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我这句话能够产生更好的效应,我还特地把莫靖南的裤子用力地往下扯了扯。他那万年不变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波澜起伏,四处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厉声警告道,“杨思宛,你确定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其实,我心里真的不怎么确定,但是,我现在已经sui到这种程度了,我想再sui我也没有感觉了。就鼓起勇气,昂着头,对着莫靖南说道,“我也想问你,你确定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说着,我还驽动着嘴,示意他是不是真的要用自己的裤子来换我的行李箱。如果莫靖南真的敢的话,我想即使没了那箱子,我也值了,立刻用手机拍下他的照片卖给各大杂志社当封面!!!
莫靖南动了动脚,试图一脚把我给踹开,可是,那会儿我充分发挥了小时候当他的跟屁虫和牛皮糖的精神。估计也是他没有打算真踹我,否则的话,就冲着那天他在酒吧里跟那两个酒鬼打架的架势,我这小身板肯定是架不住他的蹂躏的。
莫靖南估计看我那视死如归的架势,是不准备善罢甘休了。就把我的箱子往旁边一剁,索性一屁股坐了上去,从口袋里掏出来烟盒,慢悠悠地点了一支,淡然地扫了一眼被我紧紧抓住的裤脚,“杨思宛,这几年你还真是培养了不少特别的嗜好,喜欢脱男人的裤子也是其中一个吗?”
听到这句满满是挖苦和讽刺的话,我真想两只手一起上,就跟猫爪子似地对着莫靖南那张埋汰人还不带情绪波动的脸一通乱抓。可是,我又要顾及着我手中的裤脚,只好退而求其次地问道,“莫靖南,你大清早地跟我耗在这里有什么意思?你这位天宇的总裁难道就没有要紧的事情需要您去处理,去定夺,去签字的吗?”
莫靖南弹了弹烟灰,突然灿烂地对我笑道,“有啊,我这不是正在处理着吗?你身系天宇是否能拿到景华那项投标,目前为止,天宇还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了。”
一听到“景华”这两个字眼,我的脸也跟着垮下来了,因为我清晰地记得昨天晚上莫靖南在电话里说过的那句话,“到时候,我要我的企划书,你要你的真相。至此,我们再无瓜葛!”
我看着莫靖南那一脸的理所当然的样子,有些鄙夷地问道,“莫总,原来您都是这样做生意的啊?莫叔叔要是泉下有知的话,恐怕死都不能瞑目吧?他辛辛苦苦奋斗了大半辈子的事业,就要毁在你这种没有商业道德的不孝子手里了!”
莫靖南抽烟的动作也因为我提到了莫浩霖而停了下来,随后猛吸了几口,才看向我,“杨思宛,最没有资格跟我谈商业道德的人就是你们丰泰了!你也不想想景华这项投标,杨伟华他到底是怎么拿到手的。这不叫没有商业道德,这叫一报还一报,也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着,莫靖南就把吸了半截的烟碾压在脚底下,我有种感觉,他碾压似乎不是烟蒂,而是我爸一样。虽说我刚从家里搬了出来,也的确被我爸那个巴掌给扇凉了心,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能这样任由莫靖南在我面前,诋毁疼我爱我这么多年的父亲。
“莫靖南,你所说的这一切都不过是你一个人的片面之词。就算有若云这个公司的存在又怎么样?就算若云和丰泰之间的确有账目往来的关系,又怎么样?你凭什么就说我爸是用若云来抵制你们天宇的,如果天宇这么容易被抵制的话,我想我爸也用不着等到莫浩霖生命垂危的时候,才做这件事情吧?”
莫靖南把双手插在裤兜了,带着一种好笑的眼神看着我,“所以啊,杨思宛,能不能证明杨伟华是清白的,就看你的了。起来吧,我还把宝押在你的身上呢。要是你现在就跟杨伟华闹僵了,我上哪儿去弄那么机密的文件去,尤其是在你爸这个疑心病特别重的人的眼皮底下。我现在就送你回去,你就说你后悔了,一时气急才犯傻说出要搬出去住的这个念头。”
莫靖南说着,就站了起来,用眼神示意我松手,我依然不肯,“莫靖南,你放心,就算是去偷,我也一定给你偷到那什么破企划方案的。但是,现在,你管不着我到底是住在杨家,还是睡在大马路上。我最后再警告你一边,把箱子还给我!”
莫靖南看我那么不识时务,似乎耐心也磨光了,伸出手就要拖着我走,我用力地往下蹲。正好有一对晨跑的老夫妻从我们身边经过,老大爷笑着看着正面红耳赤地跟莫靖南僵持着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小伙子啊,惹女朋友生气了吧?根据大爷的经验,你这样子只知道使蛮力可不行啊!凡事要讲究方式方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啊!”
莫靖南嘴角有些僵硬地点点头,我刚想称赞那位老大爷的时候,旁边的老奶奶也冲着我开口了,“小姑娘啊,凡事意思意思就好了,可不能一直耍小脾气哦!尤其是这种拖着行李箱就要离家出走的戏码,一年玩两次,也就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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