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睡得舒服的时候,他的空虚瓶晃了晃,而且里面发出明显的紫黑色光芒,他有些错愕慌张,心想怎么这么不小心将自家魔君引了进去,就魔君那暴脾气如果知道这事是他干的还不把他的头拔下来当球踢。
急急忙忙的从夏生情刚送给他的如意床上滚下来,又一细想自家魔君的精明和修为早就不是他们所能及,对他们的斤两和把戏摸得透透的,而且经常把他们带到暗沟里狠狠的整一番,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走进了自己的空虚瓶,呵呵,肯定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小偷偷了自家魔君的墨玉,待我将他找出来把头拔下来献给魔君当球踢。
他又摸了摸自家的脑袋,想到魔君看他脑袋的眼神他就觉得阴森森的冷汗直冒,这次立了功肯定就能保住自己这颗头了。
他赶到昧谷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一个小女娃在给她的同伴们度着精神力,摸着自己的大胡子看着面前的小女娃,他心中的想法转了好几圈,就这么个弱小的娃他一只手就能把她捏死,有能力偷得自家魔君的东西。
晍醉这小子没事整天想着给魔君找媳妇,跟他们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们可是魔是要成就统一三界大业的,可不是为了娶妻生孩子,不过这也难保证这是不是他为魔君找的备用媳妇,而这个墨玉就是魔君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他又挠了挠自己的大头,可是魔君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能找修为这么弱的女娃,恩,年龄也太小了,怎么下的去手?不过想想也是,良家妇女正常点的谁愿意找个魔君做自己的丈夫,她能不嫌以后经常住在魔窟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谁不想要一个宽敞的大房子?弱就弱点吧,将就着用也行了。
想到这儿就看到他们已经全部醒了过来,虽然看在墨玉的面子上要放过他们,但是那几个女人面前他还要交代,想想他们共有十二魔尊,却阴盛阳衰,他和夏生情每日生活在她们的压迫之下,事事都要听她们的吩咐还不能有一丝疑议,真是魔生的悲哀。
就给她放放水吧,如果她能做自己的徒弟就把她留下其他的全杀掉,却没想到这女娃竟然说什么一徒弟不能从二师,好吧,果真跟魔君登对都这么神脑子,一咕噜的说的全是歪理还不允许别人不信他,好吧好吧就再让他们一百招吧,先逗逗他们再说,万一他们还是输了就再想个方法。
他奶奶的谁这么缺德想出这么下三滥的法子,等到他受到挠痒之痛时,他咬牙恨不得破口大骂,哼,说让你们一百招还真是玩的肆无忌惮啊?好吧,我输了。
这就是他独家的内心剖白,不过他确信他们不可能活着离开瞿父山,哼哼,那几个女人可没有她那么善良。
……
他们在进入到瞿父山之前果然再没有收到过任何威胁,覃兮她们几人的脸色终于有些好转,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离开丹霞山,途中又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情,任谁的心情也不会那么舒服,只有她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毕竟她之前自己就已经经历过几种比这还要恐怖的怪事。
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到了四路人马,应该就是玄黄所说的最快到达的那一路和之后又到的最后三路,看着他们寥寥无几的人数和身上受伤的惨烈状况,他们几人在唏嘘的同时又不得不为自己能够活下来感到庆幸。
几个头领模样的人与他们打过招呼之后,他们就被带了下去休息,现在魔教的人虽然在瞿父山有了些不小的动作,但毕竟还没造成很大的影响,他们这些来支援的人路途疲累又都受了不小的惊吓,基本的待客之道也不容许他们让自己的客人进行这护卫的工作。
尽管他们被送进了客房,可是如此紧张的时候他们怎能放下心来,几路人马会合在一间房中彼此熟悉后商量着之后的作战计划,这时她方才知道原来这几路人马分别是坐氐山、坐基山、长右山、尧光山的弟子。
长右山离这儿最近,两教掌派交好数十年自然他们更为熟悉地形,所以来的最快也几乎没有什么伤亡,坐氐山、坐基山和尧光山之间的路途并不十分遥远,又听到之前那些人的遭遇所以汇集在一起共同抵抗路途中魔教的袭击来到这儿,除了长右山,他们也都是今日早上方才到达这儿。
听到众人的遭遇和他们所遇到的魔君势力,对于之后要与魔教进行的对战他们心中的担忧和恐慌已经足以让他们无法安然,当知道他们要面临的是魔教的十二大魔尊他们心中的惊涛骇浪像是快要击打了出来,几十人坐在那儿静的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良久一尘打破沉默说道:“能从那些魔教手中活下来,说明魔教对我们还有一些惧怕的,我认为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各自所遇魔教的特性和他们的忌惮回忆出来告诉大家,这样我们在各自作战的时候还能增加一些胜算。”
这些人毕竟是经过生死之人,在来这儿的那一刻或许就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心中的诸多想法转过几圈后他们的面色也就平静下来,对他的这个提议很是认同,于是大家就各自回忆当时的情况融在一起,前思后想后一些不算成熟的想法也终于暂时形成。
他们来到这儿的第三天,黑压压的魔族大军就聚集在了瞿父山,场景很是壮观几乎将整个瞿父山都遮盖在了他们身下,周围更是围着一圈圈的血魔阳光透过他们的身体,连成一片黑红的发亮让他们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
十二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