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后是不是选的太着急了,有点痴傻,晍醉现在有点后悔,当时看到女人就抓了来,也没考验考验她的智商,不过,只要魔君同意,能生孩子就行。
他抹净脸上的冷汗,躬首哈腰的回道:“我们魔君是魔,我也是魔,王后是人,所以,你们是可以通婚的。”
“我是人,”她指指自己,看向魔君。
被冷落的魔君看到终于有人理自己了,依然保持很傲娇的不看她,只是点点头。
看到他点头确认,心念一动,她看向大个子说道:“那个,你先退下,我跟魔君有些话要说。”
晍醉一脸坏笑着,面上一副我懂得的神情,她也懒得跟他解释,反正自己就是要避着他让魔君把她送走的,幸亏没死,她还得去找玄黄,还要寻药去呢。
她一脸讨好的笑着,双手抱住妖灼影的胳膊,“魔君大人,你答应过我要送我离开的,不能说话不说话。”
“那当然,”他明显嫌弃的扯出自己的衣袖,眼看自己的计谋得逞,终于大败了晍醉一回,他爽快的回答道。
说着,双手一托,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到了被抓来之前的破庙里。
外面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破旧的门和窗子,照的里面暖洋洋的,昨日的一切好像没有发生过似得,没有一丝痕迹。
一人一兽伸了个懒腰,很是惬意的享受着劫后余生的喜悦,推门出去,能看到山下小村庄里面行人的身影。
她御剑飞到靠近村庄的隐蔽处,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向摊老板家走去。
彼时玄黄正坐在院子里,手捧着一盏茶,俨然一副等着她的样子。
她走过去,坐在旁边,他什么也没说,只把一双筷子放入她手中,轻声说道:“快吃饭吧。”
之前的委屈一哄而散,调皮的阳光暖到了她的心里。
吃完饭后,玄黄拿出一串念珠套进她的手腕,在她腕上亮出了明艳的红色光芒,正是丢的那一串。
看着失而复得的东西,她微低下头,唇边的笑意更深,阳光透过她的身上,照映地她像是透明了一般,羞赧的耳垂上有红丝微现。
澡球放下小勺,摸摸肚子,打了一个饱嗝,碎了一地的光影。
它看看正在犯花痴的女人,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爬到叶漓奈的肩上,看着依然品茶的玄黄,一脸疑惑的问道:“玄黄大师兄,我们昨天遇到那个东西了,你遇到了没?”
他的手微顿,随即放下茶杯,抬眼看向叶漓奈,此时,她也正好看向他,好奇的等着他的答案,却只见他摇了摇头。
一提起这件事,她心里后怕的同时,又微微的忍不住得意,遂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直到看到澡球也似听故事般的目瞪口呆方住了口。
看到手中的串珠,尴尬的咳了声,就着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眼睛转向别处,“你说没遇到,可是这串珠哪儿来的?”昨天明明就丢到了青面鬼手中,她还以为拿不来了呢。
“昨日因天界召唤,元神回来时,你们已经不见了踪影,循迹追到寺庙中,便只看到了这串珠,幸好现在你们无恙。”
“哦,原来是这样啊!”她咧嘴一笑,没被他扔在这里就好,真不明白自己昨日怎会有这种想法。
昨日在小摊吃饭,他算出小村有此一难,故而一起住到家为鬼卒入口的摊老板家中,却没想到如此凶险,安护好全村人后,回来便发现她不见了。
这串念珠名为念生,念念无弃,对主人自有一份执念,主人生,则其生,主人亡,则其灭。
叶漓奈顶着一副熊猫眼,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澡球已经钻到挂袋里睡着,自从天渐冷了之后,它睡得越来越多了,又何况昨日折腾一夜,她也困得很是难受,但是想到自己出来不是玩耍,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也没那么想睡觉了。
玄黄顾念她的辛苦,召了一片云彩前行,,叶漓奈站在上面紧紧的攥着他的袖脚,生怕睡着的时候,自己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有时,不小心下巴会蹭到他的肩头,她则迷迷糊糊的笑一下,表示自己的无心,一会儿又继续蹭起来。
随着他们高度的上升,云层里面的气温越来越低,澡球拉了一层小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大毛球,叶漓奈的鼻头、眉毛上结了一层冰,嘴唇也冻得毫无血色,像是有一层白霜覆在上面,尽管用内力催化出许多热量,还是难以抵挡冰寒。
看着白衣飘飘,依然如谪仙的玄黄,更向他身边靠了靠,寻求温暖,玄黄看向她,心生怜惜,将她的手包在掌心中,度了一部分仙力给她,她只觉身体慢慢变暖,五脏六腑瞬间通常舒服到难以理解。
原来他还可以用来取暖的,不知情况的她脑袋里这样幻想着。
为什么眼前烟雾缭绕的,咦,还有人唱歌,唱的什么歌啊?这么难听,咿咿呀呀的,像是要把人的耳膜扯破。
她想抬起手堵上耳朵,试了几次,都使不上半分力气,嘴里不自觉的突然传出一串笑声,陡然间一个激灵,玄黄呢,他在哪儿?
她向周围看了看,哪还有玄黄的一丝身影,身下像是有个能喷云吐雾的神奇,一团团五彩烟雾朵朵如花般冒了出来。
恩,好臭,原来还无力气的双手,抬了起来,扇扇鼻子,尽量躲避更多气体的进入。
身上的衣服变成了大红色的婚服,脚上的鞋子也变成了红色的秀鞋,手指指尖涂有红色豆蔻,头上一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