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魏天顺的身份实在是太低,五娘子又心高气傲的,怎么能顺从答应?
杨庭益狠下心来,就是因为一直纵容,所以才有今天之祸,而且那魏天顺看那个样子也是喜欢自己的妹妹的,这他是看得出来的,与其把妹子许配给一个只看着归顺侯的权势的人,许配个一个喜欢自己妹子的人,应该好很多吧,这次绝对不能让五娘子闹腾,说什么也要把事情给定下来,不能因为她是自己的妹妹,就再心软了!
“哥,我不乐意!凭什么要我嫁给一个奴才!”杨五娘子自从知道自己已经和那魏天顺定亲了,真是要死要活的,“您要是让我嫁,那就等着嫁过去一个尸体吧。”
杨庭益冷声道:“也行,归顺侯府五姑娘得疾病去世,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再让人提起。”
杨五娘子觉得哥哥现在变得好狠心,怎么自己要死都觉得无所谓,“哥,你好狠的心!那魏天顺是什么人?你也要让我嫁给他!就算是现在有留言,你也能好好的个解决了,你根本就不是疼我,你只顾着你自己!”果然什么都靠不住,只有自己靠,到了关键的时候,也是自私自立,从来都不会为自己这个妹子打算。
杨庭益也不会多和杨五娘子说什么大道理,“魏天顺对你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嫁过去未必过不上好日子,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而杨五娘子则从这句话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定是那个女人搞的鬼!哥,我明白了,一切都是有人想要报复我!咱们不能上了别人的当了!”
“胡说什么?”杨庭益见妹妹又来一出,很是烦躁,“好好的等着,婚期一到,就嫁过去,魏天顺虽然现在是个管事,但是有哥在,做个官也没有问题,以后家里都是你说了算,你这个性子,也只有嫁到这样的人家才过的自在。”
“我没有胡说,肯定是那个女人搞的鬼!我不过是让人说了她善妒,她就算计我到如此地步!
哥,就是那个曾氏,是她,肯定是她!绝对是她,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杨庭益摇了摇头,“是她也罢,不是也好,你平时得罪的人还少了去?这事儿不会改了,你就等
着嫁人吧。”
杨庭益心里也有怀疑,这次听妹妹这样说,难道真是那大都督府上做的事儿?自己的妹子也是先犯了错,如今被人回击,难道还要找人算账?就是算账也不是这个时候,五娘子是什么性子他明白的很,如果真是大都督府,那么这次肯定是妹子做的事儿,把人给彻底惹恼了。
而且杨庭益不觉得一个女子能行事这么周密,做出这样的事儿来,还牵扯到了梨山伯夫人。
那么还会有谁有这个能力呢?难道是那秦睿?如果真的是他,那么这事情就微妙了。要么是秦睿对自己归顺侯府不满意,早就想找个机会对付人了,这次刚好是给了他借口。
要么就是这秦睿特别看重自己的妻子,容不得别人对她不敬,所以出手来给妻子讨个公道。
杨庭益心中有了计较,这事儿对他们归顺侯府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暂且不提。梨山伯夫人倒是被梨山伯给训斥了一顿,因为梨山伯夫人这么一闹,和归顺侯府算是撕破了脸皮了,人家现在都要把嫡女嫁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子了,能不怨恨他们梨山伯府?
如今梨山伯府式微,真是不得不谨慎那。
梨山伯夫人说道:“还不如跟南安伯府一样牵到京城呢,据说那南安伯府如今在京城过的可好了,皇上也恩赐了不少东西,他们家的小子都在朝中做官,咱们何必苦守着这个地方?”梨山伯夫人还想见识见识京城的荣华呢。
一辈子窝在这南粤有什么好处?
梨山伯道:“你因为去京城就那么容易?且不说当年我们没有跟着一起,如今就又要去了,这本身就落了下乘,去了也被人瞧不起。”
“瞧不起什么?我都看明白了,人家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咱们就是不是俊杰,但是也要为家里的子孙着想,这次朝廷派了这个王府世子过来,你以为是好惹的,到时候说不定咱们连爵位也保不住,还不如进了京,就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又如何?反正咱们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志向,在这南粤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什么祖宗的基业,南粤早就不存在了,都是皇上的地方,还想怎么着?现在是皇上没有强行让咱们搬过去,要是直接下了旨,让咱们去京城去,你去还是不去?难道你还想造反?哼,如今可不是只有我一个有这样的想法,还有好几家都这样想呢。什么故土难离?在哪里只要过的好,不都是一样?”
梨山伯听妻子这样说,是有些道理,可是骨子里那种情结让他还是不舍得离开南粤,好像离开了,就是背叛了什么一样。
只是这南粤归顺了朝廷都快百年了,如今这里还算南粤吗?是子孙的前途重要,还是这个根深蒂固的情结重要?梨山伯有些不清楚了。
曾令宸这段时间倒是经常会见到梨山伯夫人带自己的大儿媳妇过来,开始是聊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女人嘛,不管到了什么年纪,对衣服首饰保养都是有兴趣,这位梨山伯夫人,在曾令宸面前倒是没有传说中那种抠门的倾向,也是,曾令宸不必问她要什么东西,抠门这种缺点是显示不出来的。
“我看这梨山伯夫人一直在后面打听京城的情况,这就有点儿奇怪了。”曾令宸晚上的时候会和丈夫分析分析白天的事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