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辛博唯干瞪眼,拿了一只杯子准备倒热水,却磕到沙盘拐角。
“咣当”一声,军用陶瓷缸滚到地上。
弯腰去捡,这才发现叶菁脚边触目的一片红渍。
这幅样子,她是无法走回宿舍的。
须得收拾干净了才行。
“走,先去我房间!”
首长有些理亏,话却依旧说得霸道,出口即命令。
叶菁顺从地跟在他后面,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憎恨,两只手紧紧捂住小腹,喉咙涩涩的,却硬忍着不肯掉眼泪。
裤管都黏在了腿上,鞋子里也是粘粘的,走起路来噗噗的响。
头发湿淋淋贴在头皮上,额角旧汗迹上又淌出新汗。
这幅尊荣,活像刚刚大刑伺候过的小白菜。
“先换上这个——”
辛博唯拿了一叠整理得四棱齐整的衣物,递给正在卫生间照镜子的叶菁,依旧板着脸,却分明有几分窘态。
军痞子,分明都在山洞里那样了,现在还装什么害臊,不要脸!
叶菁腹诽着,反锁了门,又不放心地拨过插销,这才开始洗澡。
首长寝室条件果然优渥,独立卫生间,宽敞明亮,还隔了淋浴室。
这在条件简陋的野战驻地,简直堪称五星级标准。
在驻地洗的都是战斗澡,好久没有这样仔细享受过热水了。
但叶菁却不敢贪恋,下腹的剧烈疼痛阵阵蔓延,她一只手捂住,一只手勉强搓洗,痛得直不起腰。
以前也痛,但却从来没如此严重过。
小时候听妈妈说女人特殊时期不能受凉,果然是有道理的。
可是妈妈,为什么不一直呵护在菁菁身边……
晕阙之前,叶菁仿佛又看到了那令她感到无比恐惧的一幕——
爷爷牵着幼小的她,颤抖的手掀起鲜艳的军旗。
军旗下面,并排躺着两只冰凉的骨灰盒。
他们说,爸爸妈妈被深深埋在了昆仑山的大雪下面。
骨灰盒里,是他们唯一的遗物——军官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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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好冷……
叶菁蜷紧了身体,下意识地摸索着,触到一点温热,立刻紧紧抱住,唯恐撒手了就再也抓不住。
“咳——”
辛博唯有些窘,试图抽出自己的胳膊,不料却被抱得更紧。
咳也没用,她现在发着高烧,意识不清,什么都听不到。
那时,他听到响动,直接拆锁卸门,然后就看到地上那一缕缕鲜红。
以及,倒在地上的她。
快三十岁的老男人,要说没见过女人,那是瞎话。
可辛博唯承认,将不着寸缕的小丫头揽到怀里时,他真的红了老脸。
而且,很丢人地乱了心律。
女兵光溜溜晕倒在首长房间里,这种事情实在不宜宣扬。
于是,辛博唯只好抱着这块烫手的山芋,心扑腾着,将她塞进被窝里。
见她烧的厉害,便拿了酒精,强压住一路飙升的血压,将她翻趴下,笨手笨脚给她擦后背。
十八.九的小丫头,纯美宛若诗歌。
略显粗糙的大手抚上那柔嫩绵软的肌肤,辛博唯只觉心脏一阵剧烈泵动,大有夺腔而出之势。
娇小,美好,白腻,艳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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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老脸羞红咯,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