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穆歌只能应了一声,去暗室思过。
……
蓝翎和燕惊寒回了明月阁,朝阳皓月又把他们所看到的详细地跟二人禀报了一遍,蓝翎和燕惊寒听完后都没有说什么便让他他们回房休息了。
蓝翎和燕惊寒也没有再把这件事拿出来讨论,上官璞玉已经得到了一点教训,再加上上官云瑞已经知道了,不管是给上官璞玉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还是给上官云瑞一次面子,燕惊寒和蓝翎都没有再深究下去的意思,这一页也就算是暂且翻过。
“翎儿……”见蓝翎拿过了她的针线篮,似乎想做针线,并没有睡觉的意思,燕惊寒忍不住轻唤了一声。
燕惊寒不知道翎儿是不是受了云雀给清风做衣服的影响,竟然也开始学着为他做衣服了,刚开始听说翎儿要亲手为他做衣服,燕惊寒自然是高兴的,但见此时翎儿不去*上睡觉却要缝衣服,燕惊寒满心的期待顿时变成了幽怨。
“怎么了?现在时间还早,我又不困,我把这只袖子缝好再睡,你要困,先去睡好了。”蓝翎说着把针线篮里已经裁剪好的衣袖拿了出来,似乎一点都不明白燕惊寒此刻急切的心情。
见说没用,燕惊寒快速站了起来,一把夺多蓝翎手中衣袖,扔进了针线篮里,再一弯腰打横把蓝翎抱了起来,快步往*边走去。
“夫君,我说了我还不困。”蓝翎继续拔着老虎的胡须,漂亮的剪水秋眸中快速划过一抹坏笑。
“翎儿,你爱我吗?”燕惊寒来到*边,把蓝翎轻轻放在*上,随后双手撑着*,把蓝翎圈于他和*之间,俯视着蓝翎。
“当然爱!这还用问?”蓝翎眨了眨眼睛。
“为夫中了‘欢情粉’,你一点都不关心为夫,你还说爱我?”燕惊寒说着快速低头在蓝翎的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以示惩罚。
“夫君,在哥府里的时候,我问你是不是已经没事了,你笑了笑,我以为你已经用内力把它解了呢,你又没有说清楚,怎么能怪我不关心你?”蓝翎顿时倒打了一耙,说完还不忘撅了撅嘴巴。
燕惊寒顿时笑了,“翎儿,你这一招可以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为夫,我会不会用内力自己解了,你还不知道?你就是故意想欺负我,所以呀,我要好好‘惩罚’你!”
“讨厌,你就是找借口借题发挥而已。”
燕惊寒低笑了两声,他从来不否认他最喜欢找借口吃他的翎儿,而且乐此不倦!
……
燕惊寒心满意足神清气爽,但蓝翎却觉得她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本来是逗燕惊寒玩的,她才不舍得不给他解,没想到玩过火了,弄得自己浑身无力。
蓝翎狠狠地瞪了燕惊寒一眼,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窝在燕惊寒的怀里,但并无一丝睡意。
燕惊寒*溺地笑了笑,轻轻地抚着蓝翎光滑的后背,也无一丝睡意。
“翎儿,今晚若无准确的消息传来,我明日就要回边关了。”燕惊寒轻轻说了一句,刚刚的疯狂其实是隐藏了对怀中人儿的千般不舍,他想把她揉见进身体里,永远都不要分开!
蓝翎当然知道燕惊寒所说的消息指的是什么,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日,但边关并没有一丝消息传来,这让蓝翎不得不怀疑消息会不会在半路上被百里川截去了,而南岳已经对东楚发兵,在这种情况下,燕惊寒自然不能无休止地等下去,他回边关已经刻不容缓!
蓝翎使劲点了点头,伸手紧紧抱住了燕惊寒的腰身,她曾经说过燕惊寒去哪,她就会跟着他一道去哪,但这一次却要食言了,在亲情和爱情之间,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她娘,对于燕惊寒,蓝翎心中除了不舍,更是生出丝丝亏欠。
“翎儿,你的心在我这,就足够了,岳母大人比我更需要你,等解决了百里川,你就去边关找我。”
燕惊寒紧紧地搂着怀中的人儿,他知道两国一旦开战,就不知道战火何时才能停息,他一走恐慌很难再回来,只能让翎儿解决了百里川自己去找他。
蓝翎没有出声又使劲点了点头,更是使劲眨了眨眼睛,她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多愁善感伤离别的女人,但此时此刻,她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原来她的骨子里也只是一个小女人,她喜欢朝朝暮暮的爱情。
自然感觉到蓝翎浓浓的不舍,燕惊寒强压住心中离别的话语,硬是没有再说一个字,他不想翎儿更难过,其实他想说什么,翎儿都知道。
二人只用静静的相拥来诉说对彼此万分的不舍,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过了多久,蓝翎猛地抬起了头,这时就听见皓月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爷,王妃,岳国公有消息传来!”
一听,燕惊寒随即道:“把消息从窗户扔进来!”
“是!”
皓月自然清楚房间里*的准确位置,快速把窗户打开一些,没有看,准确无误地把装着消息的小竹筒扔向了*头的位置,随即快速把窗户合上。
燕惊寒坐起身挑开帐帘,伸手便接住了小竹筒,没顾得上披件衣服,便快速拿下小竹筒的木塞,抽出里面的信笺,展开看去。
蓝翎也坐了起来,拿过燕惊寒的里衣帮他披在肩上,自己这才把里衣穿好,随后,蓝翎伸头往燕惊寒手上的信笺看去。
当蓝翎看到岳国公说他昨天晚上就收到百里川让萧容出兵东楚的消息,而且给他传消息之人还告诉他百里川的消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