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男人这样都行,为何到了我这里就不行了?”
他强忍住笑:“是不是我伤了你的心?”
你?
她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
“不!任何人都不能伤我的心!”
“那你为何一定得要处男?”
“我只是想试试看钱的魔力。”
她飘飘然的。
钱真好,不是么?
“我想用很多很多的钱,买到很多很多的处男,他们全都天真无邪,他们全都从未经历过别的女人……我会囚禁他们,除了我之外,他们再也见不到任何一个别的女人!所以,他们都会对我死心塌地,争先恐后地爱我……我爱他们,就像我爱金子一样!!”
想想看,一屋子的处男。
一个个俊秀婀娜,一个个阳刚帅气。
他们的世界里,就她一个女人。
一个个看着她,就像看着天仙。
那时候,他们会跪着求着,渴望得到她的赏赐。
每一次……,就是对他们的赏赐。
如果谁表现不好,那么,他就会饥渴得不得了。
琅邪王怪有趣地打量着她脸上那种无限神往的表情。
“好,真不错!”
琅邪王拍拍手:“真是一个伟大的理想。”
二人都笑起来。
琅邪王收敛了笑容,慢慢道:“新帝派来的人已经到了。”
她坐起身:“你怎么打发那三位大员的?”
“贿赂!”
古往今来的不二法则。
金钱贿赂,权利贿赂,美色贿赂。
无论多么忠的忠臣,都逃不过这三件法宝的侵蚀。
当然,琅邪王并未指望,一日之间,就把那三个家伙搞定。
“也许,我们会提前动手。”
“为什么?”
“因为七皇弟给我来了信。”
琅邪王的面色变得异常凝重“七皇弟,他实在是没有半点野心,但是,新帝对他依旧百般挑刺。这一次,新帝杀鸡儆猴,他的名单也在上面,理由是他贪财好色,欺压百姓……事实上,是因为七皇弟和我关系最好之缘故……”
新帝太过于迫不及待了。
他对手中的权威,实在是太过于享受。
但凡稍有违逆,必然加以惩戒。
如此,就逼得藩王们不得不对他也充满了警惕。
琅邪王站起来:“也许,小王这样窝囊的日子装不了多久了。”
他说话的时候,像一头威风凛凛的狮子。
手也伸出去:“甘甜,我需要你帮我!!”
她嫣然:“王爷难道忘了?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帮你!!!”
“走吧,该回去了,天都快黑了。”
二人回去。
晚霞把人的影子拖得老长老长。
琅邪王走在她的身后,看到她长长的影子,在光线里变换。有时,他的脚步会踏在她的影子上面,但是,这是一个秘密。
他一个人才知道的秘密。
就如此时无限美好的微风带来心灵那种异常的宁静。
可惜,这种宁静很短暂。
前面有脚步声,一个红色而鲜艳的身影。
本是少妇,但是比少女更加娇艳。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甘甜的身上!
这个女人!
该死的女人!!!
她竟敢陪着王爷花前月下--
其实,那时候,月亮才刚刚升起,而且没有花!这个凄寒偏僻的鬼地方,一到了冬天,万物萧条,哪里会有什么鲜花?
甘甜只略略点头,加快脚步离去了。
真正的花前月下,就留给这二人吧,她可不想成为炮灰。
秋月朦胧,但北地的风光实在是谈不上美妙。
甘甜早早地就准备上床就寝。
有叩门声,侍女在外通传:“段妃娘娘求见。”
甘甜一点也没有心思和这个女人八卦,可是,来者不善,她只好叹一口气,进去换了一身衣服。
段雪梅已经施施然的进来,她打扮得很隆重,右手的无名指上戴着那颗须臾不离的红宝石--琅邪王生母的遗物,皇后婆婆的传家之宝,这便是她的本钱。
人家以第一侧妃的名义行使当家主母的权利,也并不完全是越俎代庖。
甚至还有一副十分别致的耳坠--那是琅邪王回家后,赏赐给她的一大堆珠宝里,她最喜欢的一副。
许多侍妾,对此真是羡慕妒忌恨。
也更加小心翼翼,不敢和她争宠。
行礼,赐坐,目光落在甘甜的身上。
这一身绿色的衣服实在是太惹眼了--那是大婚的第二日,她见过的,甘王妃换了一身喜服后,就穿的这一件华丽得不可思议的衣服。
更主要的,还不是衣服。
是她脖子上那一圈珠宝。
这珠宝其实并不显眼,显眼的是那一颗宝石--墨绿的,成了一种黑色。
傅丞相庶出女儿的庶出女儿--竟然有这么多昂贵的珠宝,红的,黄的,蓝的,绿的……每一颗都是真正的稀罕极品,比皇后娘娘的珠宝更加珍罕。
这难道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这些,必定是琅邪王送的。
军中传言,王爷南征北战,每攻下一地,都会得到无数的珍宝和财富。
尤其是在北方边境和匈奴的数度征战,几曾活捉他们的可汗,王爷……将当年匈奴人的天可汗从亚非拉等几大洲抢劫来的无数珍宝中的精品,也得到了很大一部分。
这么多年下来,积累甚丰。
好些人甚至暗地里揣测,琅邪王,比当今天子拥有的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