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寒佳的说法,傅菡很是认同:“是啊,有的人得出了完美的答案,但是也有人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把自己困顿其中,怎么样都出不去,所以大家的人生才会相差那样多。”
因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所以这个世界上才会产生嫉妒,如果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这个世界又会是怎样的?
“那我的人生呢?是不是从一开始我就解错了,所以现在我才觉得自己被困顿其中,左右为难。”程寒佳的嘴角微微弯起,满是苦涩与委屈,但是却并没有对命运不公的愤懑与不满。
不管人生怎样,我们该做的都不能是抱怨,而该是接受并且扭转。
傅菡走上前去,当她看见程寒佳手上所戴着的戒指的时候,她便说道:“光彩亮丽的人生与平淡无奇的人生,都有可能在自己的身上降临,没有对错,只有努不努力,我觉得很快你也能适应这样的生活了。”
适应?真的适应得了吗?她本打算生下孩子之后就离开,但是现在孩子一天天地长大,她的想法也开始转变了,因为,她不能让孩子没有母亲啊,另外如果是慕纱成为了这个孩子的母亲,她会善待这个孩子吗?她真的无法狠心丢下自己的亲生孩子然后决心离开。
离开墓园之后,程寒佳便回家了,回家之后没有看见方建宏,也没有看见方亦照,听说都在公司开会,公司每天的事情都堆成山,处理起来也可谓是心力交瘁,但是就是这样的重担,大家却都争着抢着想要挑下来,是不是把承担起这样一家公司的难易程度想错了?
什么事情看起来总是简单得很,但是真的亲身去做,却徒添了许多的难度,那个时候才会感觉到力不从心。
对于程寒佳来说,简单的生活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她不奢求这些家产与自己真的有关,她真的宁愿从这样的争斗之间划开明朗的界限,她不愿成为任何人的棋子,也不愿变成一个心狠的人。
可是她却不知道从她踏入这个豪门开始,她便注定了只能是这个棋盘上面的棋子,并且进退都只能由别人操纵,她没有控制自己步伐的自由。
“你回来了?”站在楼梯上,一身修剪合体的西装将他高挑的身材衬得越发明显,总是让人产生一种自己走进了童话的感觉。
是的,方亦宏的相貌与方亦照不分伯仲,两个人走在一起的时候简直养眼,令人移不开视线,但是一个象温暖的太阳,给你带来耀眼的光芒,而一个却象冰,让你不敢靠近,只敢远远看着,永远触及不到。
并不知道方亦宏在家,所以程寒佳差点就被吓到了,后来一想那天方亦照告诉自己的方亦宏已经被公司解雇了,所以也就觉得没什么好稀奇的了,于是就大方地笑了下:“是。”
明显地感觉到了程寒佳对自己的客套与躲闪,方亦宏也知道这都是情有可原的,她现在一定愧疚极了,将他被解雇的事情都怪罪在自己身上了:“我再次变成了一个无业游民,但是这跟你没有丝毫的关系,你不需要自责,不然,我也难以心安理得。”
他总是这样,不论事情是否真的该怪罪在她的身上,他总是让她不要多想,对于这样的方亦宏,她的确觉得感激这样的他:“我已经无数次地跟你说谢谢了。”
“所以请你把这些谢谢收起来,说不定哪天我需要你还给我。”方亦宏并不是开玩笑,因为总有一天关于他的真面目会暴露,那个时候,也许她会恨他,毕竟他这样利用她。
但是程寒佳却以为方亦宏只是在开玩笑:“对了,明天可就是婚礼了,你都做好准备了吗?上次的意见是不是帮到你了呢?”
“当然了,对此我还得跟你说谢谢呢,所以我们本来就两不相欠。”方亦宏笑得温暖而平易近人,那样的笑容总是轻易地将你心头的灰暗拂开。
程寒佳低头笑了笑,好像心头产生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是喜欢吗?是不是对这个男人有了好感呢?对他的好感大概从她刚刚进入这个家的时候就有了,毕竟,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照顾着她,不求回报。
方亦宏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的不自然,心头产生的那种撞击感又该怎么解释,这样的感觉令他心慌并且焦虑,所以他才急于逃离想要让自己平静一下:“我还得出去一趟,就不陪你了。”
根本就没有给程寒佳再说话的机会,她张了张嘴,其实也没想好说什么,最后无奈地闭上了嘴。
淡然一笑,她便转身上楼去了。
方亦宏的婚礼并没有方亦照与程寒佳结婚时候隆重,方建宏自然想要为自己的孙子办一个不错的豪华婚礼,只是方亦宏坚持不需要那样盛大操办,他只是想要给林念衫一个完美的婚礼,但是完美与盛大却并不对等。
仍旧是在本市最大的酒店,今天所来的都是些朋友还有一些是生意场上的股东大腕们,虽然已经尽量让婚礼低调一些,但是仍旧是吸引了许多的记者前来,毕竟是跟方家相关的新闻,大家都争着来进行报道。
因为父亲刚刚去世,所以程寒佳并不能穿得过于隆重,只是一条暗灰色的拖地礼服,虽然简单,但是却显得大方而雅致,这跟她恬静优雅,与世无争的气质恰好相符,也算是美得令人过目不忘,虽然已经怀有三个月的孩子,但是身材看起来仍旧不错。
站在镜子前,程寒佳的佣人的帮助下穿好了礼服,因为要小心肚子中的孩子,所以程寒佳每次换礼服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