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玄黄在的日子,她每天过的非常快乐,每晚睡觉的时候,兴奋的总要用很多时间才能睡着,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些美好的时刻。
澡球他们虽能捣乱,有时会坏坏的笑着把地留给他俩,自己则小心的躲起来偷看,叶漓奈小声的威胁它几句,它也就瘪瘪嘴走开。
她有时会突然牵住他的手,当他看她的时候,她就挠挠头,做出不关她事抬眼看天的样子,有时会在后面悄悄的抱住他,乐呵呵的以头抵住他的背,使他转不过身来,这时两人很有默契的并不说话。
这些小把戏,她乐此不疲。
这样快乐的生活,不知不觉中两个月很快过去了。
火晴带着风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她并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惊讶,一时的平静隐藏不了暴风雨的来临,有玄黄和她的地方,从来就不会少了她,只是,她的心里还是会有很深的遗憾。
在她的印象里面,火晴永远穿的那么迷人,她的美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忘掉她的狠毒和自己所处的危险,她偷眼瞧了玄黄一眼,其实,虽然她从未说出,心里的酸涩永远骗不了自己,她在意有着和她的主人相同容貌的火晴,她不想让她出现在他的面前。
情不自禁的她往前挪了一步,使自己出现在玄黄的视野中。
在雪光的清光下,一袭胭脂色的水裙映的火晴更是娇媚动人,眉间的红梅印滴透亮清澈,使她的的媚色增加了几分清丽。
看见她的动作,火晴“哧”的笑了出声,扭着无骨的水蛇腰向她走进一步,一脸可惜的叹道:“可怜,又是一个痴情女子,自古负心男子数不胜数,为何偏偏让我看到这许多,本是笑靥如花,结局总是泪眼湿面,可怜,可怜,可怜,”她一面叠声的说着可怜,一面挑衅的看向玄黄。
叶漓奈听到她的话,心中犹如海浪翻滚,一脸急色的看向玄黄,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中,虽她所做的诸多小把戏,皆是因为爱慕他,却从来没有将它大白于日下,听火晴这些话,毫不犹豫的将这层薄纸撕开,他会不会从此厌弃于自己?或者,让自己离开他的身边,再次将自己送走,她有一瞬间想知道他的答案,却又明白自己终是步上了白衣女子的后尘,不禁微微惊颤、慌乱。
玄黄站在天地之间,冰雪似是自动止在他身躯之外,没有言语,亦没有神情的变化,似是听进了火晴的话,又似是眼耳空无所有。
噬心的紧张惊惶刹那间消散,她的神情有片刻的落寞,继而酸涩的欣喜起来,这样挺好,自己想要的不也是本该如此么?那又何必计较他这冷漠的神情,至始至终,她对他的心动只能装在心里,无人可知又无人不知,有人知道却从未知道,埋在这冷空之中,风过无痕。
稍稍收拾一下心情,挡住火晴看向玄黄的视线,在她面前明媚一笑,清亮的嗓音像是把风雪带起,卷出了朵朵灿烂的冰莲,“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们魔君说想他的王后了,特派我来接您回去,”火晴一双眼睛上下审视着她,过了好久似是终于明白她说的话,恍然大悟的回道,一双翘眼来回的瞧着他们。
她真想塞住她的嘴巴,这女人真是出口定伤人,也不知道她的嘴巴是肉做的,还是利针所做,心里的恼火更甚,“谁是王后,你胡说些什么,你这女人天天闲着没事,不是害自己的亲生儿子,就是害那些本和你无关的人。”
“你说什么?”她的眼中现出一股令人胆寒的凶狠之色,眉间的印迹红的像是要乍破开来,将人席卷进去。
她知道自己惹怒了她,却仍没有知觉一般,继续用话激怒她,“不是么?回头看看,你的儿子被你害成了什么样子,你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娘亲?真是蛇蝎心肠。”
火晴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风和一脸青色的站在那儿,摇摇欲坠,完全失却了一个少年男子的朗朗俊颜。
那是她的儿子,生下来便被她抛弃的儿子,长大后又被自己控制在股掌之间,她有一瞬间的心疼,很快又化为了满腔怒意,怒火将她的眼睛也燃成了红色,不是她,都是他们害的,她看向玄黄,眼中的憎恨之色似是能击破万年寒冰。
都是他们,是他们害死了自己的主人,她只是想要替主人报仇,但是,他们的修为太高,她等不及了,所以,才逼迫自己的儿子服下了凝息丸,这笔账要算到他们的身上,所以,他们所在乎的,她都要尽数毁灭。
只是一眨眼间,火晴的神色缓和下来,眼中的血红退去,黑色凝在她的眼间,深邃的让人看不到她的眼底,“恩,你说的很对,我没有资格做风和的母亲,可是,无论有没有资格,我都是他的母亲,所以,在这件事上没有你说话的余地,您考虑的怎么样了?魔君还在等着你呢,你敢让魔君等,我们这些人可不敢。”
不知何时,玄黄走上前来,将叶漓奈的手握在手心,拉到自己身后,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被他们带回去的。”
手心的温暖让她暂时忘掉心底的惊惶和愤怒,是的,当火晴说道她是魔君的王后的时候,她的心中时惊惶的,她害怕他信了火晴,认为自己早已跟魔君有了牵扯不清的情愫,她谁也不喜欢,只是一心爱慕他,这些确是她无法说出口的。
他安慰她的话永远只有这短短的几个字,在她的心中胜过千言万语,只要有他,任何时候她都可以躲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