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染,子珍,你们等等我。”
大狗和黄先生也喊着自己熟悉的女人名字跟了过去。
就在我大步追出去瞬间,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转身看了看城市的景象,车水马龙上的人全都是面无表情,根本没有人性的活力,而且,这些建筑,车辆,全都是七八十年代的东西。
我一把拦下要冲上去的大狗和黄先生。
“黄先生,您在香港时间长,这地方你认识吗?”在我的提醒下,黄先生才反应过来,这个地方,他从来没有来过,来从来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看到那些广告牌,除了英文外,更多的则是泰语。
“坏了,我们中招了。”就在我完全反应过来的那瞬间,路上热闹的家乡完全消失,就剩下光秃秃的城市,这天中午,我是穿着白衬衫,可我觉得,白衬衫像是我的孝服。
我转身再一看,大狗,黄先生,你们人呢?
完了,在紧迫的压力下,我选择逃跑。
后面传出来阵阵嬉笑,“臭道士,你能跑的掉吗?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心里暗暗骂道,“这他妈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三番两次致我于死地,可谓是手段耍尽。”山云此刻危矣。
抄家伙吧。
“咦,我家伙事呢?”家伙事大狗拿着,现在大狗人都不见了。
天空上的蓝天白云大太阳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狂风大作,蓝天变成红色,白云边城黑云,太阳变成一个黑疙瘩。
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这又是咋了。
大地开始摇晃,我快站不稳,脚下裂开一道道裂缝。
回头一看,大地正在塌陷,房屋车子全部砸进塌陷的深坑中,霎时间,地低出现了浓烟,海平面中水天相接的一线出现了裂痕,涌出大量的熔岩,覆盖了陆地,覆盖了海洋,地球变成了炽热的火球。
这是怎么了?世界末日不是2012年,咋来的这么早。
就当大地的塌陷追随我来时,作为人类,就算跑步了也要跑。张开腿跑去。前面一条大河挡住我的去路,桥上只剩下唯一的铁索桥。
这真的是要我死。
想都没想,从那铁索桥上去。
就在上桥的那瞬间,我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一切根本不对,这么多年的修道,加上很多事的打击,早已经让我心境异于常人,可以这么说,在一瞬间,我能忘记生死。
幻觉,一定是幻觉,一定是障眼法,他是想让我自杀,谁知道眼前的铁索桥就是哪个楼的楼顶,说不准楼下有人还在大声呼喊让我别跳。
中指放在口中忍者剧痛一下咬破,在手心画出一道天宝大咒。
盘腿打坐,“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天有五贼,见之者昌。五贼在心,施行于天,宇宙在乎手,万物生乎身。老君爷在天保佑,渡我闯过难关。敕。”一掌打在自己脑袋,将自己打蒙圈。
再次醒来时,我在我的地下车库睡的稳稳当当。一股脑袋的撕裂疼,“哎呀,我还活着啊。”
“山云,你终于醒了,你一睡就是三天,嘴里还老念叨梦话,我是怎么叫也叫不醒,我还以为你咋啦?哎呀,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正是陈杰,我一个机灵坐起来,“陈杰,几天没见你,你从哪里蹿出来的。”
“我从哪里蹿出来的,山云你说啥呢,我一直不和你在一起?”不行,我脑子有点乱,我得仔细想想,哎呀我的这个脑袋。
黄先生也在旁边,人家啥事都没。
我拍了一下脑袋,“我这是咋地了?”
这娜娜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厉害,她给我的障眼法,足足持续三天,也就是说,从那天晚上我打盹中招,到现在,压根就没有醒来。
我寻思着,那她为何三天后又放过我,难道祖师爷和她交涉了,也没理由啊。
“黄先生如何?”
“他在咱们这吃的好睡得好,啥都好,哎呀,我这心操的。”
“他人呢?”
“茅房呢?”黄先生出来,身上我给他的那道袍根本没离身,见我醒了,握着我的手,“师父,您终于醒了,你可吓死我了。”
“陈杰,去给我泡杯茶。”
“哎。”陈杰给我泡了一杯铁观音。
“山云,茶来了。”此刻我一把抓住陈杰的胳膊,“说,你到底是谁?”
陈杰嘿嘿一笑,“山云,你别闹了,我是谁你还不知道。”
“妖孽,跟我牛山云玩,你还真的不好玩,现出原形吧。”陈杰脸色一沉。唰一下,周围化作一股黑烟,消失殆尽。
“臭道士,我跟你是不会结束的,这只是开始。”
很多人问我,我如何断定陈杰是假的,因为,那天下午,我穿着白衬衫,在茶馆,陈杰都和我喜欢和西湖龙井。
不能让他再这么作弄下去,我必须得出来,我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幻境,哪里是真的。
天发杀机,斗转星移;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天人合发,万化定基。
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火生于木,祸发必克,奸生于国,时动必溃;知之修练,谓之圣人。
双手打成印记,盘腿打坐,唯一能完全走出幻境,只能在原地修炼,感应天地,顺势而为,灵取于天,势吸于地,天地而已,势必破竹。
我哪也不去了,在现实中,我要么死了,要么就是个疯子,再让她给我这么玩下去,我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