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一惊,赶忙现身,来到朝阳身边,就是一顿劈头盖脸,“朝阳,你说什么呢!不就是打个架吗?不就是输给了这位姑娘吗?男子汉大丈夫,赢得起就要输得起,再说,这位姑娘武艺超群,你输给她,并不算丢人!”
被人家一脚踹在地上,还不是丢人?朝阳无法苟同,“你是站着讲话不腰疼,反正我是没脸在王府混下去了。”
“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我怎么说你才能开窍?”流云恨不能把朝阳脑袋掰开看看,这家伙平时嬉皮笑脸的像一根狗尾巴草,今日却突然有了傲骨?他这“傲骨”来得也真是时候!
燕惊寒抿着唇看着朝阳,而蓝翎则是向凌霜挑了挑眉,二人都没有立即出声。
凌霜撇了撇嘴,来到朝阳的身旁,冷冷地哼了一声,“喂,我告诉你,跟我交过手的男人,没有一人能打得赢我,照你这样的话,他们是不是都要离家出走?我看你完全就是大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觉得打不过女人就是一件丢人的事情,这是谁家的道理?谁告诉你女人一定比男人差?我告诉你,我的主子也是个女人,她比全天下的男人都厉害!谁说女子不如男,我看你就是头发长,没见识!”
流云满头黑线,这丫头是在劝朝阳,还是在气朝阳?连头发长见识短都出来了,这句话不是说女人的吗?她怎么能用到朝阳身上来了?
蓝翎抿着嘴强忍着笑意,觉着凌霜这丫头有点意思,她那晚竟然没有看出来她有如此的一面,她绝对有把人气死不偿命的本事,但她这一套一套的理论到底是跟谁学的?难道是她的主子?
被一个小丫头骂成女人一样,朝阳腾地一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怒道:“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头发长见识短!”
“好啊,不要让我等太久,我这人向来没有什么耐心。”凌霜看着朝阳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继续挑拨着朝阳的怒气。
朝阳看着凌霜那张要把他气死掉的小嘴,恨不能帮她把它缝上!
“朝阳,作为王府的侍卫,就要荣辱不惊!”燕惊寒终于开口,但一开口话语中就带着让朝阳心惊的刀锋,“败给了这位姑娘,那只能说明你自己武艺不精,跟丢不丢脸没有一点关系!你却在这种没有一点意义的事情上自暴自弃,太让我失望了!立刻去暗室思过,若是你还想不明白的话,可以自行离去!”
“是!”朝阳深深看了凌霜一眼,快速出了院子。
“你是来找王妃的?”燕惊寒这时才看向凌霜,话语中波澜不惊,但却是不怒而威!
“是!”凌霜迅速站好,毕恭毕敬,敛起了脸上的神色,又恢复了一脸的冰霜。
流云瞅着凌霜瞬间的转变,突然开始同情朝阳来了,觉得朝阳以后更惨的日子可能还在后头呢。
“找王妃做什么?”燕惊寒继续问道。
“奴婢得到了一条重要的消息,要请小姐定夺!”凌霜说着看向蓝翎。
蓝翎秀眉蹙了蹙,她又不是她的主子,有必要让她来定夺吗?
“什么消息?”燕惊寒看向蓝翎,剑眉微微皱起。
凌霜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蓝翎,似乎在询问这条消息能不能当着燕惊寒的面说。
“进屋说吧。”蓝翎看着燕惊寒淡淡一笑,其实不管什么重要的消息,她都没有隐瞒燕惊寒的必要。
看着蓝翎淡雅却璀璨之极的笑容,看着蓝翎对他毫不隐瞒的举动,燕惊寒的心湖微微波动了一下,似乎又有什么东西落了进去。
“是!”凌霜跟着燕惊寒蓝翎进了外室,等二人在桌旁坐下,这才开口道:“今日上午,蓝钰去春香楼找幽兰,给了幽兰一样东西,说只要涂抹于下身便可以更好地取悦于客人,还说,瑞太子一定喜欢。”
凌霜说得面不改色,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而蓝翎和燕惊寒听完后,二人都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毛。
不用问,蓝翎都觉得蓝钰给幽兰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蓝钰那种*不如的人能有什么好心眼?
而燕惊寒听出的意思就是蓝钰要对上官云瑞动手了!
“那东西现在在哪里?”燕惊寒一脸冰封,出声问道。
“在这里。”凌霜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了蓝翎。
蓝翎接过,看了看,便给了燕惊寒,她不精通医术,看了她也看不明白。
燕惊寒拿开瓶塞,闻了闻,凤眸中顿时寒光乍现!
“怎么了?这是什么东西?”蓝翎赶忙问道。
“你应该已经知道,你来说。”燕惊寒看向凌霜道,既然她因为这东西夜闯他寒王府,暴露自己,那就说明她肯定知道它是什么。
“回小姐,这种东西叫含羞花,是一种慢性毒、药,只要把它涂抹于女子下身,毒就会进入与她欢好的男子体内,而且不易被察觉,等有症状的时候,男子已经是无药可救,只能等死。”
蓝翎一听,便知道蓝钰是想借幽兰之手杀了上官云瑞,但他干嘛要杀上官云瑞,他们有仇?
“小姐,蓝钰和瑞太子前日在春香楼发生了摩擦,蓝钰便对瑞太子起了杀心。”凌霜知道蓝翎不知道那晚春香楼发生的事情,便对蓝翎解释了一番。
蓝翎点了点头,她早就看出来蓝钰是一个阴狠凶残之人,不过他的胆子也够大的,就因为这样,就要把一国的储君给杀了?
燕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