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总算是没有打破茶杯,古松看了几个孩子的表情还是对墨清最满意,看墨清的模样才算是喝工夫茶,品茶,何为品,就是一个字要喝出茶的色香味,照这两个家伙这样饮茶,能够喝出味道才怪,只会觉得苦涩。
“好了,茶你们也喝了,对于假画你们说说看法。”古松一边品茶一边道。
“古松爷爷,这位苏文就是制造假画的受害人。”墨清指着苏文道。
古松这下子诧异了,制造假画还有受害人。古松看着苏文示意她讲一讲自己的经历。
苏文在墨清的示意下又一次把自己的经历讲了一遍,古松这下子也顾不得喝茶了,神色凝重的道:“居然有这样丧心病狂的组织,墨清,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打掉这个制假窝点。”
“可是对方早就无影无踪了,去哪里找。”墨清无奈的道,不是应该找出假画的辨认方法重要么,打假什么的可是警察局的事情。
“这个,交个专业人士,你们随我到收藏室来,我今天得到的假画都在里面。”古松站起来道。
墨清跟在古松身后,小七也快速的跟上,苏文看了一眼被遗弃在大厅的茶具,犹豫的道:“我们还是把茶具洗了收藏起来,再去看画吧,等会儿不记得了,万一摔了就不好了。”
古松听了倒是对苏文高看了一眼:“不会的,我家里只有你们几个,没有另外的人不会弄坏的。要是实在坏了也是那茶具没有福气。”
苏文这才不做声的跟着到了古松的收藏室。一进去就被古松每一面墙上嵌进去的格子惊呆了,好多瓷器啊,好多艺术品。
古松引着墨清他们来到专门收藏画卷的房间,里面用镜框保存着很多的画卷,挂满了整面墙壁,还有不少的笔筒里面有着一卷卷的画被塑料包着,墨清明白这些都是古松爷爷多年来的收藏,前世古松爷爷低价折卖了出去,全部用来给他还赌债了。他还真的不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啊,总是给亲人带去的是痛苦。
古松站在一个书桌前,指着上面摊开的话对苏文讲:“你看看,有没有你画过的类型。”
苏文拿起那一幅幅的画卷,惊呆了,这么多:“我只画过这两幅类似的画。”苏文挑出一副齐白石的山水图,以及郑板桥的墨竹图。
“其它的画,你都没有画过么。”墨清皱了皱眉头,这个制假窝点笼络的画师不少啊。
“没有,我对人物画不太擅长,模仿不出原汁原味。这两种类型的是我模仿得最好的了。”苏文肯定的道。
“古松爷爷,你在想什么。”墨清看古松拿着那两幅画好像在发呆。
“这次的问题很棘手啊,如果我凭肉眼根本不能够证明画是假的,你信不信。”古松苦笑道。
墨清点头,他信,从前世跳楼的那么多就可以肯定了,不过前世古松爷爷不是找到了破解之法么,怎么现在一副一筹莫展的模样。墨清又想到,前世古松爷爷也是经过长时间摸索才找出破绽来的,现在才开始肯定是不知道破绽在哪里了,墨清好后悔前世对这件事关注不深,不知道这幅画的破绽在哪里,不过古松爷爷前世可以找到破绽,这一世墨清相信古松爷爷也一定可以找出来的。
“而且用机器检测的结果是年份都能够和这些名人作画的年份对得上,除非你手里有另外一副真迹,不然你无法确定这副是假画,也许有一天,你手上的真迹别人也会当假的,到时候古玩界真将不真,假将不假。古玩界就会从此落没。”古松沉重的道。
“可是,古松爷爷你不是已经确定这些是假画了么。”墨清指着画道。
古松从里面翻出了一张破损的画,道:“我没有证据说明这些画是假的,无论是印鉴位置,作画人的习惯,还是假画的做旧年限,都和真的一模一样,但是我从小到老一直是摸着古玩玩耍,有年份的古玩摸在手上有一种灵气,一种历史的沉积感,而这些画没有带着我那种古朴的感觉。可是古玩界虽然眼力很重要,感觉也很重要,但是还是需要证据。我把花撕掉之后,用机器再测,字画的年份就变了。可以确定是假画。”
苏文和小七听得目瞪口呆的,这也太神了,这假画以假乱真都罢了,还能够骗过机器,这制假人太厉害了。可惜走得不是正途啊,竟敢一些害人的玩意。
“那古松爷爷,如果不能够找出说服人的证据,不可能件件古玩都需要古松爷爷你来鉴定吧,或者把字画撕掉一个小角落,如果这样的话,那个字画就会掉价的。”墨清皱着眉头,前世古松爷爷到底是用什么方法鉴定古画的,他真的没有丝毫印象啊。
“不能够因为怀疑就把画都撕掉角,万一要是真的,不是造成国宝的损失啊,你爷爷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鉴定得了那么多的假货,现在首要之际就是找出假画的鉴别方法,再来就是全力追击制假源头。”古松叹一口气,无论哪一条都不是短时间可以完成的。
“制假窝点暂时可能追查不到,但是我们可以追查大量假画的来源,那个老板是从熟人那里进的货,那个熟人又是从哪里拿的货呢,一层一层的追查,就算不能够抓到制假犯罪分子,也可以给他们一个震慑,再来就是让苏文做诱饵,对方要杀掉苏文,这一次没有成功,下次还会行动的,还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