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浩已经将神格之石的用法交给了她们,这让她们的修为一下子跳跃达到了天仙,成仙了,因为拥有神格之石将天劫吸收掉,所以并没有怎么渡天劫,神格之石就像一个外挂一般,让人的实力有了一个质的飞升。
马车走了一天终于来到了滁州县,这是一个大县,可以做为府的城市,只是现在朝廷并没有这个打算进行设府。
天浩带着两位大美女进入了城中,只是在进城的时候,却是发现了一件怪事,滁州城的城头居然挂着一个人头,那是个女人的人头,而且天浩可以看到那个女人的眼睛里充满着无尽的怨气,这股怨气强大到可以毁灭掉一座城池,他立即对这个女人起了很大的兴趣。到底她是怎么死的?又怎么会生出如此强大的怨气呢?
“浩哥,刚才进城的时候,我好像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怨气,你知道那是谁发出的吗?这股怨气实在是太强大了,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城中的百姓会受到很大的苦的。”风香云一脸担忧地说道。
“香云,你们放心吧,这次的事情就让我来解决,我现在就出去打探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天浩说罢便离开了客栈来到了一个卖面条的小摊子上坐了下来。
“老板,来一碗阳春面!”天浩对着面条老板说道。
“好的,客官,您稍等!”面条老板是一个年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留下着长长的胡子,但是身体却是很健壮,手上有着油腥,看来是长年做面条的好手。
面条很快便煮好送到了天浩的面前,“老板,能不能坐下来,陪我聊聊,我可是外地来的,有些事情想请教一下老板呢。”
面条老板看自己的摊子里也没几个客人,于是也同意了坐了下来,说道:“客官,您有什么问题就跟我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这样的老板,我刚刚进城的时候,看到城头上看到一个女人的头颅?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天浩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那面条老板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地跟天浩说道:“这位客官,你可是问对人了,不过,这件事情,全城的人都知道,但是谁也不敢说,因为这件事情已经被县太爷给下了封口令,我看客官不是本地人,我就跟你说说这其中的冤情!”
“哦!冤情?难道说那女人是被冤枉而死的?”天浩心里也知道有如此大怨气的肯定就是心中有无限的冤情,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钟情。
“客官且听我慢慢道来,那女子名叫贺玉珍,本是本县县丞贺重的小女儿,今年上春,定远知府派人来查本县的仓库,发现少了一万八千多两,少了粮食一万六千石,而管理仓库的人本来不是县丞贺重,而是知县的张全的儿子张天成,这些银两跟粮食都是被张天成跟知县张全所挪用了,在知府派人来到本县的当天,张全便将自己的儿子张天成调离仓库之职,反而将县丞贺重调到仓库去,贺重并不知道自己所要上任的职位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是一个陷阱,当他将仓库的账本拿出来查的时候,却发现账本不在了,于是便找到了知县张全要账本,可是张全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让他去找张天成要账本。
贺重找到张天成要账本,但是却在第二天的晚上悬梁自尽了。而县衙的说词是贺重贪污了仓库大批的银两以及粮食,所以知道知府派人来查,便畏罪自尽了。临死的时候,还在房间里面写了悔过书。知道内情的人却是知道贺重这是被谋杀的,但是谁也不敢说出来,因为当初仓库没了这些银两粮食的时候,他们也是得到了好处的,跟县令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本来这一切都将成为定局,但是贺重的小女儿却是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所以她不断的打听有关于县衙的一切,终于被她知道了县令以及张天成的阴谋,就是他们几个将县里的库银以及粮食给贪污掉的,想要把一切的罪过都推到她父亲贺重的身上,所以她的父亲才会死。得到了事实的真相之后,贺玉珍便一个人去到了定远府,向知府告状,但是这个时候,县令张全以及张天成已经恶人先告状,将贺玉珍告到了知府耳中,说贺玉珍才是幕后的主使,就是她在幕后指使自己的父亲贪污仓库,知府二话不说,立即将贺玉珍打入了大牢之中,审也不审便强迫贺玉珍画押认罪。贺玉珍绝望了,从狱卒的口中,她得知原来知府李庸就是张全的岳丈,所以张全才会这么大胆的贪污库银以及粮食,这才会有恶人先告状的后果。
贺玉珍绝望之际,张天成却跑到了狱中看了贺玉珍一眼,原来张天成早就看上了贺玉珍,所以想要以逃离牢狱为筹码向贺玉珍提出条件,只要贺玉珍跟着他,便可以从狱中出去,而且什么罪也没有。贺玉珍为了报仇,答应了。在张天成的家中,李庸看到贺玉珍的打扮之后,也是喜欢上了她,想要跟张天成要贺玉珍,张天成一想,能够让自己的外公欢喜,女人他不在乎给谁,所以把贺玉珍交到了李庸的手里,当天的夜里,李庸死了,被贺玉珍给咬死了,贺玉珍咬断了李庸的脖子,本来她还想要去杀掉张全以及张天成的,却被他们给抓住了,再一次送进了大牢。李庸死了,张全看到了机会,花费大量的钱财打通了关系,让他晋升到了知府,而他的儿子张天成便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滁州县令,他们这对罪恶滔天的父子在这一事件当中获利最大,利用贺重父女得到了他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