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么回事啊?”走在景蓝一边的尤颖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么安静诡异的气氛,忍不住开口打破静寂,问道。
“没事,一只不知死活的、妄想飞上枝头的罢了。”景蓝语调冷冷的,丝毫没有感情的说道。
尤颖忍不住偷偷抬起头来,看着景蓝皱着眉头的样子,默默的选择了保持安静,虽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听到景蓝这样说,大体也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两个人一路无言的回到正厅,坐在那里不说话,尤颖尴尬的觉得有些诡异的尴尬,低着头看着地面,用脚尖摩擦着地面,试图解除这样的无聊。
而尤宣那边还是都在愁眉苦脸,不知所措。
“那你让我该怎么办?”丞相越想越生气,看着底下只知道哭泣的尤宣,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抓起一个杯子,扔到尤宣的身边。
杯子摔成了碎片,还有几片堪堪的擦过尤宣的脸,差点就弄到身上,尤宣被突而其来的杯子吓坏了,一时间忘记了哭泣,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上座上震怒的丞相。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尤宣捂着自己的脸,声音越来越大,有种泼妇骂街的感觉,“你,你竟然还有打死我,没法活了,让我撞死算了,我活着也没脸了,倒还不如死掉。”
丞相生气时扔下去的杯子,现在看到杯子在地上四分五裂的,自己也被吓住了,本来脸上有些愧疚,但耳朵边上像是索命一般的哭泣,把丞相心里最后一点的理智给哭没了。
“这件事你想也别想,就安安稳稳的呆在家里,过几天就给你觅得良婿,早早的嫁出去算了,省的这般的挑剔。”丞相心里大怒,扭过脸去不看地上的丞相夫人和自己的女儿。
“老爷,万万不得如此草率啊。”本来呆在一边不知所措的丞相夫人,听到这句话之后,比尤宣还有惊讶,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地喊道。
“一介妇人懂得什么,还有你,看看你平时宠惯的女儿,平时所学的礼仪呢,都学到狗的肚子里了么,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若是传出去,还有哪家敢娶。”丞相开始把矛头转向丞相夫人。
“我,就算是千般错,万般错,也不能如此的草率,老爷平平心里的气,这是还需要从长计议啊,你倒是说句话啊,宣儿。”丞相夫人记得打转,看看板着脸不说话的丞相,再看看只顾着哭泣不说话的尤宣,头疼得要死。
丞相还没说话,尤宣突然红着眼睛,大声的威胁到:“你嫁啊,你倒是嫁啊,你看看嫁过去的是活人还是死尸,你看看我敢不敢直接投河,我偏的不如你的意。”
“好,好,好。”丞相气得说不出话来,拍着桌子,连说了三声‘好’,气的手不停地发抖。
“宣儿。”丞相夫人语气里慢慢的无奈和卑微的祈求,尤宣听到母亲叫自己,直接转过头去,不肯再说一句软话。
“老爷,宣儿毕竟还小,让她好好想想便是了,没有必要弄得那么的严厉,她还只是个孩子啊。”丞相夫人打着圆场,紧紧地攥着手里的手帕。
“我不,我偏不,我这次就是打定了主意了,他都看过我了,本就应该他负责,要是不行的话,母亲也不用忧心了,女儿便用自己的行动证明清白。”尤宣突然站起来,对着丞相行了个礼,用与平时无两样的语气缓缓的说道。
说完这些话,还没等丞相和丞相夫人从这些话里缓了过来,就看到尤宣飞奔出去,就连门外边贴身的侍女都没抓住。
“啊,小姐落水了,救命啊,快点来人啊。”栏杆外边不懂的水性的侍女在池子边上记得不停的打转,看着慢慢的消失在池子里的小姐,忍不住哭着喊人。
丞相和丞相夫人心被揪起来了,这时候也顾不得刚才是不是有什么矛盾,自己女儿的安危显得更重要,急急地冲着那边跑过去。
跑过去的时候,尤宣已经被救起来了,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头发湿漉漉的像是水草一般的耷拉在身上,身上的衣服几近于透明,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的身材。
一旁救起尤宣的那个仆人,身上也是湿漉漉的滴着水,蹲在那里紧张的看着尤宣,一边搓着手尽量减少身上的寒冷。
“滚开,都滚开。”丞相看到自己的女儿衣衫不整,身边还有几个男人围成一圈,生气的踹开他们,让他们离开这里,继而回过头,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瑟瑟发抖的尤宣的身上。
“唉,快叫大夫,找几个强壮的侍女,快点把小姐抬进去,省的在外边冻得成伤寒,就麻烦了。”对着丞相夫人,脸上也是一脸的心疼,眼睛里满是不舍,看看紧紧闭着眼睛忍受着溺水痛苦的尤宣, 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继而暗淡。
“快,快,快抬到那边的小屋子里。”丞相夫人半抬起尤宣的身体,抱着她使劲的哭泣,自己的心就像是被撕扯裂了,恨不得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恨不得自己去代替女儿承受这样的事情。
一群侍女手忙脚乱的抱着尤宣,堪堪的把尤宣放到小木屋里的床上,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才叫进在门口等候的大夫。
“怎么样,怎么样啊?”丞相夫人带着哭腔,在大夫身边打转,急急地问道。
“哦,老夫看来。”隔着一层纱,那个大夫看不清里面的样子,只通过金线摸了摸脉搏,不急不慢的摸着自己的胡子,说道:“小姐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凉了而已,开一点祛风寒的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