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晕了过去,可就在意识就要彻底失去的时候,她突然清醒了过来。。更多w. 。
是什么东西在她的眼中流逝?只一瞬间她的眼睛痛的像是被利剑刺穿要流出血来,眼前的一切在她的眼前均变成了红‘色’,她有一时间的失神,似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中流过。
是什么呢?那么熟悉,那么温暖!
她忍不住就要沉醉其中。
不,她忽然抬起头来,心中的恨意一股脑的流出,将她的所有理智都淹没!
她的笑容太讨厌,我要杀了她!
他曾经想要置我于死地,我要杀了他!
是他向火晴放出我离开魔窟的消息,我要杀了他!
她因为他对我产生的敌意,我能切实的感受到,我要杀了她!
她屡次想要伤害我的姐姐,将我的灵宠杀掉,我要杀了她!
杀了她,杀了他,杀了他!
她的脑中反复的回响着这句话。
她的脑中依次闪过白衣‘女’子,风和,晍醉,素心,火晴的身影,随着这些身影的显现,她对他们的恨意又生生增加了几分。
她要杀了他们!所有伤害了她和挡住她路的人,她都要杀掉,一个不留!
从祭坛出来,她不知奔行了多远的路,街上行人寥寥,他们每一个人的面容投在她的眼睛里,都是那么的让她恨之入骨,她要杀了他们所有的人!
这些让她讨厌的人,一个个让她恨不得扒皮嗜血的人,她一个个走到他们的面前,脸上带着修罗使者般的笑容,将他们彻底踩在脚下,直到他们在恐惧中耗掉他们的最后一丝求救和无助。
这种感觉真的让她上瘾着‘迷’,她从没有过这么让她快乐的时刻,可是,当她愈加兴奋的时候,却总感觉心底的某个位置在隐隐作痛。
这种极致的快乐和痛苦‘交’糅,让她心中的恨意更深!
我得不到快乐,为什么让别人得到,她要杀光所有快乐的人,留下那些痛苦的人,让他们在绝望之中耗尽生命。
在黑夜中,她的飞行漫无目的,她所能看到的,所能想到的,是那些已经倒在她面前,或者即将倒在她面前的人,快乐却不满足,不知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所以,她只能不断的杀人,以从中得到某些快感。
她想继续飞行下去,当天边的第一缕光线从海面跳出的时候,她感觉浑身的刺痛,身上也开始变得软弱无力,这是怎么回事?
她掉进了海水里面,海水的冰冷彻底让她清醒了过来,她看着满手满身的鲜血,惊惶的不知用什么来形容,除了恐惧她想不到其他的什么?
为什么她的手上会有血?为什么她的衣服上会有血?为什么她全身都布满了血迹?为什么她会掉进海水中?
她记得昨夜明明是在翠寒宫中试图启动祭坛。
祭坛有没有被启动?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身上已经半分力气使不出来,不断下沉和冰冷的身体告诉她,如果再得不到人的救治,她只能命丧黄泉。
在‘迷’失中她感觉到有一个闪着五颜六‘色’光芒的贝壳慢慢开启,接住了她下沉的躯体,温暖向她袭来,她终于在舒服之中沉沉的睡去。
在睡梦中,她梦到父亲正在木槿殿中的厨房中,手忙脚‘乱’的为她做着她最爱吃的饭菜,梦到玄黄正在她睡觉的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并试图为她解开纠缠在一起的长发,梦到澡球窝在她的怀中嘴里打着呼呼,并不时的流出一串口水。
一切如此真实美好,仿似这些并不是她的梦,而是现实生活中真的发生过的,可是,即使是如此的真实到不能分辨真假,她还是很快的就明白这只是一个梦。
她终于彻底的醒了过来,她终于肯承认这只是一场梦境!
父亲在劉?冰月‘洞’中,玄黄已经厌她如鲠,如果澡球知道它一直相信的主人竟伙同被人盗取洛书河图,试图打开祭坛,肯定也会对她失望透顶。
刚落入贝壳中时并没有觉得它很大,没想到当她醒来之后,竟发现贝壳根本是一眼望不到边。
她躺着的‘床’很柔软,如此‘精’致必定是为‘女’子的‘床’,她起身下来,走过‘玉’石桌凳,檀香屏风,‘精’巧折扇之后,就到了一座带有雾‘门’的庭院。
轻轻推开雾‘门’,一阵欢快的鸟叫声进入她的耳中,阵阵‘药’香随着微风吹入到她的鼻中,她感到一阵新奇,时间怎会有如此巧妙的存在。
明明是在深海中,却有地面上所有的一切!
还没等她从新奇中回过神来,她已走到一株木槿‘花’树下,没等到她更加靠近,她的耳中传来一声叹息,她的面前出现一块琉璃明镜,玄黄的样子出现在明镜之中。
她对玄黄有着本能的惊惧,她像一个孩子似得,快速的向后退了一步,叹息声更加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
“你是谁?为什么装神‘弄’鬼要这样捉‘弄’人?”她四面看看,又力明镜远了一分,警惕的看着它。
“呵呵,”有一阵低沉的笑声传来,“小丫头真没礼貌,本觉得你是一个可怜之人,竟然如此糊涂。”
“为何要说我糊涂?前辈为什么隐身不见,”她对她的话很是不解。
“说你糊涂就是糊涂,这琉璃明镜就是你本心啊!经受这些思念带给你的痛苦,你怎可还会如此傻?”话中的叹息声更重。
“本心,前辈如何知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