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叶辰,突然笑了一声,反问道,“如果我就是愿意呢?”
叶辰再好的脾气也一下子被我这句话给弄怒了,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就朝着地下甩去,“杨思宛,你真是够……”
后面那个字他没有说出来,我们却都心知肚明,我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想说我贱是吗?没事,你说吧,我不介意的。\ 同步更 新百*度搜黑*岩*谷;只是,叶辰,我也想问问你,都觉得我这么贱了,你还死乞白赖地抱着我不放,你不是比我更贱吗?”
叶辰瞪视着我,两只手握成了拳头一下下地敲打在桌面上,嘴里咒骂着。过了一会儿,又扒了扒自己本来就有些凌乱的发型,做了个深呼吸,平心静气地对我说了句对不起,“刚才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的挺对的,我他妈也觉得自己听贱的。”
说完,叶辰就转身离开了,我看着他走远了的背影,觉得我是不是毁了一代好青年。明明以前是脾气那么好的人怎么这段时间以来就一直在我眼前表现的那么的暴戾,有时候甚至比莫靖南还要震怒。回想起他总是脸皮厚厚地,笑眯眯地到处围堵我的日子,都觉得很陌生,很遥远。我想莫靖南这个人大概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得到他,我将失去全世界;或者放弃他,我拥有一切别人看起来的美好。
我趴在桌子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听到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我烦躁地吼了句,“能不能让我喘口气再问啊?要不然你们就直接给我定罪得了,反正证据都确凿!”
对方没有回应,我正准备抬起头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莫靖南的说话声,“哟,这小脾气上来了啊,是不是嫌我来的迟了?我倒是来了有一会儿了,不过,那时候你正跟你小情人约着会呢,我就没好打扰,就无聊在门外偷听来着!”
一听到这熟悉的嘲讽声,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心中一直堆砌起来的情绪,在云凡和叶辰面前努力装出来的勇敢,都在那一刻彻底地爆发出来了。莫靖南并没有立刻走上起来,而是一副慵懒地样子靠在门那边,笑吟吟地看着我,好似他来的地方根本就不是警察局似的。
我四处看了看,拿起刚才被叶辰扔到地下的一次性杯子,香烟头,就一个个地往莫靖南站立的方向扔过去。每扔一次,我就掉点眼泪。莫靖南也不吭声,也不躲避,等我扔到身边实在没有东西扔了,他才把身上的水渍和烟灰渍拍了拍,气定神闲地朝着我走过来。
站在那里,莫靖南一边摆弄着自己的袖口,一边拿好笑的表情看着我,“杨思宛,你怎么就那么容易上当受骗啊?谁给你打电话你就去啊?改天要是有人跟你说,请你去天上当王母娘娘,我看你是不是屁颠屁颠地收拾个行李箱就跟过去了!”
莫靖南说着话就一下下地敲着我的脑袋,那毛栗子砸在头上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很清脆。我看到自己泪水滴落在桌子上,也发出“滴答”的声音,心里的怒意一bō_bō地朝着头上涌。一开始我还告诫自己忍住不要发作,这毕竟是警察局,别这罪名还没有洗脱又添加个新的罪名。可是,一想到我遭受到这些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他还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我就忍不住了。一下子逮着还在快乐地敲击着我的脑袋的手臂,我对着就是一口。
莫靖南先是闷哼了一声,后来就撇过去去了,大概是不忍心看我的样子,也不忍心看他自己的手。等我觉得咬的差不多了,他才收回手,在空中甩了甩,瞪着我。
顿时,我就觉得心中的不快得到了一丝发泄,“瞪什么瞪?我之所以能够有机会到警察局一游,莫靖南,这其中的原因你不会不清楚吧?”
莫靖南揉着自己的手坐了下来,冷冷地看着我,说了句,“口水擦擦!”
我本能地伸手去擦口水,可是,擦了半天根本一点水都没有,我站了起来就想朝着莫靖南扑过去。他的身体往后面一缩,指了指外面,“别再加个故意伤人罪!”
又站了起来把我摁下去,对着我晃了晃他手上的牙印,“你看看,你这两颗大门牙之间的间隙还有点大,等我攒够了钱,就带你去整整!”
“莫靖南!!!”我只能用这种嘶吼来宣泄内心的情绪,我觉得上帝创造出这个男人的目的大概就是用来刺激我的吧?
“我耳朵没有瘸,叫那么大声干嘛?我听云凡说你镇定自若,我不相信,就过来看看,看来他这名律师的眼神也不怎么样嘛!杨思宛,你看看你,哪里跟镇定自若这四个字沾得上边呢?”
以前我总觉得杨若熙就懂我的软肋,最擅长撩拨我的人。现在看来,她的功力跟莫靖南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我喘着粗气瞪视着他,他却又突然凝了神色,把我的两只手给拖到桌子上,包裹在他的手心里,不停地搓揉着。
“杨思宛,你看看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怕冷。总是在天气还没有结冰的时候,你就先开始结冰了。人都说手脚冰凉的人,性格中都有一些凉薄的特点,你看看你,多凉薄!”
莫靖南总是这样,把你撩拨的差不多的时候,又突然一改温情或者冷漠的路线。看着被他包裹起来的手,我转过头去,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
莫靖南死命地把我的头给掰了回来,用右手的食指擦了擦我的眼泪,“你不是说过吗?我这人生来就具备奸商的本性,所以,我从来都不做亏本的生意。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