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瞿父山他们行的越慢,因为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受着一种阻碍力量,这种力量遇强则强,他们若是强用法术就只能在原地团团转,所以他们一致商议大家放弃御风飞行改为在地上行走,一是在这种情况下这样反而能加快速度,而是可以躲避魔教在空中设的陷阱。
再翻过昧谷他们就到达瞿父山的入口,玄黄说有好几路人马是在这儿遭到魔教埋伏被吞灭一人不剩,在这里面他们的警惕和紧张比平时增了几倍,一尘走在前面为大家引路,步步小心不敢有一丝大意,中阳在后面为大家注视后面的情况以免大家遭到背后伏击。
他们这样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昧谷的路高低不平有时突然会遇上一个大洞,所以一段距离就要用上很长时间,待行到昧谷的中心地带,周围的气氛比之前更紧张起来,虽然大家都在尽量的调整自己的呼吸,但是起伏不平的心跳声还是让他们暴露了此时心中的不平静。
刚进昧谷的时候天空一碧如洗,行到现在天已经暗了下来,周围渐起的风声让他们分不清这是谷中的旋风还是谷中野兽因呼吸而呼出的气体,带着一股腥臭味,让他们忍不住捏住鼻子。
周围几人脚步越发不平稳,叶漓奈惊骇的看向他们,不明白什么原因,因为像他们这种修行的人来说即使不看脚下的路也能健步如飞,可他们从一开始进来就这样稳的有点让人着急,而且越往深处走他们跌倒的次数越多,身上还不时的出现几道划痕。
“一尘二师兄,你们这是怎么了?”她焦急的看向他们,眼神闪亮含着明显的惊惶之色。
一尘早就发现了情况不对一直暗中观察,却直到现在也没发现问题出在哪儿,“不清楚,从进入昧谷就这样,感觉身上的所有内力被掏空法术也不能顺利的用出来,而且,明明眼前看到的路很平他,却突然会生出许多尖利的怪石使我们跌倒,有时明明有乱石在眼前,踏过去却又什么东西都没有,所以走路这样一高一低突然摔倒身上突然划出几道血痕。”
她凝眉深思,却实在奇妙,因为她已经试过这儿没有任何幻术和阵法,他们的表现又那么诡异,更为奇怪的是她完全正常跟平时无异。
这儿的事情太奇怪,他们能感受到的她却感受不到,那她感受到的他们是否能感受到呢?“你们有没有一股臭味?我刚刚看到你们有捂住口鼻。”
“臭味?我们刚刚捂住口鼻是因为刚刚有一股浓烟我们怕被呛到才捂住口鼻的,你没有感觉到那股浓烟么?”大家一听她这样说都停下了脚步一脸惊异的看向她。
完了,怪物,她果然是个怪物,她要不要告诉他们她什么也没问道,只是感觉到了一股浓烟啊,澡球晕头巴脑的躲进挂袋中,此时探出脑袋突然说道:“恩,是臭,我这一出来也闻到了。”
真好,总算有个知音,她满面深情的看向它,吓得它一咕噜的又钻进了挂袋中,再怎么哄也不敢出。
明显她看到的感觉到才是真实的,她想了想后说道:“我把我能感受到的送进你的脑中,你感受一下,是否能从中看到问题所在。”
“恩,”看现在也没有其他的方法,听到这个建议,一尘的眼睛一亮,当即就应了下来。
叶漓奈立即将手放近他的额头,将她进入昧谷中后所能感受到的所有的事物一股脑的全部放进了他的脑中,放入的越多,他的眉头皱的也越深,众人的神情更加慌乱无措起来。
终于把所有的东西都输入完毕,一尘睁开眼睛完全没有了刚刚的疲惫,兴奋的说道:“果然你感觉到的就是对的,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感觉不出来什么,当你将那股你闻到的臭味传入我的脑中的时候,我的神识突然清醒了过来,现在也觉得跟平时无二,看来就是那股烟的问题,我们几乎是在同一刻感受到了不同的感觉,这种不同的感觉使我们走到了两条岔路上,辛好你的神识一直保持在清醒的状态,我们现在把他们几个也拉回来吧。”
叶漓奈点点头,看着他们一副茫然的表情心中有些后怕,若是她也变成这样的话,他们还不知道会走到哪一步,是不是如之前在这儿死去的那几路人马一样也埋葬在这儿?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好像突然忘了前面发生过的事情一样有些迷茫,看着已经完全黑透的深谷,不知为何觉得有一股冷意向他们袭来。
“哈哈,好灵力的女娃,竟能破我空虚瓶,我倒想问问你是谁?”一个虬髯大汉锁住了他们的去路,悬在半空中对他们大笑着道。
叶漓奈心知他口中的女娃是自己,推脱不得便上前一步双手做了一个礼道:“晚辈叶漓奈,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哦,叶漓奈?没听说过,肯定是我不在的这几年刚出生的小娃娃,什么晚辈前辈的,就冲你能破我这空虚瓶的灵透劲儿,我喜欢,我是冬醉酒,名字听诗意,其实我本身大大咧咧的很好相处的,要不你做我的徒弟吧,正好我也没有个徒弟可以玩。”
她的嘴唇几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她能说他们都已经看出来他不是一个有诗意的人了么?还有徒弟是拿来玩的么?就冲这句一定不行。
冬醉酒,等等,这个名字好熟悉,难道他就是号称魔界十二魔尊之首的冬醉酒?看情况是了,要不怎么这么拽,还想抢丹霞山的徒弟。
“这个……晚辈已经有师父了,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