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清虽然硬着头皮色厉内荏,其实被巫祖和冯义庭给镇住了。
这时听到冯主庭承诺肯饶他一次,赶紧便将沈昆给放出来了。
沈昆出来之后,仍然是冯义庭的模样,他很快从浑噩中清醒,呆呆的瞪着冯义庭。随之发现他师父也站在一边羞怒交加,不免更是一愣,说不出话来。
显然,眼前的情形相当明显,黄文清的模样很能说明问题,分明是被制住的模样。
沈昆意识到眼前的状况后,浮起不敢相信的表情,将脑袋耷拉下去了。
冯义庭摇了摇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说:“沈昆哪沈昆,亏你还跟老子是同学,瞧你那个怂样,可真怕丢了我的脸呢!你咋混成这样了、丢不丢人哪?”
沈昆一声叹息,他也不说话,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垂头丧气默默无语。
冯义庭说完,对身边的巫祖说道:“巫祖前辈,你看他这个模样实在古怪,还跟我长成一个模样,可怕他坏了本人的名声,还是将他变回原样去?”
巫祖打量了沈昆一番,走近他仔细的端详,显然是在分辨他最初长成的模样。
随之,他起了一个法诀,罩着沈昆便是一扑,就见一团烟雾凝成一个法符,腾空而起将沈昆给罩住。浓雾袅绕翻腾,最终慢慢消散,再看其中的沈昆竟然恢复成原样了!
冯义庭打量着沈昆,这才点了点头说:“这还差不多。还是过你自己的日子沈昆,其实你模样除了有点猥琐,倒还不是挺难看。将就着过。想变成我的模样干坏事可不行,以后别再干坏事了小子。你回去沈昆,这不,我还得跟你师父聊聊呢。”
沈昆打量了黄文清一眼哀求道:“冯义庭,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对叶仪琳浮出不轨之心,也不会引得我师父跟你们作对。你要杀就杀我,饶了我师父。”
冯义庭翻了翻白眼说:“沈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无极教视天下女子为修炼药鼎。用这种下流无耻的方法进行修炼、早就不是秘密,如此种种,也是你能一手包揽住的?”
沈昆老老实实的又说:“冯义庭,无极教建教至今以有千百年之久。也算是道教正宗。我师父遵从教义,兢兢业业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罪大恶极呢?”
冯义庭哼道:“沈昆,你身为无极教教徒,应该也明白教义几经更改,最终才变成这样,作为黄文清弟子,你更应该明白,你师父他改变形容。一直连任教主的事?既然这样,无极教能变成今天这样。不是跟他有直接关系吗?”
沈昆愕然瞪着冯义庭,就听黄文清大叫道:“沈昆,你我师徒名分以尽,你再也不是本教弟子,本教生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还不住嘴!”
沈昆这才黯然无语,冯义庭斜了黄文清一眼,又说:“沈昆,这事你包揽不了,无极教是怎么回事我素有耳闻,可不是凭你求几句情就能没事的。你回去,这事你管不了的。”
听到冯义庭这么说,一边的巫祖跨了一步,对着沈昆挥了挥手,就见一道白雾裹住沈昆,呼啸着腾空而起,瞬间便窜上天空不见了,显然被巫祖送回sh去了。
黄文清见巫祖将沈昆弄走,脸色时青时白,瞪着冯义庭厉声喝道:“冯义庭,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这可是修道中人的行为么?!”
冯义庭冷冷一笑,这时哼道:“黄文清,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沈昆?你不是说再也不去骚扰叶仪琳了吗,怎么现在又惹上人家了?看看你赶尽杀绝的凶残本性,对一个无辜的女孩大施杀戮,这就是修道中人的行为了?”
黄文清听了一愣,嘴唇蠕动了几下说不出话来,浮起一缕讪然。
冯义庭看了看黄文清,不以为然的说:“我既然答应过不杀你,肯定不会要你性命。但是,就这样放过你,自然是天理不容,谁知道你会不会掉头就去伤害其他女人。”
黄文清听到这儿才缓了缓脸色,默默盯着冯义庭显然是看他有何用意。
冯义庭板着脸又说:“黄文清,你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你身为无极教教主,却引领该教步入邪途,曲解修道真谛,误导无极教教众邪淫左修,可谓罪大恶极!不过,如果想让我饶你倒也不是不行,你必须解散无极教,自废修为。”
黄文清脸色时青时白,这时默默盯着冯义庭跟巫祖,终于长叹一气。
冯义庭冷冷的盯着黄文清,又说:“事以至此,你是自废修为,还是我们动手呢?”
黄文清低下脑袋,垂头丧气的说道:“冯义庭,你说得倒是轻巧,若大一个无极教,也不是黄某说散就散的,你做人何必如此赶尽杀绝,黄某自废修为就行了,何必连累本教?”
冯义庭哼道:“黄文清,你当我傻啊,不解除无极教,就算你散尽修为,回头各灵官稍微运用法门,你的修为立刻便恢复原状了,你欺负我不懂啊?”
黄文清神色瞬息万变,这时咬牙切齿,长叹一气说道:“也罢!冯义庭,你既然赶尽杀绝,黄某便认栽,你却除了我的禁制,我这就散了本教诸灵官的元灵!”
冯义庭点点头,这时对巫祖说:“巫祖前辈,你先除了他的禁制,看他老不老实。”
巫祖点头,这时稍一挥手,将黄文清牢牢禁锢的法网便消失了。
黄文清眼中凶光一闪,突然望天一窜,念念有辞竟然作困兽斗的情景!
巫祖跟冯义庭冷眼旁观,就见脚下的大地,突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