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答应以正妻之礼迎柳如是过门。明崇祯十四年（1641年），东林领袖、常熟钱谦益与柳如是结缡，居绛云楼，读书论诗相对甚欢。传为一时佳话。
明亡，柳劝钱殉节，钱推托不允，如是奋身投入荷花池，身殉未遂。钱降清后遭忌被逐回乡，郁郁而死。钱氏家族乘机逼索柳如是，河东君投缳自尽，得年四十又六。
“相公，柳姐姐为人可好了，这些年对香君都多有帮助。”李香君坐在秦暮的边上，对秦暮说道。
“妹妹说笑了，大家都是好姐妹，理应互相帮衬，对了秦公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柳如是看着秦暮问道，这次柳如是没有坐在秦暮的正前方了，怕秦暮再喷自己一身茶水，那样就郁闷了。
“什么问题呀？”秦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当世才华排行第一和第二的人是哪位大才子呀？”
柳如是看着秦暮说道，柳如是很想知道，当世才华能让这位做出《长门赋》和《雀桥仙》这样当世绝伦的诗词的秦公子甘拜下风的才子到底是谁。
“呵呵，柳姑娘，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什么世界第三，只是一种谦虚的说法而已。”秦暮笑笑地说道。
“这么说来，没有这样的人？”柳如是有些失望的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才华横溢的才子，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要知道这个世界永远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呀。”秦暮说道。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柳如是仔细琢磨了一会儿后，站起来对秦暮施个礼说道：“谢谢公子教诲。”
“柳姑娘你也太客气了吧，这样让我有些不自在呀。”秦暮有些郁闷地说道，这个柳如是太正经了，让自己有些受不了。
“就是，柳姐姐，你跟我相公，一个柳姑娘，一个秦公子地叫，多生份呀，让我都有些受不了了，呵呵。”李香君在边上笑嘻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