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逗你了。”苏铭堔将人抱紧些,贴着耳朵问,“你喜欢听我叫什么?是跟少数人一样叫姚姚?还是跟大多数人一样叫秦初姚,还是跟公司的人一样叫你秦秘书?”
秦秘书这特么是情侣间叫的名字么?别说情侣就是朋友也不会这样叫好吗尽?
秦初姚还是拿眼睛瞪他。
这人明摆就是在逗她,可她偏偏还接受得这么心甘情愿。
“在公司呢,我去上班了。”秦初姚作势起身丰。
“姚儿。”苏铭堔压着,偏就不让她起来,“以后叫你姚儿可好?”
“随便你。”秦初姚还是要起身,不过这表情语气都软了不少。
适当的逗一下是乐趣,逗久了就是自讨苦吃,这点苏铭堔很是清楚,所以他只是蜻蜓点水的在她脸上轻吻一下就放她走。
......
昨晚没有回去,不可能今晚也不回去。
照样是苏铭堔送她,不需要司机,因为某个女人曾索要过离别吻,在那之后的每一次,他都没落下,所以车子还是在老地方停下。
距离秦家门口十米开外。
下车的时候,秦初姚有些许不舍,但最终还是推开门,对着车里的人挥手再见。
“姚儿。”苏铭堔在她关门的瞬间叫住她。
“嗯?”秦初姚维持这关门姿势,等待下文。
“没事,回去吧。”苏铭堔淡淡然,好像真的就只是想叫她一声。
“拜拜。”秦初姚又挥一次手,关上车门。
一直看到她进入秦家大门,苏铭堔才开车离开。
还没踏进大厅就听到里面的谈话声,那声音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深吸口气,跟往常一样,进门打招呼。
“爷爷,我回来了。”
她这声招呼让客厅三人都安静下来,目光也齐齐的看向她,其中最为扎眼的当数秦舞静。
脖颈上裹着一圈白纱布,秦初姚莫名就想起古代的七尺白绫,不过人家是用白绫上吊,而她.....
远看其实也挺像上吊的,不过是没有悬梁而已。
也真难为她包成还不忘过来刷存在感。
“诶,姚姚回来了,累不累,快过来坐。”秦老对她招手。
“不累,我先上楼了,吃饭再叫我。”秦初姚说着便往楼上走。
对秦兼秉,她还做不到像往常那样打招呼,哪怕是极其疏离的那种也做不到。
刚关上房门,屁~股还没坐热,就传来敲门声。
秦初姚基本能猜到是谁,但她还是不冷不热的问一句:“谁啊?”
“是我。”这声音果然不出她所料,“姚姚,我想跟谈谈。”
秦初姚盯着那扇房门,静默十几秒才起身,走过去,拉开~房门。
秦兼秉脸上一喜,“姚姚。”
“我暂时还不想跟你谈,我只想说,我让你警局放你出来并不代表我原谅你,我只是不想背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以后......”秦初姚顿了顿,“以后我们就做最熟悉的父女,互不干涉。”
“姚姚......”遇上她这么冷冰冰的态度,秦兼秉脸色也不算好,有些僵。
“好了,我挺累的,想休息会。”她刚在楼下说不累,现在说挺累,其实就是不想在继续这场在她看来无意义的谈话。
眼前的男人虽然是她父亲,但绑架这事.....哪怕对方是上帝王母,她也做不到毫不介怀。
秦兼秉下楼了,带着满怀失落,让她好好休息。
关上门,抱膝蜷缩进单人沙发。
约莫半个小时,李妈叫她下楼吃饭,扶着扶梯手,目光看向餐厅,偌大的餐桌只有秦老一人冷冷清清。
秦兼秉父女已经离开了。
“爷爷。”秦初姚脸上带着浅笑,好像刚刚见到的人不曾来过。
“上了天班,饿了吧,快坐下吃饭。”家里出这样的事,秦老
自然是开心不起来,不过在她面前他还是表现得很淡然。
秦初姚心里都清楚,吃饭的时候不经意的问,“他过来说什么了?”
这个他自然是指秦兼秉。
闻言,秦老停下吃饭的动作,抬头看她,“他说他已经让律师提前拟了遗嘱,把他手上那些股份全留给你,还有名下房产,存款,你跟吴岚母女平分,今天带秦舞静过来就是当着她的面把话说清楚,省得你日后处理起来麻烦。”
原来如此。
难怪她觉得刚刚秦舞静看她的眼神恨意更浓了。
当然,就凭她把她泼成那样,她就是用眼神把她凌迟也是正常的。
对遗产的事,秦初姚除了意外不发表任何看法。
秦老见她没反应,顿了顿又接着说,“再过四天就是你生日,你之前说有人帮你做礼服,不知道好了没有,如果没好明天去挑也还来得及,另外,我跟你爸都希望你能够辞掉abm的工作,进秦氏熟悉公司运转。”
“礼服明天就到,至于进公司。”秦初姚抬眸看着对面的老人,“对不起爷爷,我目前还没有这种想法,其实我在abm也可以学的。”
虽然有个陈琳琅是不是找茬,但比起秦氏,ab还有她重要的人,而她待在他身边也确实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秦老轻叹一声,“我知道你舍不得苏家那小子,可这并不妨碍你进秦氏,不在一个公司也照样可以谈恋爱的嘛,有时候总腻在一起也不见得是件好事,不是还有句话叫距离产生美。”
秦初姚没吭声,知道吃完饭,起身前,“你刚刚说的我会好好想想。”
“诶,好。”秦老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