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庭这一次,拿到的是仅次于金牛的银牛。
说实话,这也是一副很不错的好牌了,如果在地球的话,拿这个牌的估计心里会乐开了花……但是,问题是他们现在比的可是谁的牌小啊!
你看这事整的,冯义庭打量着自己的牌那叫一个难受。
不带这么玩的好,有这么戏弄人的吗,早知道这样哥还费尽心力,去跟人家比什么牌小哟,直接比谁的牌大,照这种拿牌的气势,那不是闭着眼睛都能赢定了?
他愕然打量着自己的牌,这时搔了搔脑袋,无可奈何的将牌翻了过来。
不过他还是没有死心,因为相比上一把牌,这个牌至少还有一点点回旋的余地。
因为,至少他还没拿到像上把牌那样变态的“至尊宝”。
如果不想输的话,除非存仁氏拿到的是他之前的牌、至少是一个金牛。
存仁氏一看到冯义庭的牌就笑了,本来有点担心的他,露出了宽容的微笑。
他从容的翻开了自己的牌,冯义庭赶紧伸出脑袋一瞄,不免大失所望。
存仁氏肯定不会是他头一把那么变态的“金牛”,虽然这家伙的牌不错是个牛8,但是这样弱小的牌,怎么能跟冯义庭的高、大、上的“银牛”去比呢?
说实话,这两把牌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简直没法比啊!
于是,冯义庭以终极鼎盛的手气。连获两把牛b轰轰的牌,大比分领先对手。
“呵呵。”存仁氏不无快活的笑了,他看了看冯义庭。努力让自己不是很得意、免得打击对方幼小的心灵,略显沉重的说道:“游吟者,你终于让我知道,其实有些时候,一些简单的游戏,玩起来倒也挺有意思,它至少不需要浪费太多的精力啊。对吗?”
冯义庭表情严肃,他讪然看了看存仁氏,讪笑道:“我们是简单的比输赢的次数。还是累计所赢取的番数?要不就简单的玩几把得了,呵呵你说呢前辈?”
存仁氏听了,立刻正儿八经的说道:“游吟者此言差焉,你想。本来这种纸牌的玩法。就己经是够简单的游戏了,怎么能再让它简单呢?说实话,正因为它还有一点点的可操作性,我都有了在虚冥界推广这种新游戏的念头了,这可真是一种不错的玩法呢呵呵呵呵!”
因为心情太好,存仁氏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快活的打量着对方,乐不可支。
冯义庭苦着脸。瞪着自己面前的牌暗暗想到:“妈的,不是说向安波中了天亡煞和地阴妪的禁制之后。挂念谁谁就会输得倾家荡产的吗?莫非……这丫头最近有了新欢了,己经不再挂念我了吗?否则按这两煞神的煞气,我应该是逢赌就输的嘛,手气怎么可能这么好呢?”
不过,想起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赵昆明掺合的岔来,心里不免一愣,暗想道:“难不成她变起心来比翻书还要快吗?这个臭丫头,真想不到她如此水性杨花啊!”
想到这儿,冯义庭眉头紧皱,不免暗暗担心起来,看着眼前的牌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至所以处心积虑的要跟存仁氏改变赌的规则,来一个以输为赢,其实就是胸有成竹。
当初在天庭的时候,地阴妪可警告过他的,不能跟向安波再瞎厮混,因为那小妞从此就是天下第一倒霉的家伙,谁让她老是挂念的话,再赌博可会输到倾家荡产呢!
你想,趁着向安波受到“血咒天魔”的诅咒,而天亡煞跟地阴妪两人给她施加了禁制,她这个时候又还在挂念自己的当儿,那自己不就变成天底下最最背运的人了吗?
既然他这样会逢赌必输,自己再掉个玩法,输的算赢那不就能赢存仁氏了吗?
只要双方顺其自然,不掺杂任何人为因素,他一路输下来,反过来不就赢了吗?
这个小算盘打得倒是不错,其实也是冯义庭这次来虚冥界,准备跟存仁氏放手一博的原因。而他来虚冥界为了跟存仁氏的赌局,可以说费尽了心力。
只是世事难料,他连续两局所拿的大牌,让他有些担心起来。
说实话,他可有些怕自己弄巧成拙,最终处心积虑还输得不明不白!
尤其是存仁氏还强调,必须要盘算五局之后彼此所赢的番数,而他只赢了两局,己经累积赢取了九番了,这种牛b轰轰的手气,还真他娘的极度变态呢!
要知道这样一来,或许就会出现一种可能,那就是五局赌过之后,虽然他只赢了其中的两局,但是番数仍然占优……那盘算下来,不是仍然算他赢了吗?
你看这事整得……这种手气如果在学校跟同学们玩,还怕不能赢光他们的家产?
早知道自己有这种盖世的赌神类手气,他还那么努力挣钱干嘛哟!
这不,他爹费尽心力的将他弄贵族学校读书,闲着直接找几个有钱的同学玩玩斗地主,按这手气不出几天,他们不是一个个都得输到破产,那么他小日子不就过得有滋有味了?
冯义庭虽然面无表情,内心的难受是可想而知的,这时闷闷坐在那儿说不出话来。
存仁氏的心情可是大好,毕竟双方都在老老实实的赌博,完全比的就是原始运气,不包含任何法门和取巧的技能,而且用的是这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拚比,能赢真不容易!
你看看,两局下来之后,对方的优势也太明显了,两把牌一个金牛一个银牛,相比之下,自己的牌简直都没法出手了。
如果按正常比法,你说他压力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