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章贡的话,所有人都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他们无不咬牙切齿,说公孙度真是小人,居然这般对待无辜之人,有人直接建议起兵征讨他,直接将他从这个时代中抹去。不过有人恨归恨,头脑还是清醒的,现在出兵公孙度,名不正言不顺的,没有出师之名,而且公孙家族势力庞大,是幽州最大的豪强,现在得罪他们,对于我军不利,不建议将事情闹大。
祖昭见众人讨论责骂之声慢慢平息,这才幽幽说道:“原来你这么做是被逼无奈的。看在你一片仁孝之心,今日就饶你不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现在起,扣发你三月的军饷俸禄,削除你中营统兵之职,降至营门护卫,另,再责军棍五十,可有异议?”
“谢将军厚恩,章贡无异议。”章贡说道。
“那事情就这么定了。来人,带他们进来。”祖昭突然朝外面大叫一声。
众人都是疑惑,祖昭这是要带什么人进来。只听得外面一整杂乱的脚步声,有轻有重,前前后后,其中不乏叮当之声,似乎是身上还配有什么金属配饰。
众人都是愣愣的看着门外,而章贡更是满心不解的看着外面,待门开了,看到外面进来的一众老老小小,章贡铁骨铮铮真汉子,面对刀光剑影头破须有不曾皱眉的人,此刻却满脸泪水,因为他看到的是自己的一众家小走了进来。
章贡家小见到了章贡,也是一脸的吃惊与激动,稍微的愣住之后,一家几十口人哭作一团,让在场的人也多有杀人落泪者,祖昭看着也眼中酸溜溜的,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家人。
章贡一家人痛苦一番之后,齐齐跪下对祖昭行大礼,对他表示感谢,祖昭急忙起身将他们扶起,说道:“公孙度不仁,我又岂能不义呢。你追随我多年,你的心我能不了解么。其实我早就知道是公孙度在搞鬼,这辽东地区,除了我和文丑也写不和,与黄巾乱党是仇敌,剩下的就是和公孙度有矛盾了。当初我从两细作身上搜出地图,看到上面标注的秘密路线,知道只有你们五位统兵知道这些路线。所以,再次我要向告诉大家,其实从抓到细作开始,我就一直派人监视你么诸位。”
五位统兵相互看了看,说道:“将军为大局着想,这么做事必然的。”
祖昭看他们能理解,也就不的便宜卖乖,而是冲着章贡说道:“虽然你是被逼的,可是你终究是放下了罪过,该罚的一定是要罚的。”
章贡说道:“将军救出我家小,又赐我不死,章贡肝脑涂地无以为报,愿听将军责罚,毫无怨言,今后章贡一定鞍前马后,誓死追随将军。”
祖昭面色严厉的说道:“本罚扣你三个月军饷和俸禄,可是现在你家人再次,这三个月的军饷和俸禄照发;撤去你中营统兵之职,降为门营守卫,不过军中现在正是要人之际,你依旧代行中营统兵一职;现在局势不定,世事难料,你五十军棍先且几下,以后戴罪立功,若有功劳,五十军棍免了,若是再错,新旧罪过一并算了。”
“谢将军,章贡一定争取戴罪立功,以谢将军大恩。”章贡躬身拜谢。
众人对于祖昭的这种看似处罚实则不处罚的决断没有什么异议,他们知道在,这一切最不再章贡,而且也没有娘陈大作。后来,当章贡和其他人得知祖昭是用物资向公孙瓒亲自求助的时候,都是心中一热,觉得祖昭是一个绝对值得跟随的人,这就更坚定了他们追随祖昭的决心。以后应用杀敌自是后话。
且说章贡带着家小出去之后,接下来便是对于细作的处罚,现在一切都已经知道了,对于他们也没有必要审问,有人主张杀了,有人主张继续关在狱中。
祖昭却告诉两细作,他已经调查了他们的身世,知道他们没有家小,单身一人,一直东出西进为公孙度做一些极度危险的情报工作。现在祖昭给他们两条路,一就是放他们回去,至于公孙度是会杀了他们还是继续将他们派往其他地方做这样的工作,他管不着。其二就是他们留在这里为祖昭所用,他们能轻易记得路线,临危不乱,祖昭需要这样的人。他们可以自主选择离开还是留下。
两人相互看了看,想想公孙度一直让他们做这样的刺探活动,失败了要打要杀,成功了却没有什么奖励,而且那公孙度得到情报之后,也只是小打小闹,做一些威胁别人获取小利益的事情,觉得这样拼命为他换来的情报就被他那么轻易的用作小打小闹,实在是不值当得。现在祖昭既然不杀他们,还要留用他们,心中自然感激,突然跪倒在地,答应留下来和祖昭一起共谋大事,日后必定死而后已,倾力相报。
皆大欢喜的摆平了这一事件,众人对追随祖昭之心又坚定了许多。祖昭看到大家乐于追随他,心中也很是高兴,接下来就是自己装b稳固发展的阶段,各种农业牧业和冶金业都必须发展,军队没有战马盔甲武器等等,那就不能称之为军队。
现在自己要打造多种不对,缺乏的就是各类金属,而这个时代相对于发达的冶金技术就是对于铁矿的开采和利用,现在马鞍山铁矿已经启动,可是规模不大,完全不能满足需求,甚至可是说打造箭头都不够,这还怎么作战呢。
字郡守升调,祖昭代行辽东郡守开始,祖昭就大力发展各种职业,而且他还设法扩大商会,将商队直接扩散到西域,这样一来,也给他带来了更多的粮食生产品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