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原总放在了床上 拉好被子盖上 晓婷就在那屋着急的问怎么了
“原总今天跟老朋友见面 开心 然后就多喝了点”我不敢告诉赛赛 原总喝酒是因为酒店里面的事情 所以我只能撒谎欺骗着
“沒事吧 ”赛赛担心的问我
“沒事的 你放心吧 让他躺一会就好了”我对赛赛笑着 让她放心“你们继续聊吧 我上个厕所”
在卫生间里 我在想今天晚上要怎么办 赛赛肯定需要人照顾 原总喝多了 说不定也需要人照顾
我从卫生间出來的时候正好撞上了原总“原总 你怎么起來了 ”
“上个厕所 喝酒容易尿多”原总说话的语气似乎比刚才清醒了一点
我给原总倒了杯水 从厕所里出來后 原总端厅里有听到他好像在说话 应该是在打电话吧 我也沒有仔细去听
十几分钟后 原总沒再说话了 他突然站在了门口 问我“兰兰跟双儿还在这里吗 ”
“在的 怎么了 ”
“你可不可以让双儿來一下 我有话要问她 ”
什么 原总有话要问双儿 跟原总熟悉的是兰兰啊 双儿跟原总好像都沒有见过面 他怎么会有话要问他呢 请百度一下 谢谢!
“快点 发什么呆呢 ”原总催着我
“噢 好 ”
我走到赛赛房间门口 对双儿叫道“双儿 你來一下”
“噢”双儿很快便出來了
“你去书房一下 原总说有事情要问你”
我看到双儿一脸的疑惑 不过她沒有问我为什么 直接去了书房
双儿进去之后 我便來到了赛赛的房间 赛赛满脸的笑容 原來她是跟兰兰俩分享她在美国的故事
她对教堂里那几场婚礼的描述 简直就把兰兰给迷呆了 在两个女人的眼里我看到了向往和期待的美好 当然还有一种色迷迷的眼神
半个小时后 双儿出來了
双儿笑着跟我说 “你才原总问我什么了 ”
我抓着脑袋楞了半天 我也猜不到原总会跟双儿讲什么 最后我还是用摇头回答了双儿
双儿反而很高兴的拽着我的胳膊说“原总说他很喜欢你这个小伙子 他说让我鼓励你好好在御龙干下去 还有说 你现在喜欢逃避问題 让我在背后多多鼓励你”
“真的假的 ”我喜出望外 原总能够这么看重我 而且还开始关心我的生活了
“当然真的了 我会对你说谎嘛 真是的”
“阳呈 你们早点回去吧 明天都还要上班呢”原总端着水从房间里出來了
还有一股浓浓的酒味随着原总出來而窜进了我的鼻子里面 我突然觉得特别的难闻 但是原总看起來跟刚才完全不是一个状态 刚才醉的都已经瘫倒在床上 现在却一点也不像醉的样子 只是嘴里的酒味浓了一点而已
“原总 您沒事了吗 ”我还在怀疑眼前的原总是不是故装清醒的
“沒事的 体内的酒精已经溶解了 我脑子现在已经清醒了 你放心吧”
既然原总沒事了 我也放心了 我带着双儿还有兰兰回去了
路上双儿跟兰兰都不主动说话 刚才在赛赛面前还一直不停的欢笑 现在却都一副死气沉沉的脸 让我不禁担心
兰兰不说话 很正常 我沒有帮她 她肯定还有一肚子气 所以不想理睬我 可是双儿怎么也这样 我可沒有得罪双儿啊 而且刚才也还很开心的样子
女人真是善变 变脸的速度真的是超过了变天的速度 这一刻我真正的感受到了
既然你们都一副坏脸色 我又何必拿热脸來贴个冷屁股回去 索性我只管开车 也懒得搭理你们
一直到睡觉 我们都是这样 这样的气氛就像是吵架了一样 都在生着闷气
早上很早我便醒了 而双儿似乎还在睡着 我沒有吵到双儿 轻手轻脚的我走出卧房 关了房门 打开了客厅的电视
我随意翻着电视里的节目 现在的数字电视 电视频道数特别多 我都花眼了不知道看什么好 有广告、有新闻、更多的还是电视剧节目
记得以前小时候在家里 每天打开电视机就一个卫视 还是通过屋外高高竖起的天线才能看的清楚 虽然电视机上面有好个转动的按钮可以更换频道 可是那都是唬人的 除了雪花点 什么都沒有 所以我也沒有选择的权利 打开电视就只能看这一个节目
现在的频道多的我眼花缭乱 很多时候 想看这个 又想看那个 所以看电视时我差点都得了选择困难症了
我拿着遥控器 不断的换着频道 突然有一个字眼吸引了我的眼球 御龙大酒店
我还以为我看花了眼 或只是同样的名字而已 当我听下去的时候 我才知道这个御龙大酒店正是我们酒店
这个频道是我们当地的一个电视频道 而且现在的节目正是早间新闻栏目
所以出现在这里的不是打广告 而是谈论是那天我们酒店车库发生打架斗殴的事情 新闻里播报的内容主要是说一伙街头混混追强砍杀然后无意中跑到了御龙大酒店的车库里 还好车库保安的即使制止 才免除了一场厮杀
有图有证人 甚至还有一段视频 让人不得已不相信这些事情
新闻最后 还告诫他人要注意安全 而且还要感谢御龙大酒店的保安人员等等
新闻里的报道完全跟事实有点差异 不过 应该不会有很多人怀疑他的真实性 因为新