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竹林山庄之后,也只能是青莲可以正大光明的现身出来。见过外公外婆之后,便悄悄把此行的经过讲给二老听。
听完青莲的讲述,一直提心吊胆的外公外婆这才放下心来,抽个没人注意的空当也回到了玉佩空间之中,祖孙相见去了。
绝处逢生了然儿,当时是不会想到自己还能有今天的。
自从接重伤昏迷的管中平回来,知道了自己被赐婚于太子做侧妃后,权衡再三,决定牺牲自己而换来所有亲人的平安时,说什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还有再回竹林山庄,再见到外公外婆的一天。更不会想到还能再见到管中平。
两人在玉佩中的那次亲密举动,已经是彼此明白了心思,所以如今的然儿,虽然失去了很多自由,以后大多时候只能藏身于玉佩之中,却也心满意足了。
“然儿受委屈了。”
“外公外婆,是然儿让大家担心了。现在好了,不用再担心他们来找麻烦了。”
外公何等人啊,仅是从然儿脸上的表情,以及始终站在旁边,面带微笑,目光却不舍得离开然儿半寸的管中平就能看明白两人的心思了。
“然儿,要不要外公帮你们挑选个好日子?”
听着外公半带揶揄的语气,然儿再次羞赧地低下了头。
不过,眼角的余光还是偷偷瞄了旁边的管中平一眼。
“多谢外公外婆。”
没想到管中平竟然把外公的话接了过去,然儿不由更羞涩了。
直到听到外公爽朗的笑声,以及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然儿才站起身来,半嗔半羞地看了一眼一脸憨笑的管中平,莲步轻移,回转自己的房间去了。
很快,外公便选好了日子,就定在立夏那天,也就是三天之后。
既然是在玉佩空间中结婚,更不能透露半点信息出去,所以只是外公外婆,娘和铃音郡主,再就是青莲。自然葛壮也知道了玉佩的存在,其余人等一律就不通知了。
所以无需大操大办,只不过是举行个简单的仪式而已。
一身大红喜服,头盖红盖头,由莲儿和铃音郡主权且充当伴娘的然儿,被簇拥出来时,眼前的情景已经于几个月前嫁入太子府的那次有了天壤之别。虽然人还是那人,可是心情却完全不一样了,气氛完全不一样了。
拜天拜地拜高堂,夫妻对拜之后,便把然儿送入了由她自己的住房新装扮的新房里。
管中平留下来陪着外公吃了会酒,在众人的催促下只好告辞回到新房。
其实管中平早就心痒难耐了,带青莲为二人送来一桌喜宴后,管中平便麻利地把房门紧紧关上了。
“然儿。”
轻轻走到端坐在喜床上的然儿身前,伸手轻轻揭起那大红的盖头,一张美艳绝伦的玉颜呈现在眼前,管中平都要醉了。
“然儿。”
伸手从桌子上取过两只斟满酒的酒杯,递给然儿一杯,两人胳膊交叉,喝了他们的合卺酒,然儿本就娇羞欲滴的玉颜更显妩媚了。
“然儿。”
“夫君。”
听到然儿突然改口,管中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伏下身子,伸手抬起然儿的双腿,轻轻把然儿抱起来,平放到大床中央。没来及为两人脱衣解带,便低下头去吻上了然儿那温软的唇瓣。
轻车熟路般探舌尖于然儿的樱口之中,顿时香气袭人,管中平的一双大手终于变得不老实起来。
粉颈****,柔软的小腹,……。
嗯——,——。
“然儿喜欢吗?”
“嗯,夫君疼然儿。”
当管中平终于把身下的然儿脱的一丝不挂的时候,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早已被扔到了床下。
两具激情似火的身体紧紧贴合到一起,忘乎所以的管中平差点把然儿搂抱地喘不过气来。
“夫君,疼我。”
然儿都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身体的yù_wàng那么强烈,那么想要。
就在管中平轻轻分开然儿双腿,跪坐在其间,哪里早已如一汪汩汩清泉,蛤蚌微张。
而此时的然儿却感觉根本不是管中平一个人在服侍自己,似乎同时有好几个人,好几双温热的大手在自己玉体上轻抚。那种刺激,那种愉悦简直难以用语言叙说。
不仅如此,那些作怪的大手,似乎非常清楚自己身体哪里最敏感,无不都在那些地方流连。
直到管中平突然侵入体内,带来微微的痛楚,然儿刚要皱起眉头,蓦然之间,似乎臻首两侧还分别跪坐着两人,尽管从未见过,然儿却知道他们都是自己的亲人,都是自己的男人。
为什么会这样呢?
没有给然儿思考的时间,下面被管中平大力侵犯着,上面却感觉口腔中突然多出来件什么东西,那么巨大,那么火热,小小的樱口似乎都被塞满了。
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愉悦,然儿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或者被别人在干着什么,只感觉身体一会儿腾空而起,如一团白云漂浮于半空之中。一会儿又似乎沉重务必,尤其是来自胸前的揉捏,让然儿的呼吸渐渐浊重,再浊重,甚至有一种将要窒息的感觉。
樱口之中因为被塞进了让自己欲吐还吞,欲迎还拒的巨大,然儿只能发出一些断断续续,不成腔调的声音。
终于,来自体内深处一股发自管中平的灼热,让然儿整个玉体都颤栗起来,纤腰一收,下体猛然上迎,喘息声更重了。
“皇。”
“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