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菡惊慌不已,她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论她如何努力着要去控制好身下的马匹都无济于事,似乎她所有的努力都只是徒劳,这匹马就好似疯了一般地乱冲乱撞。
石童夏见状便赶紧从马上下来,然后慌乱地退到了旁侧安全的位置,故作担忧地喊道:“傅菡!傅菡!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马怎么会突然这样啊?”
马场内专门负责驯马的人也慌忙赶了过来,但是仍旧是来不及,傅菡最终还是因为控制不住身下的马而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
田远城赶紧从场内的栅栏上翻了过去,三两步奔到了傅菡的跟前,他赶紧抱住了摔倒在地的傅菡,关切的询问道:“怎么样?啊?你怎么样?傅菡?”
郑北源心慌意乱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他还没来得及从马匹失控的场面中回过神来,便看见傅菡已经从马匹上摔了下来,他站在原地,睁大了双眼紧张不已地看着傅菡,但是却不敢向前走去一步,这一步就有可能让他失去现在的一切,他转过脸去,果然,石童夏正在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他。
傅菡虚弱地摇了摇头,但是身上真的很疼,到处都好像碎了一般,她试图想要站起来,但是却以失败告终,她求助般地看着田远城:“我……你带我去医院吧……”
石童夏在这个时候也已经跑到了傅菡的跟前,故作紧张地问道:“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
田远城怒吼道:“你就别再假惺惺的了!我看今天这根本就是鸿门宴!真是蛇蝎心肠!如果傅菡今天有任何的差池,我饶不了你!”
石童夏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她在努力消化着田远城所丢下的这句话:“饶不了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饶不了我?呵呵。”
而田远城在丢下这句话之后便将傅菡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带着她离开了马场,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先送傅菡去医院。
“傅菡,我说过的吧?你赢不了我的,你如果不这样执着地要跟我争输赢,你也不至于这样嘛。”石童夏冷笑着自言自语道。
当她回过身去的时候,郑北源正好出现在她的面前了,她心下一惊,但是那样的慌乱稍纵即逝,她很快便镇定地说道:“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是你动的手脚吧?”郑北源一板一眼地问道,她为了赢,还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难道就不怕真的闹出什么大事来吗?她就这样把别人的生命当作游戏吗?还是说,为了赢,她真的什么都可以不去在乎。
石童夏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可能他的直接又让她觉得心中不快:“什么意思啊?我动什么手脚啊?”
“还需要我直说吗?这是本市最权威也是安全最可以得到保证的马场!如果不是你在那匹马上动什么手脚了,那匹马有可能出现那样的状况吗?”郑北源紧盯着石童夏质问道,他对她真的越来越失望了,而这样的失望如果继续膨胀下去,他真的没有自信自己还能继续呆在她的身边,那样的日子很快就会让他觉得生不如死的。
在场其他的人也都听到了郑北源对她的质问,每一个都清晰可闻,石童夏压低了声音咬牙警告道:“你说话小心一点,现在你打算让我下不来台吗?郑北源!”
“我现在只想说,我对你真的失望透了!”郑北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就转身走掉了,就算迈出这样一步会让他失去一切,他也不会后悔。
“你只要走出这马场,你就给我滚出我的生命!以后你再来找我,我一定让你跪着道歉!郑北源!你真的要走!”石童夏拉高了嗓门喊道,她完全没有把握郑北源会因为自己的这番话而停下脚步,果不其然,他还是走掉了,头也不回,就这样把她丢在这里。
“小姐……接下来的舞会……”助理小心翼翼地问道,原本的打算是要在赛马结束之后举办一个小型的舞会的。
“取消!”石童夏吼道然后也离开了马场,满脸的怨恨。
郑北源还真是胆大包天了,不仅敢跟她唱反调,现在居然为了傅菡而故意让她下不来台,她一定得让郑北源后悔!让他知道,他还没有骄傲到可以离得开她的地步!她一定会让他回来,并且跪着向她致歉!
没有人可以挑战她的尊严,从来都没有!
这边发生了令人觉得悲伤的事情,但是对于林念衫来说,最近真是喜气连连,不仅酒吧内的生意越发地好了,她还即将要成为方亦宏的妻子。
今天,方亦宏便带着她回到了方家,当然只是为了见家长,而方建宏也已经回国了,他对这个孙二媳妇儿也是早已经认准了,虽然林念衫的出身并不好,但是方建宏并不是那种势利小人,对于出身卑微的人便抱有嗤之以鼻的态度:“能够看到你们两人结婚,爷爷真的很开心。”
“亦照什么时候回来?”方建宏转过头去问坐在一旁的程寒佳。
“明天就会回来了。”程寒佳也是从管家处得知的消息,方亦照并不会主动将自己的行踪告知给她。
“那就好,到时候也给亦照分享一下这个喜讯,也让这个家添添喜气。”方建宏似乎对于这桩婚事万分地满意。
林念衫低垂着头,满脸的娇羞:“爷爷的成全对我们来说,真是最好的礼物。”
方亦宏也应和道:“是啊,爷爷能够成全,我和念衫都觉得很感激。”
“我又不是什么冥顽不灵的老头,等结婚后,我还会送你们一份大礼。”方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