郎?”月白一时被问懵了,不知如何作答。心想清儿怎么连这事都和弟弟说呢,这不是带坏小孩吗?
“就是那司徒枫,今天不也来了吗。”玉清容侧首顶了一下月白的肩头,邪邪一笑。
“你们一定见过了吧,如何,天雷公动地火?”
“真不知你小小年纪,哪学来这些不正经的话。”听这露骨的话语,玉白俏脸微红,无奈地笑笑玉清容的痞样。
转念又想到今日与司徒枫相遇的情形,月白心中苦涩,他们二人不过是几面之缘,虽说司徒枫曾锦缎相送,但估摸着也只有自己放在了心上,别人却早已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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