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思言外之意极为明显,自然是那些招数会悉数用在她的身上。-叔哈哈-

欢颜将所有在电视上见过的酷刑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但当坐在对面的‘女’人以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做了一个好玩的游戏一般的口‘吻’,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缓缓道来的时候,她仍然感觉自己如同掉进了阿鼻地狱般,‘毛’骨悚然。

“我想过了,这第一件事呢,便是划‘花’你这张脸……哦,对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那日我赶到叶家堡的时候晚了一步,你那漂亮的娘已经死了。不过虽然她已经不再有感觉,可我还是划‘花’了她的脸,剜去了她的双目,割下了她的双耳,挑断了她的经脉,最后砍下了她的头……”

“砍她的头实在是太吃力了,你知道的,我的武器不是刀,所以我就在死人堆里找啊找啊,好不容易让我找到了一把并不锋利的菜刀……”

欢颜冷汗涔涔,‘胸’腔中的那颗心扑通扑通鼓动着,几乎都要蹦了出来,而那‘女’人的声音在此时却陡然变得尖利……

“哈哈哈……菜刀!看那个死人的装束大概是叶家堡的厨子,或者是个烧火丫头……用菜刀来砍头,真是费时又费力。你知道吗,虽然那狐媚子的脖子非常纤细,可我还是砍了很多刀……一刀,两刀,三刀……她流了很多的血,白衣变成了红衣,就像一朵开得正绚烂的罂粟‘花’……”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欢颜只觉得身上刚出的那身冷汗冰凉的贴在身上,每个‘毛’孔都似乎正丝丝的往外冒着冷气。她僵坐着,连目光都只定在某处,不敢随意四顾。

“后来,我终于砍下了她的头,我拎着她的头去祭拜蔚然。哈哈哈哈……谢灵罂,那可是他做梦都惦记着的‘女’人,所以看见她的头,他一定很开心,一定很感‘激’我……哈哈哈哈……”

欢颜只觉头皮发麻,几乎是眨眼之间,喉间猛然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的扼住了,黑暗中那‘女’人的脸已近在眼前,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谢灵罂!你说,你为什么要勾引蔚然?为什么?为什么!”

欢颜霎时只觉得喉间剧痛,被那‘女’人摇晃得脖子都要断了。听她说了这些,她隐约意识到这其中渊源,一定是‘花’蔚然爱上了她娘,所以杜长思才如此恨她。

喉间的那只手越收越紧,她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再这样下去她小命不保。

而坐在一旁的杜衡杜若对此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了,二人全然不顾在杜长思爪下奋力挣扎的‘女’子,仍然安静地坐着。

欢颜灵机一动,她的脸涨得通红,吃力地道,“我……不是……谢灵罂……我是……‘花’……蔚然……”

就在她觉得身体越来越无力,喉间却是蓦然一松,她不由得大口地喘气。

“‘花’蔚然?蔚然……如果不是我给你下了‘迷’‘药’……如果不是我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你根本就不会娶我是不是……”

那‘女’人说着突然一把抱住了她,似乎怕她离开般将她紧紧搂住,泣声道:“蔚然,你知道吗,这二十多年来,我每一天都生活在妒忌,生活在仇恨中……我妒忌她……我恨她……我恨她都嫁人了还要夺走你的心……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用像看耻辱一样的眼神看我……我不是你的耻辱……不是……娶我会让你觉得我是耻辱吗?蔚然……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谢灵罂……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没有她美?是不是,是不是?你为什么从来都不碰我,为什么?”

欢颜咬了咬牙,拍着她的背道,“你比她美,比她美……你哪里都比她好……”

“蔚然……你是回来找我的吗?往后,你不会再对我不理不睬了是不是……蔚然,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完全是喜极而泣。欢颜明显的感觉到她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在微微的颤抖。

因为妒忌便残忍地毁掉数十人的‘性’命,这‘女’人一定是疯了。此时的杜长思完全失去了心智,而她不光不能趁机杀了她为叶家报仇,还要冒充‘花’蔚然来安抚她。

许是方才的情绪太过‘激’动,杜长思抱着她又喃喃地说了好些她听不清楚的话。

大概是她的安抚起到了作用,那失控的‘女’人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但她的双臂仍紧紧地搂着她,以半跪半趴的姿势伏在她‘胸’口。

欢颜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不敢有丝毫动作,她又等了许久,发现那疯‘女’人再没有任何的举动,听她的呼吸已渐趋平和,似乎睡着了。

她放在她背上轻轻拍打的双手悄悄停止了动作,慢慢的将双手移到身后,试图轻轻地掰开她搂着她腰身的手。但那‘女’人即使睡着搂着她的力度也依然很大。

她的动作不敢过大,怕会惊醒她,又刺‘激’到她。这‘女’人发起疯来绝对会杀了她,连九转圣心诀都不会记得。

各种血腥的画面在她脑中盘旋,挥之不去,似乎一块巨石堵在‘胸’口,直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那些画面不像是想象,似乎本就是她自己的亲身经历,真实得几乎能闻到空气中冷冽的血腥味……

情绪突然失控,她蓦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死命将她的手臂扯开。这一动扯得她自己手臂的伤口又疼了起来,好在那‘女’人还靠在她‘胸’口,并没有醒来。

欢颜有一刹那的恍惚,方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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