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警卫员,一颗脆弱的小心灵犹如被一万辆装满泥草的马车无情碾过,满腹辛酸欲哭无泪,表面儿上还得故作镇定。
一动不敢动,安安静静站着扮柱子,各种盼望祈祷,希望这位放浪形骸的首长要亲就亲要啃就啃,赶快得逞赶快离开!
所以,啵儿——响亮亮的一吻在叶菁嘴唇上荡漾开后,最为放松的就数那名警卫员了,哎妈呀太不容易了,终于亲了,这下该去吃饭了吧!
话说辛博唯这时间点儿果然掐的准,在叶菁嘴儿上响亮一吻后,餐厅内一阵脚步杂沓,厨房工作人员端着各种盘盘碗碗从厨房鱼贯而出,顷刻间把餐桌摆的琳琅满目,香气儿充斥着整个空间。
“放开……唔唔……”叶菁软软地挣扎着妤。
意犹未尽的辛博唯,狠狠地含住媳妇儿嘴唇儿又吮了几口,这才恋恋不舍放开。
悻悻揽住媳妇儿的腰,“走,老公抱你去吃饭!”
叶菁顿时一脸黑线,“我又不是没长腿,干嘛要你抱,一会儿爸爸出来看见了,像什么话!柯”
辛博唯压根儿就不把媳妇儿的话往耳朵里放,我行我素说干就干,用两只大巴掌托起叶菁肉呼呼的屁股瓣子,蛮横地掰开她两条腿缠腰到他腰上。
俩人合为一体,就跟一尊欢喜佛似的,腻腻缠缠往餐厅走。
这爷们儿简直太霸道了,叶菁真不想丢脸,于是扭了扭身子,象征性地挣扎着。
辛博唯立刻板了脸,压低嗓音骂她:“小东西不准动!再撩拨老子,一会儿吃饭只能让你就这样坐腿上!”
叶菁一阵面红耳赤……厚脸皮的老男人,那地方起了变化,没法儿光明正大走到餐厅,才想出这种馊主意,抱着她做掩护。
当着家人的面儿呢,青天白日的,坏流氓,真不要脸!
也不知道这男人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昨儿晚上就那么折腾一宿,今天咋还这么威武昂扬劲头十足呢,再怎么金枪不倒也不能耐性这么持久啊!
吃过午饭,一会儿午休时这男人肯定要发威,叶菁真有点儿揪心——那张可怜的床啊!
自从结婚后,驻地宿舍的硬板床换了三张,搬到辛家一年多,换了两张床,就连白色童话小公寓那边的公主床四条腿儿也有点摇摇晃晃站不稳的趋势。
供应给辛家的床,质量自不必说当然是最上乘的。
可再怎么质量过硬的床,都经不起地狱战鹰狠命探索穷凶极恶的折腾蹂躏啊!
叶菁真是发愁,要再换床,她又得被岳红、辛东来、辛果儿联合起来耻笑一顿。
辛博唯折腾完脚底抹油溜回驻地,留下她一个人顶着这些耻笑,脸皮一层层地丢啊!
不行,待会儿得想个办法,那张床就算要塌,也得等辛博唯走了再塌,换起来好歹脸上不那么难看。
就算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儿,她也要自欺欺人一下,最起码这样就不会有人当面揭穿了不是,嘿嘿!
一会儿大不了她硬扛着不午睡,长征的婴儿房一直没怎么启用过,现在逐渐大了,不能总是跟她一个房间,要不就从今天午休开始,带长征去适应他的婴儿房生活?
可是,长征中午一般都睡得特别香酣,压根儿就不需要人照顾,她傻愣愣坐在婴儿床边儿没事儿干,那也太无聊了。
心一横,干脆还是回房里吧,狐狸要是耍流氓,大不了不在床上!
沙发上茶几上地板上柜子上浴室里都成,她豁出去了!
一想到那些即将发生的场景,叶菁不仅身体一哆嗦,麻麻酥酥的,脸蛋顿时红得就跟猴儿屁股似的,一口一口紧喝汤。
内心装满邪恶的人,又不会掩饰,抬不起头了吧,嘿嘿……
事实证明,叶菁的第六感一般情况下都很不靠谱。
那天午饭后,她想象中的邪恶事件并没有发生,倒是发生了另一件令辛家上上下下一时间情绪不振的忧伤事件。
一顿饭吃得风平浪静和乐融融,武苓心优雅地放下筷子后,宣布了近日即将返回法国的消息,顿时令全家人一阵消化不良。
红旗老爹那张黑脸已经板得看不出眼色,反正就是一团浓墨。
闷不吭声放下正在喝的汤碗,十分沉着微微侧头问:“几点?”
站在身后的警卫员连忙绷紧双腿挺直脊梁骨,响亮亮地回答:“报告!十二点半!”
“嗯,”辛红旗点头,站起来往外走,“外宾是三点到吧?我先去办公室熟悉一下对方国家资料以及稍后的交谈方向。”
辛东来没眼色地咦了一声,“爸爸您也太敬业了吧!不过是西欧一个小国家而已,我们泱泱大国犯得着姿态摆这么低吗?”
辛红旗收住脚步,转身,目光灼灼锁定辛东来,“两国邦交,政治意义非同小可,这个国家虽然小,可背后却站着强大的电子工业盟国,你要是能把赛车赌马浪费掉的时间用到看新闻上,也不至于这么无知!”
“爸爸——”辛东来委屈极了,悻悻嘀咕:“儿子只是想关心一下您,每天都要例行午休的,您的身体……”
“我的安排用不着你费心——”辛红旗冷冷打断辛东来的话,转而对岳红说:“岳红,你空怀满腹军事政治谋略,抽时间教教东来吧!”
说罢,头也不回迈着阔步出门而去。
桌上其他人不约而同将目光纷纷投向武苓心,辛果儿首先耐不住性子,连珠炮似的开始发问——
“妈妈,你好不容易才回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