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昭军看到此处,都是大吃一纪念馆,料想现在他没有战马,又没了武器,抵挡是不能抵挡,想要撤回也是不可能,想必是死定了。就在此时,祖昭阵营中忽然冲出一人,舞着巨斧,大声喊道:“休得伤了我方之人。幽州马平义在此,我来与你决一死战。”话音未落,已经冲到阵前,举着斧头,拦下了韩野的致命一锤。
这冲出来救赵琦的,正是马元。他眼见赵琦战马被打死,立刻就冲将而出,正好赶上时候,救了赵琦。接下韩野得攻击之后,他俯身抓起赵琦,将他拉上马背,用斧头指着韩野说道:“你现在只有半个武器在手,而且你坐骑乏困,我不与你交战,待你备好了坐骑,拿起了武器,再来与我决一死战。”
韩野听着这人说话洪亮,震耳欲聋,如同天上的轰雷,再看他手中巨斧,也是不下百余斤,知道此人也是力道不小之徒。自己之前和赵琦胶粉,耗损了些力气,而且现在坐骑确实也困乏了,如果和眼前这人交锋,只怕是占不到半点便宜的。
“你是何人?”韩野勒住缰绳问道。
“你给我记好了,我叫马平义,今天若是和你交锋,胜之不武,因为你之前就损耗了力气。你先回城中,修养一番,待明天再我我相战,可敢?”马元大声说道。
韩野仰天长笑一番,说道:“要杀你们,何必等到明天,等我回去换了战马,今天就将你们主帅祖昭一起抓了起来。”
马元听这家伙对祖昭直呼其名,心中甚是不爽,骂道:“口出狂言,真不知死活,那你就去换了战马,出来和我决一死战。”
韩也大亨一声,调转马头,俯身拾起地上的锤子,双腿一夹,回了阵营之中。他心中不服,势要将那马平义打败。马元带着赵琦回了阵中,安抚几句,真要策马而出,不料后面却传来撤军号角,无奈之下,只得带着军队徐徐而退。
那韩野换了战马,正要出击的时候,也是忽然听到己方的撤退之鼓声,口中狠命一叹,双锤往口气中一砸,狠狠说道:“明天再要了你这厮的命,看看是你斧头厉害还是我双锤要优胜一些。”说完也带着军队回了城中。
马元带着赵琦回到营中,赵琦屈膝跪下,汉颜而曰:“将军,我未能斗过敌人,损了我军士气,还请军法处置,以安军心。”
祖昭急忙上前将他扶起,笑着说道:“两军交战,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没甚么大不了的。今天你勇斗那大力士,甚是振奋我军之心,虽然最终不敌,可是不见得你就败了,而且你今天败阵回来,也是我们计谋中的一部分,你不但无过,还有功劳呢?”
“甚么,还有功劳?败军之将,何敢言功?”赵琦惊慌的说道。
祖昭道:“我说有功便是有功,不过这功劳现在还不能奖赏你,等大破敌军,我们班师回朝的时候,自然会对你们的功劳进行嘉奖的。”
赵琦心中虽然不解,可是他知道祖昭不是要故意奚落自己的,而是真心夸奖。谢过一番之后,候在一边。马元此刻不解的问道,他正要和敌人交战,为何退兵?
祖昭说道:“我知你勇猛,若是和他交战,你自然能获胜,可是这就会坏了我们的计划,所以必须让你回来的。现在,我们必须将计划向你们说了,今天派你们出战,先不告诉你们我们的计划,实在是出于无奈之举。”祖昭说完,于是将他们的计谋告诉了赵琦和马元等人。他们听了,都赞此计甚妙,破敌之日真是指日可待,而且赵琦更是赞同,依据他对赵孟的了解,他一定会中计的。
话分两头,且说那韩也听到撤军之令的时候,心中憋屈,见到赵孟的时候,心有不甘,问道:“将军,我正要捉拿敌将,你为何鸣金收兵?”
赵孟说道:“你已经交战几百回合,现在敌人换将,你若是继续交战,唯恐中了敌人的计策,就是没有计策,我恐怕你体力不支,被敌人占了便宜。你要与他交锋,明日再次出战便是。”
韩野一听,心中虽然不服气,可是知道这是赵孟对自己的关心,心中还是感激,一番交谈之后,建议夜里去偷袭敌人营寨。可是却被赵孟拒绝,现在敌人有多少人马还不具体的清楚,贸然前去,只怕他们会守株待兔瓮中捉鳖,所以还是坚守的好,不要贸然出击,等交锋几日,探得他们虚实,到时候便可全力出城攻打他们。
两方军队各自休整,待第二天继续决战。祖昭军没有贸然攻城,赵孟军也不敢贸然出城迎敌。待第二天天明,战火的烽烟又弥漫在整个望平县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