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躺着一件火红的嫁衣,嫁衣上点缀上千颗晶莹剔透的玉石,盈盈光转,透着一抹淡紫。\(^o^)/ \|\|更\|新\|最\|快|\(^o^)/
正中,一顶完全由红玉打造的头冠,薄薄的一层不太重,却是价值连城。红玉冠眉心,镶嵌一颗古朴的朱红玉。
如此嫁衣,天下没一个人能拿得出手。
就是正中那颗朱红玉,那也是石敛走遍云下洲,耗尽土灵力才探寻得到的,后期的打磨镶嵌,更是他亲自动手。
白皙的手抚上红玉冠的每一个角落,“叮叮咚咚”的水滴形吊红玉相撞。
声音,如此悦耳。
石头,真好。
“嗯?”凌轻勾起角落里,一件小小的红衣,明显就是曼曼的尺寸。
凌轻左寻右寻,却没找到曼曼的身影。
“芮柔,曼曼去哪儿了?”
扶额,“主母,数日前,小殿主让您陪他玩儿,结果您沉迷炼药,他就自己出去了。”
凌轻这才想起来,她当时太投入,压根就忘记了曼曼的动向。
惨了!
那小家伙,也是个记仇的娃!
赶紧的放出魂识,将土族上下扫射个遍,结果一无所获。奇怪的是,其他的地方都是有些许动静,只有一方,寂静的好似不存在。
皱眉,凌轻闭眼,沉入魂海,透过魂契来感应曼曼的存在,魂识渗透着鬼力,顿时四散开来。
曼曼正趴在越石居的床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玩具。
他离家出走,自然想到了石越。
可为什么他千里迢迢开找他的越儿哥哥,却几天都没见到人影?
哼!这么几天了娘亲还不找我,我不回去了!
曼曼气哼哼的砸床,小拳头拽的紧紧的。
爬身起来,曼曼皱着小眉头紧紧的盯着越石居的地板,稚嫩童音喃喃自语:“这底下是有宝贝吗?为什么有一股力量吸引我?”
暗处,石雄之身子一顿,眯着眼紧紧盯着曼曼,他观察了数日,竟然看不透这小家伙修为?
能凭空漂浮,不可能是没修为!
难道是敛儿给他一些器物?
石雄之左思右想,眼睛放光的盯着曼曼。
这小家伙,再养个几年,拒绝对是绝佳的容器!
“越儿哥哥到底哪儿去了啊!”
曼曼复又坐下去,一只小手抬起来撑着下颌,另一只手抓起被褥上的东西乱扔。
凌轻的魂契扫过来,就发现曼曼这模样。
看他玩的投入,凌轻默不吭声的又收了回去。
睁眼,凌轻放下手中小小的红衣,将箱子盖住,心满意足的出门采药去,她要用石敛给她准备的药材炼制一些丹药,要在新婚之日送给石头一份大礼。
满面春风,凌轻踏着轻快的脚步,款款走到墨石居外宽广的药材地。
哼着欢快的小调,凌轻浑身洋溢出说不出的娴静美满。
迎面走来的左丘天雪看的牙痒痒,听到那婚嫁之用的东西抬了过来,她才忍不住好奇和对石敛的思念,硬着头皮来的。
这些日子,她一直浑浑噩噩的觉得有谁在她耳侧不停的说话,不停的诉说苦难,不停的讲话,让她休息不得。
更甚者,她就是喝口水,也塞牙缝!
这么多不是巧合的巧合,让她自然而然想到了凌轻。
凌轻有本事捉弄她至此?
这种想法,她自己都觉得荒唐,可是她还真找不出第二个嫌疑人来!
直到瑛姑给了她一块刻着符文的桃木牌戴在身上,才安生些,但依然不时的就会倒霉一下。
凌轻拔药拔的高兴,她享受那种手指捏着根茎,将药材从土壤里拉出来的瞬间。
她喜欢抖落根茎上蟋洬的土砾,将药材握进手心的感觉。
“主母,左丘小姐来了。”芮柔提醒出声。
直起腰,凌轻扭扭腰臀活动筋骨,活像是干完三百亩农田的农夫。
“你来干什么?”凌轻口气,绝称不上友善。
左丘天雪脚下一顿,这女人说话一直这么直接?
“我自然是来找少主的!”
凌轻收了药材,双手抱胸,“石头不在,你快离开吧,别影响本尊今天美丽的心情。”
“我看见你,才是倒胃口!”
既然相看两不厌,就没有必要再周旋了,两人都开启了斗公鸡的模式。
“渍渍,你好意思吗你说这话?也不瞧瞧你那皱巴巴的脸,竟然敢大白天的出来吓人!好几天不能休息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嗯?”
凌轻缓缓在药材地逡巡,而嘴里吐出来的话,要气死人!
“是你!是你对不对?”左丘天雪顿时激动起来,手指着凌轻,一声怒意丝毫不收敛。
“喂喂喂!你爪子给我放好了!本尊最讨厌被狗爪子指着!”
拧眉,凌轻毫不留情的讽刺。
左丘天雪那叫一个气啊!
她这是遇到女流氓了吗?为什么她能那么优雅的说出那么粗糙的话?为什么她能毫不在意形象的像个地痞?
为什么少主还会娶这样一个女人?
左丘天雪强自按捺着,她有她左丘家主嫡系小姐的自持,断然是不会如此泼辣!
“凌轻,这几日给我制造麻烦的是你对不对?让我也不能休息,白日不得安生的是你对不对?你这女人,怎的有如此歹毒阴险的心思?”
“哈哈!”凌轻身子一扭,伏犀眼射出寒芒,“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有证据吗?”
这……
左丘天雪这下歇菜了,她的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