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拉着她的手在脸上擦了擦:“真小气,给婆婆治病不舍得用好的。”
潸潸气结,有钱谁不想任性。
“放心,一切有我呢,潸潸,我不是说过吗?”
潸潸哂笑:“是呀,前一会儿说完后面马上改了,说说而已,我懂。”
“你……”江逾白有些话不能直接告诉她,给她堵着难受,只能咬牙切齿的腹诽。
时间和场合都不对,两个人暂时也没再争吵,江逾白在医院里呆了一会儿就走了,而后也没有再来。第二天的手术非常成功,只是婆婆暂时眼睛需要用纱布蒙住,等于暂时性失明。
潸潸寸步不离的在医院里陪护,可就去买个饭的功夫,回来婆婆竟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