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和仙子瞪大了眼睛,叫道:“臭国公,你不会是……”
她还没说完,便见到柴靖宇拿出了一盏青铜古灯,赫然便是那盏诸葛亮的七星灯!
这盏灯虽然古朴,制作也极为精巧,但在众人眼中,也不过是精致好看一些罢了,没有丝毫离奇之处,本来他们还期待着这盏灯像永昌郡王的那盏灯一样,能够大放异彩呢,但柴靖宇将这盏灯拿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点亮的,而且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其他门道,顿时让这些想要看新鲜的人大失所望。
永昌郡王走过来,围着那盏青铜灯转了两圈,然后忍不住问柴靖宇道:“你这盏灯……究竟有什么古怪?”
柴靖宇道:“没什么古怪,就这样子啊!”
永昌郡王道:“哼!你这盏灯最多也就是年代久远了些,能有什么稀奇的?若是没有啥古怪用途,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柴靖宇道:“你往后站一点!”
永昌郡王却没有听他的,而是皱眉道:“怎么了?”
柴靖宇道:“这灯邪性,你若是站得近了,小心中邪!”
永昌郡王忍不住笑了起来:“中邪?哈哈!宣国公!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拿一盏再寻常不过的青铜古灯,在这里忽悠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靠近这盏灯会中邪?你刚刚还拿过那盏灯呢,怎不见你中邪?”
柴靖宇看了永昌郡王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这盏灯被当做聚煞法器,就算不在聚煞法阵里面,也能够带着一股浓重的煞气,平日里柴三长柴两短那些小厮们,都一个个躲得远远的,不敢轻易靠近,只有柴靖宇和羲和仙子才敢长时间把玩,就连那天帮柴靖宇拆解这盏灯的那两个匠人,回去之后就都病了,发烧发热说胡话,被人给送进了壶泉医馆,现在还没出来呢。
永昌郡王当然不知道这些,问道:“你怪笑什么?”
柴靖宇道:“你若是继续距离这盏灯这么近,马上就会伤风感冒,信不信?”
永昌郡王道:“本王信你才怪!你以为本王……阿嚏!”
永昌郡王话刚说到一半,便一个喷嚏打了出来,眼见柴靖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脸上分明就写着“看!被我说中了吧?”
永昌郡王脸色一红,气道:“你少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刚才只是巧合!本王只是鼻子痒而已!你……阿嚏!”
“阿嚏!”
“阿嚏!”
“阿嚏!”
话没说完,永昌郡王就连打了三声喷嚏,脸色也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同时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
柴靖宇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一股纯阳真气透入永昌郡王经脉之中,此时以柴靖宇功力之强,帮永昌郡王驱逐煞气,简直易如反掌。
柴靖宇在永昌郡王肩头按了两下,永昌郡王便感到全身都是暖意,然后急忙退后几步,对那盏邪性的灯,还是心有余悸。
其实这盏灯是要配合聚煞法阵使用的,否则它的聚煞能力便弱了许多,所以这盏灯在元安堡的时候,能够先后让三个人中邪发狂,丧失了神智,但离开元安堡之后,如果没有人专门驱动它,只是贴身把玩的话,仅仅能让人伤风发烧,乱说胡话罢了。
永昌郡王瞪着柴靖宇道:“宣国公?你拿了这盏鬼气森森的灯来,就是来吓人的么?一盏邪性的灯,也算是什么宝物?就凭它,能让人打喷嚏生病么?”
柴靖宇道:“你以为这盏灯不过是让你打喷嚏而已?你可以吹一吹试试,若是能吹灭那盏灯,这一局便算是我输了!”
永昌郡王道:“少来吓唬本王,别以为这盏灯邪性,本王就不敢吹!告诉你!本王就算拼着生一场大病,也要吹灭了你这盏灯!”
说罢,永昌郡王便走上前去,吐一口气,将那青铜灯上跳跃的火焰给吹灭了。
“哈哈哈哈!怎么样?本王……”
永昌郡王话没说完,脸色便是一僵,却见刚刚被吹灭的灯,转眼又亮了起来,刚才已经灭掉的火焰,居然重新燃烧了起来!
“这……哼!真是邪性!可本王就不信了!”
永昌郡王话音落罢,便又走上前,使劲吹了一口气,将那盏青铜灯再次吹灭,然后死死盯着那盏灯,结果没多久,那盏青铜灯又重新亮了起来。
第三次。
第四次。
接连数次,情况还是这样,评委和宾客们啧啧称奇,永昌郡王怒道:“你这灯实在古怪!哪有一盏灯灭了又亮,灭了又亮,怎么都吹不灭的道理?宣国公!一定是你这厮使的什么诡计秘法,在旁边搞什么阴谋诡计,等本王将这灯一吹灭,你立马就用什么手段将它重新点亮了!”
柴靖宇笑了笑,摊开双手道:“我若是隔着这么远,也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盏灯给点亮了,那我可当真是神通广大了,还犯得着跟你一个闲散王爷在这里比斗什么?直接上天入地,跟火德星君比放火,跟阎王老儿比勾魂得了!”
永昌郡王眼珠子瞪得溜溜圆,盯着那盏青铜灯猛看,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这时候听一人道:“王爷,不如……让贫道来试一试吧!”
却见永昌郡王的随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道人,身穿一身道袍,头竖高冠,一缕长须,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柴靖宇一见这人,倒是一下子便瞪大了眼睛。
他身边的柴两短惊叫出声来:“云间道人?”
这个从永昌郡王随从中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