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这荣灿老王爷已然冰释前嫌,岂不就是说哈密之危可解?”毕竟索额图乃是帝释天的亲叔叔,在外人看来叔侄俩关起门来,什么都好商量,另外荣灿也将自己的后人下嫁给了李府的李光,这已经是在释放善意,故而才有了夏青石此时天真的想法,或许这内战是打不起来了。
“可解?哼,道兄你把局势想的也太简答了,朕的这个皇叔可是不简单啊!”
“李师叔,家师寿元将尽的事情,你可是知道?”“这?掐指算来,太上大长老也有两千余岁了,怕是?”
“其实二师叔也是如此,寿元将尽,且早年本就有道伤在身,又强行突破冲关,这些年一直在压制罢了,倒是三师叔不过千余岁,日后教门基业还是要他看守,而这才是师尊为何对于三师叔百般呵护忍让,哪怕三师兄对皇室族人下手,哪怕他想更换当今皇权大统继承人也毫不阻拦,大局为重!对于这一点,我与师尊的意见是统一的,最终在师尊的感化下,三师叔认识到了自己的狭隘,也原意一同维护哈兹的繁荣与稳定,倒是二师叔他?”
“莫非事情出在太上二长老身上?”李氏老祖一脸小心翼翼的朝着殿门外看去?一副说不出的作贼心寻的模样,毕竟晚辈评论长辈的不是总是不好,尤其是在李氏老祖这等老辈人物眼中,这长幼尊卑的秩序必须分的清楚,否则一大家子岂不是乱了套了!
“李师叔还请放心,到了师尊他们那等修为,无论我们晚辈做什么,都不会亲自出手对付的,师尊已经言明了,此次的争夺他们三个都只会暗中观看,但坐下弟子都会出关应战,或许朕的大师兄二师兄他们也会出关,届时一切的标准都要以我等战果为准”
“什么?就连他们也要参战?不是说闭关三百多年不曾露面了吗?想当初李某刚刚进入教门不久,他们二人就早已是天师高阶了吧?”显然在听到帝释天说道自己的大师兄和二师兄的时候,就连自认为资格很老的李氏老祖也是惊叹唏嘘不已。
“呵呵,说实话,我这些个便宜师兄,到现在为之,我也只见过七师兄一个人,也就是一个甲子前突破天师的那位,至于其他六个师兄,要么常年闭关,要么外出游历,我这个小师弟,他们恐怕大多听都没有听说过,师叔如此问来,我还真的回答不上来”
“叔祖莫非陛下的那些师叔都很有名?”“有名?哼,岂止有名那么简单!当初将我兄弟二人从天师后期顶峰修为的南明王手中救下的就是太上大长老坐下的两个弟子糊涂前辈和悟真前辈!若是没有他们二人出手,只怕我李氏真的就要灭门了,此时想想看,或许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是天师后期的高手了吧,如此漫长岁月过去,只怕就是没有突破灵师,也决计差不多了,毕竟我也从当年的弱冠少年成长如斯了就更莫提他们那等武学奇才了!”
“厮!这?这帝释天的师尊还真是变态的强啊!坐下八个弟子七个天师,还有一个年不过二十的武者中期的高手,老爷子恐怕就是死了也是心满意足了吧!难怪丽莎自言自语幻影古道场虽然不如六道门,但其实力也是绝对的强横,十倍百倍与天坛古教,此言不虚啊!”
“嗯,但愿一切顺利吧,不过我听师尊说起过,二师叔的那十几个坐下弟子也是强横的离谱,或许不输与我的几个师兄吧,至于三师叔那边,恐怕是指望不上了,这些年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自身武学的修行上,坐下弟子寥寥三四人,最强的如今也只有天师二阶,无法帮上什么太大的忙的,或许从头到尾都是我和我那皇叔之间的争斗!又或者说此时易主,变成了我等相助荣灿叔祖与我那皇叔征战厮杀了!”
“陛下,敢问一句,那荣灿与你祖上有旧,若是夺权到也还说的不过去,毕竟都是上一代的恩怨,此时教门高层也已经默许,但您的皇叔索额图他又是为何?我也曾听人说,此人不过一百余岁,寿不过三个甲子却已经有了武者后期的实力,按理说区区皇权又如何能够入得其眼?理应问道长生才是?”
“还没有听明白吗?师尊与二师叔都是寿元将尽之人,他们的徒子徒孙又岂能不着急?再说二师叔可是有大理想的人,不信天不信地,只信自己,原本就修有一本诡异武法,最近似乎大成,师尊也曾经隐约透露,就是他与三师叔二人联手也未必能够压的住他!平衡之道难以取舍,故而只能为了大局着想,让步了!”
“莫非他们?这?”显然那李氏老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双眸猛睁,一副错愕表情。
“嗯,他们就是这个意思,虽然朕也是怒不可及,但也无可奈何,有些事情,并未我等此时的修为和身份可以干涉的,若是拼个鱼死网破,只怕结果更糟!”“他们到底要多少?”“依据师叔的修为,至少也要千万级数!”“什么!那岂不是要葬送我三分之一的国民?这?”“二位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听到那一老一小一惊一乍的表情,夏青石满脑子小星星,更是一头雾水了。
“道友不知道你听没有听过一则传说?”对于夏青石的疑惑,帝释天并不吃惊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各个教门高层的遮羞布,一旦撤开都是邪恶的伤疤,谁也不愿提起,但也是因为身处战场最前线,作为这些伤疤最为直接的始作俑者和惨痛经历者,一应中层教门弟子长老不用高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