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会宫寒。”沈誉觉得和一个小女孩说这个有点不好,但还是好心的提醒她。
“哈,你连这个都知道?你是妇科医生吗?”显然,单小纯才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我不是医生,但是我有个朋友得了宫颈癌,我在医院里陪过她一段时间,都是听医生讲的。”
“啊?”单小纯忽然觉得嘴里的冰淇淋变了味道,她吐着小香she有点怕怕的。
沈誉把她手里的冰淇淋拿过来放回冰箱里,也许是想到了什么外湿润柔软,他笑了笑说:“不是不能吃,尽量少吃,特别是经期更不能碰,平时也要注意脚的保暖,知道了吗?”
单小纯傻傻的点头,她忽然问:“沈大侠,你今年多大了?”
沈誉很无语,他不是和她说过了吗,这丫头一点都不长脑。“28岁,是周岁。”
“真有这么大?”
“我可以给你看身份证,”沈誉忽然想起他根本没身份证,“好吧,我说我18,你相信了吗?”
“二八才16好吗?算了,我相信你了,现在是休息时间,你可以去楼上睡一会儿,我给你找凉席去。晚上我要去校那儿送衣服,你留在家里看家,明白吗?”
单小纯长得不高,大概能有1米6,可是站在高她20多公分的沈誉面前一点也不输气势,当姐惯了的人就是这么酷霸拽!
沈誉笑笑,不和一个小屁孩计较。
傍晚的时候阳下了山,海风带来一丝清凉,单小纯骑着自行车去了技校。
自行车一放她直接去了操场,果然一大帮汗水淋漓的小伙正在拼杀,单小纯冲场上打了个呼哨,“秦楠,秦楠”。
一个穿着红白相间球衣的高个男生跑过来,他解开手里的矿泉水就倒在头上,然后左右狂甩。
站在边上看他的女孩都疯了,跺着脚大叫:“秦楠,秦楠,好爱你!”
秦楠并不理会径直跑到单小纯身边儿,伸手就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
单小纯一脚就踢在他腿上,“死小孩儿,不准摸我头,你妈没教过你吗”?
“小纯,你再这么凶肯定会嫁不出去的,到时候只要我勉为其难娶了你。”秦楠长得高大壮实,单小纯站他面前就跟个小扇坠儿似的。
“放心,世界上的男人就剩你一个我也不会嫁给你的,你们定的队服我给带来了,叫你的人都来试试。”单小纯递给他一套,是最大的码。
秦楠招呼了一声,呼啦啦围上了一帮男生,单小纯在中间应付自如,时不时银铃般的笑声从男孩们低沉的笑声中浮起来散落在四周。
这可气坏了一帮看球的女孩。
这些女孩都是秦楠的粉丝,其中最漂亮的一个叫周晓鸥,是技校的校花,追秦楠有大半年了,却连秦楠的一个正眼都没有追到。
看到她生气了,她的闺蜜徐丽娜还火上浇油,“周晓鸥,你说秦楠到底有多喜欢单小纯,她比他大,个不高长得一般,难道是牀上特别放的开?”
周晓鸥的脸都青了,她冷冷的看着那堆人,嫉妒的要发狂。
好容易摆脱那群猴,单小纯蹦蹦跳跳的去取车,可在车棚那儿,她给几个女生截住了。
她认识领头的那个,是商务韩语专业的周晓鸥,本校的校花。
周晓鸥拦住她,“单小纯,我和你有话说”。
单小纯好歹也是她们的姐,她笑米米的问:“你谁呀,找我想买衣服?”
徐丽娜在边儿上给周晓鸥捧臭脚:“她你都不认识,五校怎么混呀,周晓鸥,我们的周大美女。”
“久仰久仰。”单小纯还是笑米米的,她大概已经猜到她们为什么拦下她了。
果然,周晓鸥仰着鼻傲气的说:“单小纯,秦楠是我的男人,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单小纯暗自发笑,陈伟霆还我的男人呢,我能让全世界的女人离他远一点吗?
见她不说话,周晓鸥以为她怕了,继续说:“你不就是卖个衣服吗?只要你离秦楠远一点,以后你的衣服我帮卖,保准有多少卖多少。”
“这么好?是威逼利诱着我答应了?”单小纯还是笑米米的,她并不和周晓鸥正面起冲突,但也不答应她,就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来拖延时间。
“你到底答不答应?”徐丽娜的性燥,她不耐烦的推了单小纯一把。
徐丽娜人高马大,是出了名的大洋马,单小纯没防备,后腰撞在车棚的铁柱上,立时疼的出了声儿。
单小纯是谁?那就不是个吃亏的主儿。
给推了一下她立马来了火气,“你神经病呀,你推我干什么,找抽是吧?”
话刚说完她就给了徐丽娜一巴掌。
这巴掌正打在徐丽娜的胖脸上,把她的脸都打偏了,周晓鸥尖叫起来:“你打人,你打人。”说着就和几个人一拥而上要群殴单小纯。
“干什么你们?”冷厉深沉的声音就像一把尖刀,生生刺进女孩的耳朵里,吓得她们都停了手站在一边儿。
手电筒的光来来回回扫了几圈儿,男声继续问:“你们哪个班的,不知道打架违反校规吗?是不是想被开除。”
女孩们这才看清来的是个警察,个字很高,模样看不清楚,但是单小纯一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邵岩。
周晓鸥机灵,她立马说:“警察叔叔,是她,她是社会上的人,来校找事,我们是为了自卫。”
“真聪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