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过去了,可是萧子谦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联系过她,他现在人在哪里?过的怎么样?她一概不知……
新月来到花田的时候就看见宋瑶含着手指怔怔出神的样子,轻轻的走到了她的身边,随手拿起地上一只刚刚剪下来的盛开的百合。 宋瑶被身边的动静惊的回过神转头一看是新月她也不惊讶,昨晚卓聿衡亲自带傅新月回来的事情早就传开了……
冲着新月点了点头:“少奶奶……”
新月拿着那支百合放在鼻息下闻了闻:“听说这些百合花种子都是当年哥亲自从新西兰带回来的,现在能被你养的这么好想必他天上有知也会欣慰的!”
宋瑶正在剪花的手顿了顿,再抬头时一脸与平常无异的笑容落入新月眼中:“是大少爷带回来的种子易活,和我没什么关系!”
新月不可置否的摇了摇头:“花种好是一方面,重要的是有人细心的养着这样才能真正的生苗开花,其实这个道理就和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一样,遇上了对的人走上了对的路那么这一生都将是平安幸福,可如果所遇非人又一昧只会付出那么这将来的路就难说了,所以说这人总要会自己的将来打算,阿瑶你说是不是?”岛反何巴。
宋瑶将手里剪好的几只百合花放进花堆里浅声应和:“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少奶奶您这么好命能够遇上少爷……”
新月蹲下按住她的手:“遇不上只是一时的,只要路走对了就一定会遇到那个对的人,怕就怕一条道走到底自己不知道转弯,阿瑶你是聪明人,你心里应该很清楚那个人究竟时不时值得你这样为他付出。 宋瑶慢慢的抽出手:“我从来不为自己做的事情后悔,因为我知道即便自己后悔了也是无法挽回的了,
见她抱着花要走,新月连忙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萧子谦注定是要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代价的,难道你真的要为了那样的一个人而赔上自己的一生吗?”
宋瑶转头冲着新月笑了笑:“您瞧这样打开天窗说亮话多好?她歪头顿了顿又慢慢开口:“如果一条道走到黑注定是我的宿命,那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了!”
新月摇头:“难道你打算这样等他一辈子吗?女人最美好的青春也就这几年……”
宋瑶扬头看了一眼正当午的太阳,红光四射暖暖的样子仿佛能融化这世界上最坚硬的冰层,眼睛有些酸疼她慢慢的垂下了眸子:“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和萧子谦好了,我爱他愿意为他做一切,为了他我甚至放弃了前途一片光明的铁饭碗,在帮他这件事情上如果说没有愧疚感那是骗人的,可我还是选择继续下去,不能说他就是那个带我走进死胡同的罪魁祸首,因为在我的世界里他是第一个让我明白爱情是什么东西的男人,所以即便知道是错的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继续做了下去!”
“可你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对的,你们不仅仅是在谋夺别人的东西更重要的是因为你们还给别人带来了不可逆的伤害,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难道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吗?”
“那您现在不也是再帮着少爷劝我回头是岸吗?说到底我们都是一类人,为了自己爱的人都不惜一切代价!”
新月摇头:“不……这不一样……萧子谦做下的那种种足够让他把牢底坐穿,而我之所以来劝你是希望你能选择一条正确的道路继续走下去,伤害已然造成所以如果可以我希望不要再继续波及下去,大家都平平安安的过完以后的日子难道不好吗?”
宋瑶轻轻地笑了笑:“我也想,就是不知道老天会不会给我这个机会了!”
新月急切的点头:“只要你想就一定会好起来的,你我都很清楚卓聿衡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所以趁着现在事态还有回转的余地告诉萧子谦让他去自首,然后离开卓家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阿瑶笑了笑:“这么多年,少爷也算是被我折腾的不轻,您确定他会放过我吗?”
新月极认真的点头,连她自己都讶于自己对于卓聿衡的信任。
“容我考虑考虑……”
新月慢慢的放开了手一边抱着双臂一边点头:“好,只是时间不要太久!”
回到卧室的时候,卓聿衡正坐在窗边晒太阳耳朵里戴着耳机一脸说不出的惬意和享受。
新月也没去扰他只是自顾自的从包里找出了助听器戴上,经过昨晚和卓聿衡的长谈之后她觉得自己应该慢慢强大起来,慢慢的学着去怎样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可如果她连别人说什么都听不清那还谈什么保护自己,所以即便就是磨合期再疼在难受她也必须得尽快适应起来,她不想成为卓聿衡的后腿,更不想成为别人用来要挟他的棋子。
收拾东西的时候箱子角落里的红色小锦盒引起了新月的注意,对这个盒子她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她慢慢地打开一阵清苦的中药味儿迎面扑来,她拍了拍脑门心里一片清明,这是她在傅家过生日那天凌叔给她生日礼物。
降火气补气血的药丸,她捏了一颗直接放进了嘴里还没来得及下咽浓浓的薄荷味就充斥着口腔,连忙喝了口水咽下肚嘴巴里凉凉的很清爽。
“你在吃什么?”卓聿衡不知不觉间已经慢慢来到了新月的身边,刚刚他亲眼看着她吞下了一颗黑乎乎的药丸。
新月将手里的锦盒打开,中药味儿直逼卓聿衡的鼻息他下意识蹙眉堵住了鼻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