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起哄的人慌了,央求:“朱先生,小的们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小的们吧,您放心,只要是看着像是做媒的,无论男‘女’,不管嘴有多甜,小的们一律挡驾,宁可错挡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葛伶和葛俐也是适合婚配的年龄,小子们正憋着一把劲,看谁能得到其中一个的芳心,要是大小姐真听了朱先生的话,一次‘性’给适龄奴仆全给配了对,他们上哪儿哭去。
喜乐庄上下都知道,大小姐最是听朱先生的话,朱先生可以当半个家呢。
“知道害怕了?那还不赶紧去巡逻。”朱少群笑骂。
待巡逻的人散去,朱少群皱眉,不能这么任由李琼枝胡闹下去,最好是搞清楚李琼枝只是为了什么,喜多多也许久没有进城了,干脆明天带她进城散散心去。
一见钟情这么天真的事,朱少群上一辈子就已不信。
给喜多多说起进城的事,没有看到预料中喜多多的兴奋,朱少群纳闷:“你不是早就说闷得慌,想⊙哈,要出去转转吗,怎么现在我要带你出去,你却不高兴。”
喜多多道:“我是应该高兴,可我一想到猪哥哥进城是为了看李琼枝,就高兴不起来。”
“我这哪里是去看她,分明就是去‘弄’清楚状况,也好早点拜托她。”朱少群解释。
喜多多点头:“我明白,可心里就是不自在。”
朱少群问她:“那你想不想去,不想去的话。我回来给你带点好吃的。”
喜多多揪住朱少群的衣角,唯恐朱少群丢下她走了一样,道:“去,自然要去,我也想看看李琼枝到底想要搞什么鬼。”
朱少群给她将披风帽子戴好,问她:“你将灵枝和银针带着,以防万一。”
“这两样东西从来都不离我的身。”喜多多指指自己的腰间。
灵枝为腰带,银针为饰物,这是喜多多的惯用伪装。
这个秘密,朱少群、阮连、令狐炽一家人知道。其他人都不晓得。
吕氏心有所觉。却也没有细问过。
“嗯,弓箭也带着吧,如今城里比以往萧条许多,若觉无聊。可以在空间内练习‘射’箭。”朱少群再次嘱咐。
朱少群平时闲散惯了。没有一点紧迫感。又有空间庇护,以至于他几乎没有时间观念,想在哪里呆多久就呆多久。不想呆的话,说走就走。
他这样嘱咐喜多多,就是不确定自己会在外呆多长时间。
喜多多笑话朱少群:“猪哥哥真是年纪大了,越来越像伯娘,人老爱唠叨。”
朱少群也笑:“我比你大二十岁,在这个世界,我可不就是一个老人了吗?”
喜多多取来弓箭递给朱少群,朱少群用意念将弓箭收进空间,两人一起去马厩牵出自己惯常骑的马,牵着马一块往庄外走。
几年过去,朱少群骑马技术已不是初学时可比,当初那匹温顺的矮马,已换成如今的高头大马,配上他欺霜赛雪的皮肤,完美俊朗的长相,也难怪有不少‘女’孩子愿意倒提媒嫁给他。
喜多多的个头已超过一米六,她选的马是一匹枣红马,比朱少群的黑马只矮那么一点儿。
小姑娘同样拥有欺霜赛雪,怎么晒也晒不黑的皮肤,不施粉黛而天然娇美的面貌。
从马厩到庄口,两人收获了一路‘艳’羡的目光。
朱少群耳朵尖,就听有人低声而语:“咱们大小姐和朱先生这才叫做般配,那李小姐根本就是屎壳郎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另一人说道:“你胡说什么般配不般配,朱先生只是将咱家大小姐当‘女’儿待。朱先生如今正备考举人,咱们大小姐只招赘,你见过有举人老爷入赘的吗?朱先生早晚会离开咱们大小姐。”
“唉,可惜了,朱先生虽口口声声说他已有三十多岁,可我看朱先生顶多也就二十出头,配咱家大小姐刚好。”
朱少群侧目,他刚才给喜多多戴披风帽子时,遮盖的比较严实,披风帽子本来就有较长的帽檐,以他比喜多多高一头的高度,只能看见喜多多的翘鼻子,和红润水泽的嘴‘唇’。
内心忽觉一阵悸动,朱少群慌忙将头扭到一边,暗骂自己,喜多多这个年纪,在天国正是读初中的时候,是从小被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孩子,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呢。
“猪哥哥,你怎么了?”喜多多是练武之身,敏感地感觉出朱少群气息变得不稳。
“哦,我在想,咱们这次进城,会不会遇到甘霖。”朱少群低声掩饰道。
说着话两人已经出了庄口,喜多多道:“阮连哥哥的人不是说,他带人去寻找琳娜了么。”
说完,喜多多跨上马背,率先往县城的方向奔去。
朱少群心中松一口气,也赶紧上马紧追。
纵马跑了一阵,喜多多慢下速度,欣赏沿路风景。
她刚从喜家庄搬来此地时,沿路尽是荒凉,野草和杂树丛生,蛇虫鼠鸟之类随时会从内里窜出,胆子小的人,一个人在路上走,心中都是战战兢兢。
几年过去,如今沿路多了不少人家,就是远离大路处,也有了农户,打眼一看,这一处俨然已成为一个稍有规模的镇子。
虽然喜乐庄只是自家住处的名字,可来往的客人,却习惯‘性’将这一带均称呼为喜乐庄。
一阵风起,喜多多抬头看看天‘色’,问身后的朱少群:“猪哥哥,你说会不会下雪?”
朱少群追上喜多多,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