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含韵笑道:“大哥,咱们去吃羊肉,你说好不好?”南宫琼楼早已闻到那股香味,只觉就香味便与中原不同,于是笑道:“甚好!”
两人来到酒馆门前一看,只见门楣上四个篆刻金匾大字“小园香径”;此时也是黄昏暮色,人来人往,里面灯火通明,繁华非常。南宫琼楼不由轻声念道:“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好词!好词!此种地方竟然有如此雅人,倒是不可不进!”
香含韵见他一副呆头呆脑的模样,看着那门楣上的字摇头晃脑的嘀咕,犹如一个教书先生;不由“扑哧”一声格格娇笑道:“好啦,别看了。咱们进去吧!”二人正说之际,一个伙计奔出来躬身哈腰行礼道:“二位客官是外地来的吧!快望你请,今晚敝楼正举行品酒大会,两位若有兴致到可以体验一番!”
南宫琼楼一听“品酒大会”,立刻双眼发光,好奇的道:“品酒大会?你们这里有很多酒吗?”那伙计见他衣着华丽,气度不凡,居然问出如此拙劣的话来,便用一双吊眉眼狐疑的打量了南宫琼楼半晌,才脸色不大恭敬的道:“这位客官有所不知,敝楼有的是好酒!”
看了南宫琼楼一眼弱不禁风的身子,才又满含讥讽的道:“要是客官有那胆量,也许还可以搏点彩头!”南宫琼楼一听,更是好奇,忙问道:“什么彩头?”那伙计没好气的道:“就你这模样还想彩头?”
香含韵听他说话无礼,脸色一沉,就要发作,南宫琼楼忙拦住她,向她摇摇了摇头。此时那伙计不耐烦招呼他俩,便奔去招呼别人去了。香含韵恨恨的一跺脚,娇叱道:“这伙计好可恶!”
南宫琼楼笑道:“咱们来这里是为了高兴,一饱口福,又何必为了这些小事而伤心情呢!”说着,便拉着香含韵的手往里走,道:“走吧!我可是抵不住这香味了!”
二人刚进入大堂,见四处酒客满座,正吆喝的不亦乐乎;几个伙计四处穿梭,招呼客人。两人正打量哪里有空位时,一个穿着妖艳,一脸媚相,一双媚眼水汪汪的四处勾魂的女子款摆纤腰般走过来,声道:“哟,这位公子面生得紧,刚来本地吧!”
南宫琼楼一看她穿着与神情,便浑身不自在;香含韵斜睨了那女子一眼,便鄙夷的一甩头,不看她。但既来之则安之,二人也不好就此转出去;南宫琼楼只得含笑道:“小可听闻贵楼举办品酒大会,好奇之下便来瞧瞧!”
那女子一双媚眼在南宫琼楼身上四处乱转,不时向南宫琼楼暗送秋波,南宫琼楼脸色绯红,转过头装作没看见。那女子娇声道:“公子爷可是来对地方了!这里的酒都是从各个地方精挑细选而来的美酒佳酿!”
香含韵见她东拉西扯的胡说,不招呼自己两人入座,不由冷哼一声,脸色一沉,道:“这位姑娘,我们都站了半天啦!你难道就是这样招呼客人的?”那女子闻言,脸色一红,尴尬的道:“姑娘息怒!”随即朝南宫琼楼媚苒一笑,声道:“公子请随我来!”
香含韵看得恶心想吐,恨得牙痒痒的;南宫琼楼无可奈何的看了她一眼,做个无奈之状,便跟在那女子身后走去。香含韵无奈之下只得跟去。那女子领着二人上了二楼一个雅座上坐定后,香含韵怕她再缠着南宫琼楼,再说看她那副妖媚相也很不舒服;便抢先道:“给我们准备点你们最拿手的好菜和好酒!”
那女子深情的看了南宫琼楼一眼,才依依不舍而去。香含韵不由“啐”了一口,低声骂道:“真是不要脸!”二人坐的地方可以一览大厅情景,不大功夫,那女子便带领两个伙计把好酒好菜摆了一桌。那女子刚要开口,香含韵也先开口道:“你们下去吧,不要打扰我们?”
那女子见南宫琼楼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又见香含韵生的袅袅婷婷,fēng_liú蕴藉,直入天仙化人,不由自惭形秽,恨恨的瞪了香含韵一眼;随即眼含秋波的瞟了南宫琼楼才恋恋不舍的反身而去。
南宫琼楼与香含韵见那酒菜色香味俱全,还有一个小炭炉,上面一个小锅,那是吃羊肉火锅的专用。两人甚喜。三杯酒下肚,南宫琼楼连赞好酒;香含韵则是娇脸晕红,更增一种娇美。两人正浅浅私语之时;突见一个伙计走到大厅里高声说道:“各位的老少爷们,大哥大嫂,兄弟姐妹们,为感谢各位一直对本店的照顾,本店特别推出的品酒大会马上开始!”
话刚出口,楼上楼下一片欢呼鼓掌之声。那伙计又对旁边的客人道:“请各位都把座位挪到两边,可好?”那伙计说话得体,加之众人早就盼着品酒大会,听那伙计如此说,便纷纷道:“好!”顷刻功夫,大厅里挪出了一大片地方来。
众人刚腾出地方,四个伙计便抬出一张大方桌摆在大厅中央,随即两个伙计又抬着一个大酒坛放在方桌上,酒坛上用红绿色三色丝带绑住。众人正不知其到底是何意时,大厅里一下出来四五位穿着妖媚的少女翩翩起舞,随即一阵乐器之声传来,大厅里顿时一片风光迤逦。
那些女子玉臂粉腿,纤腰摆动,仿若回风扶柳,摇曳生姿,彩带飘飘,似流光人看得双眼发直,那些女子目含秋波,深情款款,惹得众客人心痒难搔;一时间大厅中,楼上楼下一片掌声雷动。
一曲舞毕,正是贵妃醉酒姿态,一位二十七八的彩衣女子款步越众而出,后面跟着一个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