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萍儿刚转身要和红衣一起走,就听到陈小柔带着怒气的声音:
“本小姐的首饰丢了,在没有找到之前,谁都不能离开这个大厅!”
陈小柔说完这话,原本安静的大厅渐渐的变得有些杂乱了,陈小柔这一句话明显是将这里的所有人都当成了可疑分子,得罪了不少人。
可是陈小柔毫不在意,不然也不敢这么嚣张,本来她身为刑部侍郎的女儿,骨子里就带着些许戾气,加上她们刑部侍郎陈家和庆国侯府陈家原属一家,她和陈飞燕的关系也是不错,所以才敢这么嚣张。在场的人也大多敢怒不敢言。
萍儿气得满脸通红:
“你怎么这么可恶!”
陈小柔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人敢驳斥她,一脸阴狠的看着萍儿: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萍儿嗫喏的双唇,刚要开口,就听到陈小柔的厉喝:
“刚才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只有你和你身边的这个丫鬟在这院子里活动,当时这里也没有别人,说不定本小姐的首饰就是你们俩偷得!”
“你……你……”
红衣拉住萍儿,皱眉看向陈小柔:
“陈小姐,请您慎言!”
“慎言?”陈小柔冷笑“我说的不对吗?就你们俩最有作案时间,不是你们还能是谁?还是你想说本小姐的首饰自己长腿跑了?”
红衣紧紧的皱眉:
“即便是我们在院子里,就能证明东西是我们拿走的?”
陈小柔冷哼:
“是或不是,你们让本小姐搜身不就知道了?”
红衣抿嘴,陈小柔这样的要求已经过分了,无凭无据就要搜人,这可是对人巨大的侮辱。
看到红衣皱眉,并且将陆萍儿牢牢的护在身后,陈小柔哼了一声:
“怎么?本小姐没有资格搜你们这两个贱婢的身?”
“红衣刚才已经说了,这是我陆国公府的五小姐!”
“本小姐也说了,陆国公府没有五小姐!”
刚巧这个时候陆情从门外进来,一看这阵势愣了一下,随即便听到陆萍儿带着哭腔的声音:
“二姐姐,救命!”
陆情的心脸上不着痕迹的划过厌恶,但是掩饰的很好,立刻一脸关心的问:
“萍儿怎么了?”
陆萍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扑进陆情的怀里。
陆情皱了皱眉推开萍儿:
“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陆萍儿哽咽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陆情听完后,帮着陆萍儿擦擦眼泪,问:
“那萍儿你拿了陈小姐的东西吗?”
陆情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陆萍儿愣住了:
“二……二姐姐?”
陆情轻轻的拉住陆萍儿的手:
“萍儿,放心,姐姐在这里,即便是你拿了,姐姐也定会护你周全,更何况你还是个孩子,来,你告诉姐姐,是不是谁觉得陈小姐的耳环好看,所以让帮忙拿去给她看看?”
陆萍儿的双眼再次噙满了眼泪,不为别的,二姐姐她……掐的自己的手心好疼!而且……而且她似乎是看错了二姐姐的眼神,姐姐那眼神的暗示是让自己承认吗?可是自己……
“哟!这里好热闹啊!”就在红衣忍不住要出来说话的时候,陆然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后面传来,听到陆然的声音,红衣眼前一亮,顿时放下心来。
陆然从人后走到人前,看到站在陆情面前哭的陆萍儿,轻笑:
“陆情,你这是在教自己的妹妹撒谎吗?”
陆情收回自己的手,看了陆然一眼,淡淡的回应:
“姐姐,多心了,妹妹怎么会?”
陆然拉回陆萍儿:
“不会最好!”
然后又转回陈小柔的方向:
“怎么着?陈小姐的东西丢了,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成了犯人?陈小姐还要求我陆国公府的五小姐给你搜身?陈小姐好大的官威啊!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令尊来了敢不敢要求我陆国公府的小姐搜身!”
“你……陆然,你想以权压人?”
陆然冷笑:
“以权压人?这不是你们陈家喜欢做的事情吗?怎么现在反来诬赖我?”
“陆然!”陈小柔怒喊一声。
现场无一人开口会说话,要说这陆然,大家并不陌生,尤其是最近这陆然的名字简直就是如雷贯耳,首先是她那对消失了很久不知是死是活的父母,托人给她送来陆国公府的长子令牌,然后便是陆然身上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太子的玉牌,后来还受了太子的邀请到太子府做客!
一时间原本默默无闻的陆然名声大噪,那风头隐隐压过了一向在京城里如鱼得水的陈飞燕和以才女闻名的陆情。
“比嗓门高啊?嗓门高就有礼吗?那你不如到街上叫卖去啊!”
陈小柔被陆然堵得说不出话,但是陆然显然没有准备放过她:
“陈小姐刚才不是说搜身吗?那搜啊!”
陆然这话一出,倒是让大家都觉得意外了,搞不清楚陆然到底要干什么。
“只是……”陆然继续开口“只是要先搜陈小姐的身!”
“哈!”陈小柔嗤笑出声“陆然,你是傻子吗?难道本小姐还会自己偷自己的从东西?”
“那可不一定,这年头,当贼的喊抓贼还少吗?”
陈小柔被陆然堵得说不出话来,又不想让陆然那么得意,只狠狠的瞪着陆然:
“好啊,让你搜,你若是在本小姐身上搜不出什么,那……”
说到这里,陈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