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崇密脸色一白,没有什么话比这话更戳中他心窝子了,“我……”
“其实你早就知道了,所以我说出来你并没有怨恨,因为徽娘至始至终就没有骗过你,自欺欺人的只是你自己。”
姚芊树缓缓地道,别的女人她未必了解,可是徽娘的性子,她还是了解的,那是个性如烈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说起来,两个人也算是莫逆之交,只不过徽娘性子刚硬,她就是想要帮她,都是暗地里行事的,不敢叫她知道。
凌崇密捂住自己的眼睛,姚芊树想要笑,他这个样子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笑容还没有形成,就觉得眼中酸涩,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