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妹不答,想想也是,确实没有哪里被对方碰到,可是那株幽兰,怎么可能就突然到了对方手中了呢?她想不明白。
江云峰在取幽兰时便截住燕小妹周身穴脉,这时弯腰抱起她,半搂着其娇躯,便往不归谷跃去。
燕小妹怒道:“快放下我,放下我,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江云峰道:“带你接受惩罚,还有澄清一个误会。”
燕小妹道:“唉,反正是你的囚徒了,任打任杀随你便了,只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江云峰道:“这个却不能说,假如你偷了别人东西后有人问你是怎么做到的你会说吗?”
燕小妹道:“完全是两码事嘛这,不说便不说了,哼!”
江云峰道:“闭上眼睛,我要加快了。”说着枯木诀摧动之下,如大鹏展翅一般,从一处高地飞跃而下。
燕小妹‘啊!’的一声尖叫,看到下方空空如也,赶紧闭上了眼睛,吓得不再说话了。
江云峰几个起落后,不过片刻,便到了不归谷训练之地。
谢清芳迎了出来,看到江云峰带着一个女子到来,却丝毫没有妒意的道:“云峰哥哥,你回来了,这位是?”
江云峰见燕小妹仍然闭着眼,有意气她道:“紫罗,这是我抓获的一名cǎi_huā贼,呵呵,三弟,你来得正好,今天不殊此行,采到了这株幽兰,对你的体质会有很大帮助,快些吃了吧。”
燕小妹挣扎着站了起来,却还是不能走动,知道被江云峰截住脉,骂道:“你才cǎi_huā贼呢!本姑娘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哩。”
花非和紫荷郡主走来,花非接过幽兰,奇道:“哎,大哥怎么知道我这瘦弱的身体需要幽兰才能复原的啊!这个女是却又是谁啊?哇靠这么慓悍!”
江云峰如实相告道:“我碰到你五叔了,但他却因为这株幽兰与一千毒教的高手同归于尽了。”
花非凄然道:“啊,我五叔死了,这……怎么会?”
燕小妹道:“这是真的,本姑娘便在旁边看得清楚,快给本姑娘解开禁制呀,我来说给你听。”
江云峰道:“紫罗,她便是神偷叶无虚的传人燕小妹,她怀疑是我害死了叶子,也就是她的师兄,交与你处置了,是杀是放也由得你安排。”
燕小妹道:“江云峰,快放了本姑娘,紫罗——你难道便是天阳帝的小女儿景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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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醉仙楼中相坐,品酒叙话,渐渐的情谊越笃,彼此之间熟稔亲切,就像交往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然而,两人间不时的一些亲切举动,落入那些公子哥们的眼中,却成了‘同袍’的非议,但也只是私底下小声议论。
他们有的人惊叹,有的人诧异,有的人鄙夷,更有的人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安逸侯低声道:“乐儿你看,有人取笑你呢?”
常乐儿道:“嗯,不用理他们,我们是来喝酒的,又不是来听他们闲聊的。”
安逸侯道:“好,常兄,听说你酒量高深,今天便比上一比如何,来,再来两坛!”
二掌柜亲自跑来道:“大公子,本楼中尚有少量的‘醉花香’,二十年陈酿,不知大公子要多少?”
安逸侯道:“哦,二掌柜真会办事,好,先来四坛再说,另外,我问一句,你可知道楼上除了王爷还有些什么人在?”
二掌柜吱唔道:“这个,我也不知,为首那人胡衣胡帽似乎不是本国人氏,都是三掌柜在招呼他们,我其实也没有看清楚。”
安逸侯道:“是杜三娘在招呼他们?哼,不错啊,好了你下去吧,快些上酒来。”
二掌柜口中的三掌柜便是杜三娘,是醉仙楼的老板娘,但却不是大掌柜的妻子,而且他堂妹。
杜三娘也如醉花香一般是‘醉仙楼’的招牌,她的美,据说虽然未列入神州七美,但作为第八美人,相信也绝对没有人会提出异议。
二掌柜如蒙大赦般屁颠屁颠的走了,不久后便与一小厮一道,各抱着三斤左右两坛子酒走来。
隔着很远尚且没有拍开封泥,那酒香便已飘溢出来,酒香入鼻,沁人心脾。
二楼所有正在吃喝叙话的人纷纷转头望来,露出艳羡的目光
常乐儿道:“这‘醉花香’果然不错,这么远便闻到酒香了,若一入喉,不知却该要如何啊?”
安逸侯笑道:“一旦入喉,接着当然是落进腹中了,呵呵。”
常乐儿白了他一眼,嗔道:“是哩,入喉落腹,自然而然啦。”
二人放下先前的酒坛,各自抱着一坛醉花香,安逸侯率先拍开封泥,对着脖子仰头便喝。
常乐儿学着安逸侯的样子,照例仰脖畅饮起来。
不过一柱香时间,二人的酒坛均已见底,皆是脸不红气不喘,神色如常。
安逸侯道:“常兄酒量果然不错,看来是我落后哩。”
常乐儿轻笑出声道:“嘻嘻,当然了,现在怕了吧,这还只是开始呢。”
邻座几个公子哥见常乐儿一笑之下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再看着她玉琢一般仙子脸孔,顿时一个个看得呆住了。
安逸侯一边与常乐儿饮酒,一边却在心里暗想:惊涛王好威风啊,哼,单独包下贵宾楼不说,还让杜三娘亲自为他全程服务,想必这位客人非同一般了,胡衣胡帽,会是谁呢?
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