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左勾拳,狠厉地击中!
瞬间,丧标的身体立刻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向后的摔去,他带来的那些人马见到平时威霸一堂的丧标哥的身体摔了过来,被一个年青人干净利落的揍趴下,都傻了眼。
六个魁梧大汉,一并吃惊的看着眼前年轻人的气势和霸气。
统统都收了轻慢之心,摒气凝神,亮起了明晃晃的砍刀,锋利的刀锋似乎随时准备会掩杀过去,痛饮鲜血!
看着闪烁着寒光的砍刀,赢病己全然不惧,脸上仍保持著笑容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即将来临的危险!
六人动了。
虽然他们出来时就被下过令,不可杀人,只需请来就可,可没说请的方式如何,他们不介意给他身上划上几个口子,叫他不懂事!
砍刀又急又快地划来。
由因开·山·刀通常两英尺那么长,碳钢制成,轻便锋利。黑.帮互劈,用开·山、西瓜刀通常是砍而不刺,死不了人,所以他们也不怕出事。
赢病己却不管这些,人动,他也动,身体直如脱弦强弩似的疾快,宛如一团疾飞的小飞云,令人不可捉摸的飞魂幻影,在人群中,从容闪避,挤在他们中倏然飞来,倏然飘去。
仿佛重云密布,天风卷浪的攻势瞬间在他身上失效。
抢在他们的刀落之前,赢病己见缝插针,用坚硬的虎指拳头顶在他们的腋下。
迈步如行犁,落脚如生根,混战中并著一击扫腿,赢病己不容他们喘息,发腿如射箭的踢中他们的胸膛,瞬息间两个牛高马大的壮汉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远远的踢飞了出去。
赢病己出手异常的狠辣,每招都是攻向对手的要害,百战天虫一般,每次都能把握到他们因招数转换,瞬间停滞攻击的空挡,快打慢,拳似流星,脚似子弹,狠狠地鞭挞在几个人身上。
不出片刻之间,拳脚翻飞,人影乱闪,不断的有人跌飞了出去,这几个明显打拼多年的古惑仔几乎没有反手之力,纷纷躺倒在地上叫嚎,呻·吟著。
一时之间哀嚎遍野,四处翻滚。
赢病己踏前几步,冷眼扫视一圈。
他们俱都嘴里流著鲜血,无力再战,每个人都脸色苍白,惊骇的望著眼前魔鬼般的男子,都不知道他的身手是怎么练出来的。
这个帅气迷人的年轻人,脸上带着从容淡定的微笑。
一步一步,朝着躺在地上想要挣扎起身的,缓缓走过去,越过倒在地上哀嚎的众人,来到丧标的前头,蹲下身拍拍他的脸,淡淡的说:“你不是很牛么?现在再给我程程威风看看!嗯!”
话音刚落,原本已经倒地的丧标,身形徒然间变得灵活起来,就地滚起,掌刀劈去。
急如花火。
那几个古惑仔面色一喜,赢病己却让他们失望了。反应比计算机运转的速度还要快,右手比他更极速,斩在丧标的手臂,硬邦邦结实的手臂竟然瞬间变得无力,垂了下去,攻势顿时为之一缓。
赢病己佩戴指虎的左拳,已经准确的砸在丧标的左脸颊上,这一次比刚才更重更狠,直接将他打飞撞到墙壁上,跌倒在地。
虽然过招不过几个照面,赢病己的力量却让人胆寒。
扑腾几下,那丧标竟怎么挣扎都起不来,尽管他自始至终没有呻·吟一声,叫一声痛!
赢病己神闲气定的站着,背负著手,俯视着他说道:“还来么!”
丧标冷着被打破的脸,睁着血肿的眼睛,咬牙道:“咏春和形意拳?”
叶问,作为旧式世家子弟,得以承传咏春拳。及至后来流落香港,所收门徒遍及各阶层,上至官绅、下及平头百姓,赢病己能学到并不让他奇怪,却不料他能够练到如斯威力,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赢病己语气平静的说道:“习过,在学。”
“我们就别再废话了,告诉我,马大佬找我有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我们老大叫人调查你……然后要我们来请你去见他,就一句话。”他断断续续的说着。
赢病己静静的听着,眼神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听罢沉静地发出一声轻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走我也想见见香江的四大家族。”。
赢病己知道,这去是一定要去的,别看自己能放倒他们几个,可是难道自己还能放倒成百上千的马仔,避开数不尽的追杀么?刚才也是不想一直受迫而已,当面甩老大脸和外面打小弟脸是不同地,所以赢病己也不是太过担心。
现在和刚才不同,望著脸上仍然神情带笑的赢病己,几个人后背发寒,宛似面对著一头带着病菌的恶魔。已经对他不再抱有任何轻视之心。
知道自己等人动不了他,丧标的话也软了下来:“你好打!我们服了,那就请跟我们走一趟。”
几个人相互搀扶的站起来,丧标撑着墙壁也跟着一并磨蹭起来。
赢病己饶有兴趣的望了他们一眼,面对几人,全身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保不准他们就出杀手袭击自己。
转过身,抬起头,远远迎上林芳送来的眼神,原本幽幽叹出庆幸的怜人姿韵,顷刻间又变得焦急,口不能言的她、无助的她只能干看着,赢病己幽深的眼底,带着歉然,又回以放心的微笑:“放心,我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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