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钟,有人在聊天工具上呼叫孙秘书【你问一直坐着的那个?】
孙秘书惊喜,【你认识?我也看着眼熟,只是死活想不起来是谁。】
那个朋友是另一个公司的法务,也算高级白领精英,【哎呀,当年的b大双壁啊,季童和裴嘉木,动手的是季童,坐着的是裴嘉木。】
孙秘书就是一惊,c市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似乎隐约听人八卦过,【出了严重车祸的那个?】
【就是就是,好几年没听到过消息了,看起来过得不错的样子,还是那么年轻,呦!自己站起来离开的。可能这几年治疗复健了,当初传言他瘫痪了。】法务激动的很,【哎呦,这可是我学生时代的男神,电脑里至今还保存着一些从网上当下来的照片呢。你这视频哪来的?有清晰版就好了。】
季童和裴嘉木在大学时代就算风云人物,当时c市有个各大学校草评比,两个人一向高居榜首,但凡稍微有点儿八卦的女生都知道一点。
后来两个人创业成功也是消息不断,裴嘉木还好,贵公子难接近,季童这样孤儿出身的,看起来更接地气。
相比之下,女孩子会觉得站在裴嘉木身边自惭形秽,觉得他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季童更加粗犷一些的样子倒更让人敢于幻想。
当初裴嘉木出车祸上了新闻,去世的时候却是悄无声息的。季童除了通知过几个亲近朋友,甚至没往裴家送消息。
所以,许多圈子以外的人,竟然到如今都不知道裴嘉木已经不在了。
孙秘书跟朋友闲聊了几句,只说自己看到这个视频闲得无聊去问,不知道什么具体情况。
关了对话,她又在网页上翻了翻消息,轻轻敲门进陈老板的办公室。
陈老板拿着一本文件有一搭没一搭的翻,见她进来,抬头问,“查到了?”
孙秘书有些困惑,“查到了,好像是季童曾经的合作伙伴裴嘉木,只是……”
“什么?裴嘉木?什么样的人?”陈老板不关心这些小八卦,连裴嘉木是谁也不知道。
孙秘书皱起眉头,“裴嘉木和浩星的这位季童先生曾经是大学同学,然后据说浩星是两个人一起创立的公司,应该是浩星的老板之一吧。大概在接近四年前,裴嘉木出过一次严重的车祸,当时有传言说他瘫痪了,那之后他就消失了。视频里这个人,我总觉得不太对。”
当时最后出现在大家面前的裴嘉木已经有二十四五岁,长期坚持运动和生活环境优越,骨架子要比现在的裴佳木大一些。
而现在的佳木不过二十岁,还在成长期,以前也过得不好,如果不是监控摄像头的影像不清晰,虽然脸看起来很像,气质更像,但是绝不会有人把他跟曾经的裴嘉木搞混。
“浩星的老板之一……”陈老板松了口气,两个毛头小子,大概做不出什么,年轻人气血旺盛,恰逢其会才帮着打架吧。
孙秘书看老板挥挥手示意自己下去,赶紧把没说完的话补完,“这个裴嘉木,他是裴氏董事长裴正诚的大儿子,去世的那位妻子生的,唯一的婚生子。”
陈老板本来松下去的腰挺直了,“这可就不太好办,你出去吧。”
孙秘书倒退两步翻身开门出去。
陈老板听到门咔一声,赶紧打电话给胡老大,劈头就问,“你昨天动手时候找的借口是什么?”
胡老大正推背,舒服的直哼哼,“要看美女唱歌,他们的位置好,想换地儿。怎么?陈老板不信我办事儿的能力?”
陈老板舒了一口气,“哪能呢,我就是忽然想起来。听你这动静,正开心吧,老哥就不打扰你了。”
胡老大给他猥琐的笑容弄的有点儿尴尬,眼角扫到推背技师的短裙,忍不住就伸手摸了一把。
技师假意一躲,咯咯娇笑,“胡哥你这是急了吗?”
胡老大双手并在一起拄着下巴闭上眼睛,“不要出声,哥想点儿事情。”
技师哼一声,兢兢业业给他按摩。
胡老大自己回忆刚才陈老板打电话来时候的语气,一字一词把那仅有的几句话掰开揉碎琢磨了一通。
他能从小镇混到在c市有地盘,当然不是白给的,很快想到,这位陈老板是担心自己手底下说了什么暴露他吧。
为什么会担心暴露呢?一定是惹错了人,呵~这是想把自己摘出去呢。
想通了,胡老大毫不犹豫做了识时务的俊杰,给范思达打电话。虽然他早晨从陈老板那里离开的时候还在暗搓搓期待陈老板能找到更强的人把那一伙子好好揍一顿。
范思达正被好几只狗拽的踉跄前行,摸到兜里的手机看到胡老大的电话十分不耐烦,接起来就喝,“有屁快放!”
胡老大一激灵,把背后抚摸的手挥开,翻身盘腿坐在按摩床上,摆出一副谄媚脸,“嘿嘿,这不是昨天事儿过了,我想着动起手来可能会失了分寸,问问您那边有没有受什么伤?”
“呵,你倒懂事儿?小爷就算有伤,你能如何?”范思达把狗撒开,找块树荫站定。
“哎呦,那不严重吧?您在哪儿呢?我这就去看望,医药费都我出……”胡老大绞尽脑汁问候。
范思达不耐烦地打断他,“废话少说,你打这通电话到底想干什么?直说!”
胡老大不敢说自己的臆测,就老老实实稍微删减了点儿过程坦白道,“那一位,今天派人来拿走了店里昨天的监控录像。”
范思达从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