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卖鸡大婶的那钱,云若儿自然明白对方是不会要自己的。
寻思了许久之后,云若儿买下了对方剩下的最后一只鸡。
说起来,这大婶的鸡喂养的确实不错。
加个辣椒来干炒,绝对会让庆王府里的那几个吃货心满意足。
这一只鸡眼下里肯定是不够的,因此云若儿便又询问起她家中是否还有相同母鸡的事儿来。
大婶一听,知晓对方是大家,因此便直说了家中还有七八只是留着生蛋再抱小鸡的。
随后,他又仔细的一番寻思,告知了云若儿,他们家的邻居里有三户都跟他们家是一个喂养方法和鸡品种的存在。
若是还想多要,他可以帮着去联系。
只不过,因着她是徒步过来的关系,得了今天明天下午时,才能够将那些鸡给带来。
云若儿听了之后,便询问了大婶家的具体地址。
一听若是马车的话,只需要一个上午能够来回之后,立马便让小墩子赶紧着回王府赶马车去了。
庆王爷担心云若儿他们太累,于是连王府里最好的马车夫一块让她们带了过去。
至于小多和庆王妃他们,在听说云若儿要远路跋涉的去买鸡回来,自然是一个个的口水直流开了。
说起来,这大婶家和他们旁边几家邻居家的鸡确实是不错!
因着她们住在山上的关系,这些鸡经常吃虫子一类的食物,令它们所下的鸡蛋都是绿色的存在。
这些鸡是经常满山跑的关系,肉质很好,用来干炒那滋味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路途上有段距离的关系,顺便询问起了她家孩子的情况。
提起自己的孩子,大婶便也有了话头。
随后将孩子的近况告知了云若儿。
孩子只有六岁大,是她和男人唯一的血脉。
可是一年前出了趟院门回来之后,孩子就病了。
每到晚上,人若是不被绑起来。那一定会梦游出去的。
所谓的梦游更是叫人看了心惊。
那么小的孩子,一旦梦游起来,专吃家里养的鸡。
抓鸡的速度更是叫人看了心惊,就如同是一头猎兽一般。抓住鸡后立马啃咬鸡脖,鸡血流出的模样,叫人留下了记忆。
孩子生吃了鸡后,便又回到房间继续睡觉。
若不是院子里的鸡毛和孩子身上的鸡血留在那里,倒真叫大婶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这是到如今。他们都没敢跟孩子说的。
只不过每每孩子睡着了,他们是一定要将孩子绑起来。
如此一来,孩子便不会又去了院子里吃鸡了。
孩子很敏感,但凡醒来之后瞧到自己被绑着了,就会委屈的询问自己是不是又犯病了。
因此,连续几次之后,大婶也就养成了要比孩子还早醒的习惯。
但凡是醒了,就赶紧着给孩子解掉束缚。
这么一来,再骗孩子他的病已经好了。
可是,孩子得病。却是一天比一天重了起来。
前阵子的晚上,孩子在睡了之后,因着不断挣脱绳子的关系,小手腕上更是有留下了通红的印记。
也正是如此的关系,大婶和她男人一商议,便决定了,把家里的鸡赶紧着弄来京城卖点好价钱,好回去给孩子请名医诊治。
说实在的,她们自个也明白,孩子得病。怕是药石无用!
可谁叫他们只有这么一个娃呢!
也正是如此的关系,孩子得病一直被瞒着的。
若是让邻居们知晓了,就算是平日里相处的再好,那也是不能够继续在那里住下去了。
这病可是只有得罪了鬼神才会出现的啊!
在集市上的时候。大婶便瞧出来了,这姑娘身边的小娃娃是高人!
因此,大婶便将孩子的病全盘托出。
只希望高人能够看在孩子可怜的份上,为他诊治了。
果然,如大婶所想的那般。
小墩子在听了之后,寻思了一阵。便说道:“等去了的时候我好好瞧瞧,也许我有法子!”
云若儿听了,自然好奇。
只因着就算是见多识广的她,都没能够寻思明白孩子是得的什么病啊?
他怎么着就说自己兴许能够治好呢?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不能够玩闹的。
大婶在听了之后,十分感激小墩子。
剩下的半段路,则是云若儿和小墩子表面上是累得厉害,闭眼休息了。
可实际上,却是在神识联系。
要知道,这一路上云若儿都在好奇着小墩子早上时展现出来的那画符技术。
“小墩子,老实告诉我,你怎么会画符的啊?没想到你藏得很深啊!竟然一直都瞒着我!”云若儿笑着打趣出声。
小墩子听了之后,有点害羞。
只因着这种画符的能力可是在家里最无能的存在了。
就连父亲都说,这就是小孩子玩意。
虽然自个却是能够利用画符做出不少的事儿来,可是却是不如家里人那般,拥有更多能力。
拿二叔来说,他可以日行千万里,大哥萧灼资则是可以控制火焰。父亲能够在掌控万水,不论是井水、海水还是雨水!
也只有自己不靠谱,画出点东西来却没有其他靠谱的能力。
因此,小墩子便把自己擅长的一些小把戏说给了云若儿听。
这些小把戏说起来,在以前的时候确实是没有碰到用武之地。
到是今日里大婶的可怜样叫小墩子心生怜悯,这才想起来自己可以利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