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梓箐身在其中,现实场景将原主的记忆完全激活了出来。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余真和雷霆恩之间的精彩片段: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交叠,他从后面,他一手撑在桌子(床沿/柱头)而另一手便在前面不停套弄…
如果只是一幅画或许还能调剂调剂情yu,可事实是这就是一段关于原主的切肤之痛的记忆
。
他是当着自己妻子的面,用极其残虐的手段折辱了那个被称为妻子的女人,然后跟另一个男人那啥那啥,即便再“心胸开阔”的女人也无法宽容大量去包容他们吧…
梓箐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喜欢钟情dan美的,只能说他们没有切肤便不知其痛而已。反正她欣赏不了这样的美。
……而此时,那当事者的小厮竟还用抓了那玩意的手去弄自己的床,梓箐顿觉无比恶心。
爆喝一声:“给我滚,没听到主子说话吗?来人啊,将这个不知事的奴才给我扔出去!”
雨馨雨荷这才回过神,知道主子是真发怒了,连忙上去拉余真,小厮也登时慌了神,不过仗着是公子和老夫人的意思,而且以前想必跟在雷霆恩身边也很是“受宠”,还梗着脖子叫,“你们敢,我是公子派来的,你们凭什么……”
“给我掌嘴——”梓箐一向善于以暴制暴,俩丫头正要扬手,却听得一声爆呵从身后传来。
“你敢!”
雷霆恩一脸怒容地站在梓箐身后。
两丫头下意识的福身,而余真趁机抽脱叫着“公子”跑到雷霆恩身后藏着,一幅小女人的样子。
梓箐转过身,眼睛微眯,她其实也想过无数种方法与他和平共处,可是,刚才雷霆恩护着余真那一瞬,将原主的那些惨痛记忆全部都勾了出来。
当时,原主嫁入雷家,也是如同对她这般被雷霆恩冷落,然后被梁氏穿小鞋,被那些仆妇折辱。她为了应付回门的“落红”,生怕会让母亲担心,怕被被人笑话被人瞧不起,于是便无比卑微地跪地祈求雷霆恩“要”她……
当时,他便是一幅极其厌恶而轻蔑的样子,直接当着余真面,将她按倒扑在桌子上,扯了衣裙亵裤,挺了那玩意便直插入后庭,登时肛口撕裂,鲜血淋漓……
即便是现在,原主的身体貌似还残留着那般被****的羞耻和惨痛。
更为让人绝望的是,雷霆恩认为夏青是只破鞋是个****,觉得插入前面很肮脏很让他耻辱,竟然叫一旁看热闹的余真拿了一根木杖,直接捅了进去…嘴里还叫着“贱人,你就是这么等不及了想男人了,现在如你的意了,爽吧,爽就叫大声些……”一边叫一边残忍地搅动木棍…直将原主痛昏死了过去,迷蒙中,她感觉到旁边有人嘿咻和噗嗤的*的声音,竟是雷霆恩将余真压倒在床上干那事,两人都无比忘我无比动情的样子…
原主精神刹那间近乎崩溃,强大的怒气让她醒转过来,诘问为什么会这样?
那雷霆恩完事后,捡了一张白绢往她下身抹了一把,砸到她脸上,“贱人,你没资格问!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天可怜见,被那般凌虐后,原主回门时面对众人的调笑,说姑爷太“孟浪”之类的话,天知道她心中是怎样的痛苦,而面上还要强颜欢笑。
……有些记忆,真不应该再翻出来。
梓箐道:“他就是你的****发泄对象,你要护着他是不是?”
雷霆恩眼皮直跳,“你究竟在说什么?”主子把自己身边的小厮搞了,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却被这个女人就这么赤果果地说出来,让他恼羞成怒
。
雨馨雨荷两人张大嘴巴,在雷霆额和余真身上来回扫视。
梓箐觉得她突然间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一劳永逸。
梓箐冷笑:“怎么,从十二三岁就通晓****,每天人参燕窝鱼翅地补着,那么多的剩余精力无处发泄,找府内的丫鬟婢女又生怕对方要挟上位,还是就近……”
越说越难听越离谱,雷霆恩感觉自己像是被剥的赤条条的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一般,想要狠揍梓箐一顿,可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他颤抖着指向梓箐,“…你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恐怖了。你想要落红的证明?你你找野汉子去吧!”
“住口——”梁氏一来就听到自己儿子口不择言说出这样的话来,气的差点背过气,扬手跳起脚给了雷霆额一巴掌。
嬷嬷连忙将周围仆妇小厮驱走,剩下主子三人。
梁氏在椅子上坐下,一幅要好好谈谈的意思,看着梓箐,顿了顿:“…谁没有年少轻狂过?男人是要在外面干大事,何必拘泥小节?身为女人理当成为男人的贤内助,应该无私无条件帮助丈夫,而不是到处拆台子。是,我儿子一开始是不懂事,在这里老身代他向你陪不是……”
说是道歉,可是要腰背挺的直直的,而且神情倨傲,哪有认识到自己错误?至于说雷霆恩是个干大事的?梓箐想想,在原剧情中貌似真干出一件大事来,跟一个很有背景的富家公子玩过了火,弄出人命,恰好这边他们又把夏青折磨死了没有夏候府做靠山,然后直接被对方告的个倾家荡产……
梓箐心中凉凉的,即便如自己现在这般强硬的手段,对付都是如此对待,可以想见原主那般柔弱的女子,定是被这些人抹干吃尽了!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做主,从今天晚上开始,霆恩就回房里睡,谁也不能再闹别扭了。所谓少年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