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这时反而好奇地看了岳飞一眼,然后不解地问道:“岳飞,本王与你一不相识,二无来往,你怎么会劝解起本王来了?”
听完了宁王一言,岳飞心中嘀咕,我也不想说什么好话,只是看你膝下一双儿女着实可爱,不想让他们没了父母,于是笑了笑说道:“王爷多虑了,岳某也只是看着皇家宗亲,不能自相残杀,坏了家人情义。 ”
“哦,是这样吗?”宁王可不会相信岳飞的话,好吧,他压根从来都没有相信过。
江西大捷的奏报到了天浩的手里,他没想到这次的叛乱会平定得如此之快,只用了半个月便已经平定了叛乱,活捉了宁王,以及一干人等,宁王的事很大,怎么说。造反这种事情可是要人命的,一将功成万骨枯,而现在宁王起兵十万大军攻破了几座大的城池,这样的影响在整个大明朝极其的不好。
如果把宁王放轻发落了,那么接下来大明朝将陷入战乱之中,每个王爷都起来反你一遍,到时也够大明朝喝一壶的了,可是如果将宁王砍了,这样虽然会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但是会被人说成是六亲不认,说起来,说难办不难办,说容易又不容易,让天浩极为苦恼。
皇宫。
“皇上,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是在想宁王的事情吗?”夏玉淑看到天浩一脸的苦恼于是小心问道。
“是啊!虽然叛乱已经平定了,但是却俘虏了宁王,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宁王了。”天浩把自己心中所思说了出来。
“皇上,既然觉得很难处理这件事情,那为什么不跟母后商量一下呢,看看她老人家有什么建议。”夏玉淑的话让天浩眼睛一亮,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我现在就去找母后商量。”天浩高兴地说道。
“皇上,我与你一起去吧。”夏玉淑说道。
“不用了,这件事你跟我去不适合。”天浩对夏玉淑说道。
夏玉淑听到天浩的话,知道天浩是为自己着想,干涉朝政是对于后宫的女人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忌讳。
“母后,关于宁王叔,我应该怎么处置呢?”天浩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张太后一听天浩是为了这件事情,说道:“皇儿,你宁王叔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如果你现在不好好的处置他,那么到时会有无数的王爷起来反抗你,到时整个大明朝就危险了,按照母后的想法,宁王该死,不死不足以平天下!”这会儿张太后已经发起狠来了,她为的是自己的儿子,为了也是大明朝,大明朝不能再出现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了,必须在这个时候杀鸡儆猴。
天浩看着老娘发威,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娘如此发狠,让他有些不适应,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朗,宁王是必死无疑的了,可是他的家人呢是不是也要跟着宁王受同一份罪呢?
“母后,那宁王叔的女儿妃子呢?怎么处置?”天浩问道。
“唉,他们就留下来吧,毕竟他们都是一家人,虽然宁王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咱们也不能赶尽杀绝,做人凡事都要留一线。”张太后叹了口气地说道。这也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线了,宁王可以杀,他的家人可以不死,但是如果宁王的家人想要为宁王的报仇的话,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嗯,就如此吧。”天浩说完便告退离开了太后宫殿。
朝堂之上,大臣们也拟出了一个处置宁王的方案,上面写着诛九族的惩罚,看得让天浩有些不高兴,诛九族,他天浩也是九族之一,岂不是也要把自己给诛杀了?
“宁王罪大恶极,但其家人却不知情,可以免除责罚,宁王与一众人等在午门斩首。”天浩定了一个调子,大臣们也不敢反对,因为这样也是对这件事情有一个交待。
三月,平定江西大乱,王守仁也继续在江西经营江西的民生,用来恢复因宁王叛乱而影响到的百姓民生。
正德二年,六月,各国使节入贡,天浩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宣传大明朝的荣耀。
“启禀陛下,各国的使者都已经到了大殿外。”刘瑾说道。
“宣!朝鲜国使者、鞑靼使者、倭国使者、缅甸国使者、逞罗国使者、老挝使者、越黎朝使者等使者入朝觐见!”刘瑾高唱道。
天浩看到大殿外依次走入很多不同服饰的使者,天浩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国家使者,看来大明朝还是一个天朝上国的样子,不过,这个天朝上国每年都要对这些使者返贡送给这些国家数以万计的财富,这让天浩很是不爽,明明对方每年献上来的东西在他们的国内一文不值,拿到大明朝来一充贡品,价值立即暴增数万倍,如此巨大的利益,让那些可恶的小国得到了巨大的好处,而大明朝就像是收垃圾一样收取他们的贡品,不但没有得到一点利益,反而每年都要从国库中出诸多的钱财回馈这些小国,让这些小国养起强兵,反而反攻起大明来,说白了大明朝就像是一个大白痴一样,人傻钱多,把这些钱送到这些小国的手里,还帮他们养兵打自己,这是赤果果的犯贱!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参见伟大的大明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使者们用着自己那别扭的华夏语说道。
“平身。”天浩说道。
“下面由各国使者唱说各国的进贡的贡品。”刘瑾大声地喊道。
“朝鲜国王入贡天朝,五十年人参一株,三十年人参十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