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很快不知不觉的城西拍那塊土地的拍卖会就开始了,那天新月有点心不在焉下了课就一直守着电视等新闻发布会。
她想应该会等到她心里想要的那个结果,因为卓聿衡早上出门的时候是这么对她说的:"有些事情或許很难权衡。可我终究还是希望你能开心!"
虽然说的不是那么的直接,可对她来说这已经算是最好最完美的答案了不是吗?
果不其然九点整的时候新聞发布会准时开场,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今晚最大的赢家是傅氏,卓氏中途退出了竞标,今天电视里的主角都是傅予航,争了大半年最终那块地还是被他收入囊中,他看上去似乎很興奋手里的香槟总是不停的一口干掉。
镜头偶尔扫过台下,她目光敏锐的捕捉到卓聿衡,看见他和秦墨阳并排坐在一起说话似乎並没有不快的样子。她一颗提著的心也算放下了。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让卓聿衡很难做。可她实在没办法,卓氏就像是个巨人一样存活在商界,而傅氏不管怎么努力却只能扬头仰视巨人腿部以上,它们完全就不是一个层次级别的,如果她的一句话能保住傅氏不被巨人碾的粉身碎骨,她无从选择
一切终于尘埃落定她关了电视去洗澡,出来的时候一边擦头发一边看了看钟,卓聿衡应该差不多快到家了,今晚她得好好谢谢他。
刚想到这里门铃就突兀的响起来了,她笑了笑摇头这人总是会忘记带门卡,于是没多想赶忙去开门,门一开她还没来得看清来人就只闻见一阵香味儿,紧接着脑子开始晕晕乎乎的目光散幻之前她模模糊糊看见了那人的脸,嘴巴被捂着她无力的挣扎了两下:"你 你 "
来人不禁又加大了手里的力气很快她便彻底晕了过去。
卓聿衡今天回家的路上心里总是跳个不停,他不由得打开了窗户柔和的风吹进车厢烦躁的心情似乎被吹散了许多,傅新月应该看见新闻发布会了吧?他想着掏出手机熟练的按下了她的手机号码拨出去。手机一直是无人接通的状态,他看了一眼时间通常这个时候她都是刚洗完澡或许眼下正在吹头发所以没听见吧。
挂了电话他不禁吩咐司机加快速度,莫名的他就是突然很想见到她
新月是被一杯冰水泼醒的,水顺着脸流进脖子里凉极了冰块砸在脸上生疼生疼的,脑子里还是迷迷瞪瞪的,她不禁摇了摇头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自家客厅里的水晶灯,耀眼的华光就像一把锋利的剑一样仿佛要刺穿了她的眼睛。 那一瞬间她脑子嗡的一下彻底醒了过来,她闭了闭眼睛终于看清了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是的那张脸和她刚刚最后看见的一模一样 萧子谦
萧子谦就坐在新月的对面的沙发上,双肘撑在大腿上正仔细的擦着一把瑞士军刀,整个人一改以往总是名门贵胄的绅士样子,穿着最普通不过的卫衣牛仔裤头上还戴着一顶鸭舌帽,长长的帽檐下若隐若现的五官也不似以往那样的干净俊美下巴上青黑色的胡渣显得整个人瞬间颓废狼狈很多。
新月用力的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的手被反绑在椅子后面,两个脚踝也是分别被绑在椅子脚上,嘴上被贴着胶带不管她怎么试图发出声音都只能是无力的呜呜呜声。呆扔长扛。
萧子谦慢慢的走到新月面前蹲下用手里的刀不停的在她脸颊边轻轻的划过来划过去,他笑着和她说话:"怎么?想说话吗?"
新月瞪圆了眼睛注意力都只在那把刀上面已经完全忘记了该点头还是摇头。
萧子谦伸手用力的一把撕掉了新月嘴上的胶带。胶带裹着汗毛一起落下刺的皮肤生疼生疼的。
她扬头戒备的看着他:"萧子谦,你想干什么?"
萧子谦俯身用刀锋抵着新月的脸,声音暗沉阴鸷:"傅新月,你说我想干嘛?"
新月脸侧了侧试图远离那把锋利的瑞士军刀:"你给解开。听见没有 "
他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摇头:"把你放了,我用什么去挟制卓聿衡呢?你放心我会放了你的,不过是要等到卓聿衡一起,我要你们夫妻两个一起去地狱给宋瑶陪葬 "
听到这新月脸唰的白了,她摇头:"宋瑶的死和我们没关系,你别血口喷人,你利用她的感情毁了她的人生,害死她的人根本就是你,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仿佛被触到了反骨一样,萧子谦怒意蒸腾的对新月吼出声:"闭嘴,你他妈给我闭嘴,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刀子一瞬间转移到了新月的脖子上,因为过于激动白皙的皮肤上已经有血慢慢的渗了出来。
新月被萧子谦狰狞的样子吓白了脸,抿着唇不再开口刺激他
很快楼下缓缓的停下了一辆奥迪,傅予航在车里一边扯了领带解了衬衣扣子一边抽烟盯着十三楼那间亮着灯光的屋子,他嘴角边漾起苦涩的笑容,卓聿衡命真好不仅仅拥有卓氏,而且拥有一个会张灯等着他晚归的妻子。
新月 曾经只和他一步之遥的新月眼下却在心心念念等着别的男人回家
很快后视镜里出现了一束强光,他慢慢的升起了玻璃缓缓的侧过身看见那辆车从自己身边擦过去,车尾上一只正在跳跃前扑的"美洲豹"矫健勇猛,形神兼备,不出意外的窜进他的眸中。
黑暗中傅予航看着卓聿衡下车,看着他上楼直到消失不见,他想卓聿衡回来了是不是就意味着他该消失了?
卓聿衡到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